1634年,李自成突然将部将高杰调回军营。深夜,高杰趁着四下没人,找到李自成的夫人邢氏说:“闯王怕是发现我们的事了,不如我们还是降了吧!”次日,两人卷着金银财物就投靠了明军。 黑夜压得低沉,军营里火光稀落。哨声刚过,帐外一片寂静。高杰披着披风,脚步急促,却避开了所有眼线。他不是去查哨,也不是巡视,而是直奔一顶小帐。帐里灯火微弱,一张纱帐后,站着一位女子。 就是她。邢氏,闯王李自成的女人,也是当年从陕西带下来的战利品。 高杰没有敲门,没有寒暄。他低声说了句,声音却冷得像刀。第二天一早,两人带着几口箱子,几十名心腹,一夜之间消失在营地。再现身,已是明军阵前。 叛变。夺妻。携资逃亡。 这件事传开后,义军震动。李自成脸色发青,众将私语连连。而对面的明军,旗帜高举,热烈欢迎。没人想到,一个义军副将会这样投敌,更没人想到,他带走的,是闯王的女人。 事情的种子,其实埋得更早。 高杰原是陕西米脂人,出身低微,自幼从军。他打仗猛,心眼活,在义军里升得快。早年随李自成起事,从陕西打到山西,又从山西跳进河南,身边兄弟死了一茬又一茬,他却愈战愈勇,被提拔为亲兵营都督。 他沉默寡言,不擅言辞,但擅打仗。杀敌时狠,受伤时不吭一声。李自成喜欢这样的兵,也信他。 邢氏,是李自成攻下商洛时掳来的女子。原是地方士绅之女,姿色出众,性子强硬。初时宁死不从,被打得半死,后被软禁在营中,慢慢顺服。她不吵不闹,却很能管事,很快就被派去负责营中军资。 钱粮、衣物、马匹,全经她手。她不像其他军中女人靠嘴脸讨好,她靠的是精明和冷静。李自成看她能干,渐渐宠信。 她和高杰,第一次交集,就是在后勤。 高杰带兵多,打仗频繁,常来取粮取马。邢氏把控得紧,哪怕是亲将,也得按规矩来。高杰起初不耐,但渐渐发现她做事公正、条理清晰,开始另眼相看。 两人来往越来越多。一次借马,一次请账,再一次是押粮同行。熟了。眼神多了。话变长了。 军中不是没有风言风语。只是没人敢说破。邢氏是李自成的人,高杰是李自成的将,一旦捅破,非死即伤。 事情的转折点,是一次调令。 李自成突然召高杰回营,说要重新部署任务。高杰心里发紧。他知道,营中已有人起疑。他带兵的那段时间,前线吃紧,他调兵迟缓。李自成疑他阳奉阴违,怕他有私心。 这不是空穴来风。高杰心里确实动了。 义军已非往日气势。明军封锁加紧,地盘缩小,粮草断绝。李自成也变了,疑心重,处事狠。不少旧部被杀,有的甚至是陪他起家的老兄弟。 高杰怕。他怕死,也怕失势。他不是那种跟到底的人。他能跟,但只跟有未来的人。 于是那晚,他去了邢氏的帐。 两人密谈许久。黑夜里,火光打在帐壁上,两道影子交叠。他们商量得很快。高杰已有准备,邢氏也不犹豫。她早知李自成迟早会怀疑自己,与其等死,不如自救。 次日清晨,晨哨未响,高杰的人马已整装待发。他们走得快,走得悄,只带了信得过的心腹,外加几口重箱。箱里是金银财宝,还有军帐档案。 明军收得干净利落。贺人龙亲自接见,回报朝廷。崇祯听闻此事,大喜过望,当即下诏封高杰为兴平伯,授游击将军。 一跃龙门。 从叛将到封臣,高杰不过用了两天。 李自成得知消息时,一拳砸碎了桌案。他不信。他一度以为高杰是他最可靠的副手。可事实摆在眼前:人走了,箱空了,女人也没了。 更要命的是,高杰带走的不止是人,还有粮草、军机、部署情报。他把义军掏了个底朝天。 这一击,把义军气势打断。李自成怒不可遏,下令缉拿高杰,悬赏千金。但战场之上,再没有那个曾为他出生入死的副将了。 高杰归顺后并非只是安享荣华。他很快被调往东南,与刘泽清、黄得功等共称“南明四镇”。他带兵依旧勇猛,镇守重地,屡有战功。 而邢氏,也不是随便的妇人。她深居中营,掌管家眷、仓储、文案,虽无官号,却在军中有不小的影响。她不张扬,但稳重。高杰信她,士兵也信她。 两人联手,成了新一代军事夫妇的代表。 但风水轮流转。十年不到,局势再变。明军节节败退,各镇拥兵自重,互相猜忌。 许定国看高杰权大兵多,设宴相邀。酒到半酣,一刀划开了局面。高杰当场被杀。睢州血流成河,残兵哗变。 邢氏震怒。她紧急接管兵权,安抚军心,调遣部将固守营地。一时间,旧部未散,敌军不敢进逼。 她试图稳住局势,甚至与南京方面史可法联系,希望整顿队伍,重整旗鼓。但失去高杰,她失了依靠;没有根基,她守不住山河。 朝堂动荡,外敌环伺。不到一年,南明分崩离析。 邢氏悄然带着儿子退居偏远之地,不再过问军务。史书里她的身影逐渐模糊,只留下一笔:高杰死后,其妻邢氏代管旧部,勇而有谋。 她的一生,没有头衔,没有封号,却活在了两个王朝的夹缝中。她见过权力,也尝过背叛。她不是李自成的战利品,也不是高杰的附庸。她是那个在黑夜里与人密谋、第二天踏入敌营的女人。 她赌对了一次,救了自己,也毁了一个阵营。
曹操是不是中国历史上被严重高估的人?这一个高赞回答,首句就足以让人惊讶。“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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