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冀东300名八路军被鬼子包围,一名老者从驴背上跳下来,手拿一把“英七七”步枪,三步并作两步找到制高点,伏身射击,第一枪打死鬼子指挥官,第二枪打死鬼子拿旗手,第三枪把两名排一起的鬼子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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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深秋的冀东战场,山坳里的枯草被北风刮得簌簌作响,300多名八路军战士刚甩开追兵钻进这片隐蔽地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四面山梁上突然冒出黑压压的钢盔,他们被日军第27师团一个加强联队包了饺子。
鬼子的九二式重机枪架在制高点,掷弹筒的抛物线已经划过头顶,子弹像蝗虫般扑向毫无遮蔽的八路军队伍,炊事班的老铁锅被穿甲弹炸得粉碎,滚烫的小米粥混着泥土溅在战士们脸上。
队伍里有个灰白头发的老兵突然啐了口带血丝的唾沫,他一把扯开驴背上驮着的弹药箱,油布底下露出杆缠着麻绳的修长步枪。
这杆英国造的李-恩菲尔德步枪在冀东根据地比大熊猫还稀罕,射速比汉阳造快三倍,枪托上歪歪扭扭刻着19道深浅不一的划痕,每道代表一个被送回东洋老家的鬼子。
53岁的裴天来把缰绳往酸枣树杈上一绕,猎户出身的腿脚比年轻人还利索,三窜两跳就蹿上了东南角的乱石堆。
山下的鬼子正端着刺刀缩紧包围圈,膏药旗在硝烟里晃得扎眼,裴天来腮帮子上的肌肉鼓得像核桃,右眼眯成缝贴在照门后头。
第一声枪响脆得像劈柴,挥舞指挥刀的日军大尉仰面栽倒,胸前的望远镜片炸成雪花;第二发子弹穿透两百米外的太阳旗,旗手捂着喷血的喉咙滚下山坡。
第三枪更是邪乎,两个并排冲锋的鬼子刚蹿过田埂,子弹从他俩钢盔下沿穿进去,在后脑勺炸出个碗大的血窟窿。
日军阵型顿时乱得像捅了的马蜂窝,伪军哭喊着“有狙击手”往汽车底下钻,八路军的冲锋号趁机撕开了包围圈的口子。
这场青龙山突围战后来被写进冀东军区战术教材,裴天来那杆“英七七”步枪其实是个老掉牙的物件,拉栓时得用膝盖顶着才能退弹壳,可在他手里愣是玩出了花活。
打猎时琢磨出的“三三制”射击法专治鬼子不服,三枪打爆三轮摩托的轮胎,三枪射穿油箱,剩下三枪点名跳车逃命的驾驶员。
新兵蛋子趴在战壕里数弹壳,这老头打十发子弹能撂倒九个敌人,剩下那发还是为了省弹药故意放空枪吓唬伪军。
裴天来参军的故事比戏文还传奇,1938年他在集市上亲眼看见鬼子用刺刀挑死个不肯交粮的老汉,回家就把祖传的东北虎皮换了三百发子弹。
投奔八路军时部队嫌他年纪大,他当场抬手打落三百步外树梢上的山雀,震得招兵处长差点摔了钢笔。
部队特意给他配了头小毛驴代步,驴背上驮着的弹药箱里永远备着擦枪的獾油和测风速的红布条。
有回在丰润县伏击战,他趴在粪堆后头两枪打哑了敌军机枪,第三发子弹穿过观察孔把鬼子炮手钉在墙上,缴获的迫击炮现在还在军区博物馆摆着。
老裴教徒弟的法子也野得很。新兵练瞄准得先盯着香头看半炷香,他发明的“三指测距法”后来成了全军必修课,伸直胳膊竖起三根手指,能盖住鬼子钢盔就是两百米,盖住上半身就是一百米。
有次反扫荡途中遇见鬼子调来的七名专业狙击手,他边教新兵算风速修正量边挨个点名,最后还嘟囔“野猪都比这帮怂货跑得快”。
1944年杨家铺战斗,他为掩护李运昌司令撤退,独守半截土墙打出三十七发子弹,战后收殓日军尸体时整整抬出去九具。
可铁打的汉子也有软肋,1945年春在乐亭养伤时,叛徒带着两百多日伪军包围村子,把乡亲们赶进土坑活埋逼问下落。
黄土埋到老乡腰际时,裴天来踹开地窖门冲进打谷场,吼声震得槐树叶子直抖:“老子就是裴天来!”
鬼子用烙铁烫烂他教徒弟打枪的右手,灌辣椒水时他反倒笑了:“我生为百姓生,死为百姓死!”
就义那天是5月18日清晨,日军把他遗体挂城南老槐树上示众,可第二天树底下堆满还冒热气的窝头和野菊花,老百姓偷偷把供品摆成了小山。
如今那支刻着130道划痕的“英七七”静静躺在冀东抗战纪念馆,玻璃柜旁的解说词就一句话:“猎人用对付野兽的方式守护了人间。”
当年被他救下的三百八路军战士,后来有人参加了解放战争,有人埋骨朝鲜长津湖,活到和平年代的每逢清明总要去老槐树下坐坐。
树洞里有盒发黄的子弹壳,最上头那颗还留着穿糖葫芦的膛线痕,那是1943年深秋,两颗钢盔被同一发子弹凿穿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