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年,大着肚子的武则天在李治床上看到了亲姐姐武顺。武则天恨恨的对武顺说:“如你不是我亲姐,王皇后就是你的下场!”武顺哭着苦求:“姐姐死有余辜,只求放过儿女!”回宫后上吊自杀。 蓬莱殿的龙涎香混着脂粉气,在闷热的夏夜里发酵出令人作呕的味道。武则天扶着孕肚站在床边,锦被下露出的藕荷色裙摆,是她亲手给姐姐做的样式。武顺蜷缩在床脚,金钗散乱在鬓边,那张与她有七分相似的脸上,泪痕比胭脂还深。 李治披着龙袍坐在榻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带上的衔珠。他看了眼武则天隆起的腹部,又瞥了瞥瑟瑟发抖的武顺,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出一句辩解的话。三个月前,武顺以探望妹妹为由入宫,他看着她端来的安神汤,想起年轻时那个总护着妹妹的少女,鬼使神差地留了她在偏殿过夜。 武则天的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她想起十四岁入宫时,姐姐背着母亲塞给她的银钗,说“在宫里受了委屈,就托人捎信回来”。那时武顺刚嫁入贺兰家,眉眼间全是对妹妹的疼惜,哪像现在,眼里藏着对凤位的觊觎。 “亲姐?”她冷笑一声,声音像淬了冰,“当年我在感业寺吃斋念佛,是谁借着探望的名义,在陛下跟前说我‘心术不正’?又是谁穿着我送的锦缎,在后宫里炫耀‘陛下待我亲厚’?” 武顺的哭声哽在喉咙里,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确实羡慕过妹妹。从才人到昭仪,再到即将踩着王皇后上位的准后,武则天的路走得又狠又稳。她守着寡居的日子,看着妹妹风光无限,心里像长了草,总想着“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凭什么她能拥有一切”。 李治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媚娘,你身子重,别气着……” “陛下是要替她说话?”武则天猛地转头,孕肚随着动作晃了晃,“那臣妾这胎,不如也别要了,省得碍了陛下和我好姐姐的眼!” 这话戳中了李治的软肋。他盼这个孩子盼了三年,武则天生下李弘后,他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珍宝都堆到她宫里。此刻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所有辩解都堵在了嗓子眼。 武顺“噗通”跪在地上,额头磕得地砖砰砰响:“妹妹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全是我的错,是我猪油蒙了心!求你看在弘儿的面子上,放过大郎和兰儿……” 大郎是她的儿子贺兰敏之,兰儿是女儿贺兰敏月。这两个孩子,武则天从前总爱召到宫里,亲手给他们剥荔枝吃。 武则天盯着她花白的发顶,后槽牙咬得发酸。她想起王皇后被废时的惨状,手脚被捆在酒缸里,哀嚎了三天才断气。她确实能让武顺更惨,但那是她的亲姐姐,是母亲临终前嘱咐要“互相扶持”的人。 “滚。”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武顺连滚带爬地退出蓬莱殿,裙角被门槛勾破了都没察觉。宫道上的宫灯晃得她眼晕,她想起刚入宫时,妹妹拉着她的手说“姐姐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那时的武则天,眼里还有光,不像现在,只剩冰冷的算计。 回到自己的寝宫,武顺看着铜镜里憔悴的脸,突然笑了。她知道武则天的性子,今日放过她,不代表日后会容她。与其等着被慢慢折磨,不如自己了断,或许还能换儿女一条活路。 她解下腰间的鸾带,搭在房梁上。打结的时候,手指抖得厉害,总想起女儿兰儿昨天还抱着她的脖子说“娘,姑姑宫里的点心真甜”。 “兰儿,大郎,娘对不住你们……” 第二天清晨,宫女发现武顺时,她的身子已经硬了。李治得知消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一幅武顺年轻时的画像看了一整天。画里的少女梳着双环髻,笑得眉眼弯弯,像极了刚入宫的武则天。 武则天正在给李弘喂粥,听到禀报时,手顿了顿,粥勺里的米洒在了小皇子的衣襟上。李弘仰起脸:“母后,你怎么了?” 她摸了摸儿子的头,声音平静:“没什么,你姨母……回贺兰家了。” 窗外的石榴花开得正艳,像极了那年感业寺外,姐姐偷偷给她送的那件红披风。只是披风早就旧了,人也没了。 后来有人说,武顺死得活该,觊觎皇权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可武则天偶尔午夜梦回,总会看见十四岁的自己,躲在姐姐身后,看她把欺负人的太监骂得狗血淋头。 亲情这东西,在皇宫里就像易碎的瓷瓶。要么被权力砸得粉碎,要么,就得亲手把它藏进永远不见天日的角落。 (据《旧唐书·则天皇后本纪》《新唐书·诸帝公主传》整理)
65年,大着肚子的武则天在李治床上看到了亲姐姐武顺。武则天恨恨的对武顺说:“如你
勇敢小妹
2025-08-02 10:36:14
0
阅读:3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