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809年,42岁的薛涛喜欢上了31岁的元稹,随后便毫不掩饰地展开了倒追。虽没

勇敢小妹 2025-08-02 15:36:18

公元809年,42岁的薛涛喜欢上了31岁的元稹,随后便毫不掩饰地展开了倒追。虽没想到,刚失去妻子不久的元稹,面对才貌双全的薛涛,还是欣然接受了。 公元809年那会儿,42岁的薛涛大姐大看上了31岁的小鲜肉元稹,二话不说就上演了一出女追男的戏码。元稹呢,刚死了老婆没多久,一看薛涛这才情相貌,嘿,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锦江的桃花开得正疯,薛涛捏着那张自己染的桃红色笺纸,指尖都在发烫。 前几日在节度使府的宴上,元稹读她写的“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忽然红了眼眶,说想起了刚过世的妻子韦丛。薛涛当时就坐在他对面,看着这年轻才子睫毛上沾的酒气,心里那点火苗“腾”地就窜起来了——她在蜀地混了大半辈子,见惯了趋炎附势的官老爷,像元稹这样把“情”字挂在脸上的,还是头一个。 “元郎若不嫌弃,”她把笺纸推过去,上面是新写的《池上双鸟》,字里行间全是豁出去的直白,“我这浣花溪畔的宅子,随时等你来喝茶。” 元稹愣住了。他来成都任监察御史,原是为了避避丧妻的愁绪,没料到会被一个比自己大十一岁的女子盯上。可薛涛的眼睛亮得很,不像那些见了他就脸红的小吏家女儿,倒像锦江里的水,清得能照见人心里的念想。他捏着那张桃红笺,纸角被指尖捻得起了毛边,末了低低说了句:“明日午后,叨扰了。” 第二日,元稹真的来了。 薛涛穿着件月白襦裙,没像往常那样梳贵妇髻,头发松松挽着,倒比宴上多了几分家常气。她给元稹泡的是蒙顶山的新茶,水刚沸,茶香就漫了一院子。元稹捧着茶盏,看着她弯腰添炭时露出的纤细手腕,忽然想起韦丛生前也是这样,总在书房给他温茶。 “薛涛笺真是名不虚传。”他转开话题,拿起案上的一叠彩笺,红的像霞,绿的像竹,“听说这染纸的法子,是你自己琢磨的?” 薛涛笑了,眼角的细纹里都透着得意:“寻常的纸太素净,配不上元郎的诗。”她从笔筒里抽出支紫毫笔,蘸了墨就写,“你看这句‘曾经沧海难为水’,写在红笺上,是不是更像心里烧着的火?” 元稹的心猛地一颤。韦丛走后,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谁动心,可薛涛的大胆和通透,像把小凿子,一下下敲开他心里结的冰。他接过笔,在她写的句子旁边续了句“除却巫山不是云”,笔尖不经意蹭到她的手,两人都像被烫着似的缩了回去,空气里飘着的,除了茶香,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那段日子,成都城里都在传,监察御史元稹天天往浣花溪跑,跟薛涛待在一块儿,不是写诗,就是琢磨染纸。有人说薛涛不知羞,一把年纪还钓小鲜肉;也有人说元稹薄情,刚丧妻就另寻新欢。 薛涛不管这些。她给元稹做的锦袍,针脚比绣娘还细;元稹出巡时,她写的信能装满整个行囊,红笺上的字越来越密,到后来连抬头都变成了“元郎亲启”。元稹也给她写诗,说她“蛾眉蝉鬓递相夸”,把她和那些年轻姑娘比,倒像是在说,她的好,从来不在年纪上。 可离别的日子还是来了。元稹的任期到了,要回长安去。 临走前那晚,月光把院子照得像铺了层霜。薛涛把一叠新做的彩笺塞进他包袱,红的绿的,足足有百十来张。“到了长安,别忘了给我写信。”她的声音有点哑,不像平时那样清亮。 元稹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闻着那股熟悉的墨香:“等我回来接你。” 薛涛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她活了四十二岁,见多了男人的承诺,可这次,她愿意信。 后来元稹回了长安,也确实写过信,只是越来越稀。再后来,听说他娶了新任京兆尹的女儿,又纳了妾,那些红笺上的誓言,像被风吹散的茶烟,没留下一点痕迹。 薛涛还是在浣花溪畔做她的彩笺,只是红笺做得少了,绿笺多了起来,像竹,也像她心里慢慢长出来的韧劲儿。有人问她后不后悔,她总是笑着摇头,给对方递上一张新染的笺纸。 其实她心里清楚,那段日子,她追的不只是元稹这个人,更是自己敢爱敢恨的那点勇气。就像她染的薛涛笺,颜色再鲜,也有褪色的时候,可琢磨出染纸法子的那份聪明,还有不管别人怎么说都敢去爱的那份胆气,是褪不了色的。 (信息来源:唐代文人轶事及《全唐诗》相关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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