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李世民15岁未嫁人的小公主呕吐不止，日渐消瘦。李世民请来神医孙思邈，孙思

有一次，李世民15岁未嫁人的小公主呕吐不止，日渐消瘦。李世民请来神医孙思邈，孙思邈：“腹中死胎，取出即可。”李世民大怒：“信口雌黄，来人拖出去斩了！”孙思邈反问：“命重要还是声誉重要？” 贞观那会儿，唐太宗李世民有个宝贝闺女，才十五岁，还没嫁人呢。有一天，这小公主突然吐个不停，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弱，太医们看了都直摇头。李世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连忙把大神医孙思邈请进宫来瞧瞧。孙思邈一瞅，直接来了句：“肚子里有个死胎，取出来就好啦。”李世民一听，火冒三丈，心想你这不胡说八道嘛，立马就要砍孙思邈的脑袋。孙思邈倒不慌不忙，问了句：“要命还是要面子？”李世民一听，哑口无言了。 殿内的熏香突然呛得人嗓子发紧。 李世民盯着孙思邈的脸，这人穿着粗布麻衣，袖口磨得发亮，眼神比殿上的青铜镜还亮。他想起前阵子太医们会诊，个个支支吾吾，只说“公主忧思过度”，开的汤药比糖水还没用。 小公主的寝殿就在隔壁，刚才还隐约听见她咳嗽，气若游丝的，像风中快灭的烛火。 “你可知她是皇家公主？”李世民的声音发沉，指节敲着案几，“未出阁的姑娘家，你敢说这种话？” 孙思邈弯腰捡起刚才被震落在地的药箱，从里头翻出个脉枕，“陛下摸摸这脉就知道了。”他没抬头，“脉沉而涩，腹中有块，按之痛甚，不是死胎是什么？再拖下去，毒气攻心，神仙也救不回。” 旁边的老太监吓得脸都白了，扯着孙思邈的袖子想让他闭嘴。 谁不知道皇家最看重脸面？未嫁公主怀了孕，传出去就是天大的丑闻，别说公主活不成，连带着皇子皇孙的脸面都要被戳脊梁骨。太医们不是瞧不出来，是不敢说——说出来，自己脑袋搬家；不说，最多落个“医术不精”的罪名。 李世民猛地站起来，龙袍的下摆扫过香炉，火星子溅出来，烫了他手一下。 他没顾得上疼，大步往公主寝殿走。孙思邈紧随其后，药箱撞着腿，发出叮叮当当的响。 小公主躺在床上，脸白得像宣纸，嘴唇干裂起皮。李世民伸手摸她的额头，冰凉一片，这才发现，才几天功夫，女儿手腕细得快握不住了。 “陛下请看。”孙思邈掀开公主的被子一角，指着她小腹，“此处隆起，按之坚硬。”他没真上手，只是隔空比了个位置，“死胎滞留腹中，就像一块烂肉，迟早要坏了好身子。” 小公主突然哼唧了一声，眼角滚下泪来，想说什么，又没力气开口。 李世民背过身去，殿外的阳光从窗棂钻进来，在他身上割出明暗交错的影子。 他想起这闺女刚生下来的时候，粉雕玉琢的，抓着他的手指不放。去年赏花宴上，她还缠着要学射箭，说要像哥哥们一样保家卫国。 面子？皇家的面子再金贵，能比闺女的命金贵？ “你要什么？”李世民的声音带着颤。 “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盆烈酒，几个胆大的宫女。”孙思邈答得干脆，“臣不敢保证百分百成功，但至少有五成把握。总比看着公主等死强。” 手术那天，整个皇宫都屏住了气。 李世民在殿外踱来踱去，听见里面传来宫女压抑的哭声，心揪得像被绳子勒着。老太监递上安神茶，他没接，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他突然想起当年打天下的时候，在战场上中了箭，军医说要剜肉取箭头，他咬着牙让干，那时只想着活下去，哪顾得上疼？ 怎么当了皇帝，反倒被“面子”捆住了手脚？ 三个时辰后，门开了。 孙思邈走出来，额头上全是汗，手里捧着个血淋淋的布包，“陛下，取出来了。” 宫女们扶着小公主出来，虽然脸色还白，但呼吸匀了些，眼睛也能微微睁开了。 李世民冲过去抱住女儿，她虚弱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说：“爹爹，不疼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就被冷汗浸透了。 后来小公主养好了身子，李世民给她选了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嫁了过去。 有人说孙思邈胆子太大，敢捋龙须。孙思邈听了只是笑，说：“医者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皇帝公主。” 李世民偶尔会想起那天，他对着孙思邈发脾气的时候，对方那句“要命还是要面子”。 这世上的道理，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只是太多人身在其中，被名声、规矩、脸面缠得太紧，反倒忘了最根本的东西——活着，比什么都强。 信息来源：据《旧唐书·孙思邈传》《新唐书·方技传》等记载，孙思邈医术精湛，尤擅妇科、儿科，其诊疗理念注重“以人为本”，不拘泥于礼教束缚。文中情节虽为历史演绎，但折射出唐代医者在传统伦理与生命救治之间的抉择，以及皇权背景下个体生命价值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