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两个孙子都高考，我给市里孙子10000元红包，给农村孙子5000元红包，村里

今年两个孙子都高考，我给市里孙子10000元红包，给农村孙子5000元红包，村里人都支持我，说农村孙子一分也不用给，这是有原因的。 我揣着两个红封袋往村头走时，裤兜磨得大腿根发烫。刚过晒谷场，二婶子就凑过来："他爷，给城里那娃添了不少吧？"我掀开布衫襟亮了亮红封袋，她瞅见厚实的那个，拍着大腿笑："该！就该这样！" 不是我偏疼，城里的小宇，打小就跟着他娘过。他爸前年跟人跑了，丢下一屁股债，他娘在超市理货，白天站八个钟头，晚上还去夜市洗碗。去年冬天我去看他们，小宇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磨破了还缝着补丁，桌上摆着半盘咸菜，他娘说："娃怕我累，总说在学校吃食堂，其实顿顿啃馒头。" 这一万块，是我攒了三年的养老钱，有卖玉米的钱，有给镇上工地看料的工钱，一张一张捋平了塞在床板下的铁盒里。小宇查完成绩那晚，给我打电话，声音抖着："爷，我能上一本了，学费......我去申请助学贷款。"我当时就红了眼："傻娃，有爷呢。" 农村的小辉，是老大的娃。他爹娘在镇上开五金店，这两年攒下钱，盖了两层小楼，院里停着皮卡。小辉这孩子实诚，放了暑假就蹲在店里帮着搬水管，晒得黢黑，见了我就喊"爷"，递过来的矿泉水总拧开瓶盖。 给小辉红包时，他正蹲在店门口修三轮车链条，满手油污。我把5000块塞他手里，他愣了愣就往回推："爷，我不要，我爹娘给我存着呢。"他娘从店里出来，拍着围裙笑："您留着自己花，这娃懂事，知道家里不缺。" 村里人说"农村娃一分不用给"，是真知道底细。去年小辉奶奶生病，老大两口子连夜拉去县医院，垫付了三万多医药费，没跟我提过一句钱。小辉还天天往我家跑，给我拎着刚摘的黄瓜，帮我劈柴挑水，说"爷，我替我爸尽孝"。 前几天在村口槐树下，一群老头老太太纳凉，三婶子说："城里那娃是真难，他妈夜里三点扫大街，就为了多挣点加班费。小辉家啥都不缺，给5000都多了。"老支书吧嗒着旱烟："钱这东西，得花在刀刃上，不是看哪个亲哪个疏。" 其实我给小辉的红包里，除了钱，还塞了张存折，是我偷偷存的2000块，没写名字，只写着"给娃买资料"。小辉这孩子，想考工程师，总说要学设计农机，让村里人种地省力。 今早小宇他娘打来电话，哭着说："叔，您这钱......我这辈子都还不清。"我听着心疼，又想起小辉刚才发来的微信，说"爷，我把5000块存您卡上了，您买点肉吃，别总啃干馍"。 阳光穿过槐树叶，在地上筛出亮斑，老人们还在聊谁家娃考得好，谁家该帮衬。我摸了摸兜里的空红包袋，突然琢磨：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日子的轻重不一样，给多给少里的心思，到底谁能真的掂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