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郭婉莹难产住院,可他的丈夫却在闺蜜家里过夜。出院后,郭婉莹精心打扮,

亲姐姐的艾维 2025-05-22 16:46:24

1943年,郭婉莹难产住院,可他的丈夫却在闺蜜家里过夜。出院后,郭婉莹精心打扮,来到闺蜜家中,一眼便看见丈夫与闺蜜躺在床上。她没有像常人那样大呼小叫,而是笑着对丈夫说:“收拾东西,我来接你回家。” 1909年悉尼城里多了个呱呱坠地的女婴,她祖上是广东香山的买卖人,父亲郭标在澳洲把水果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六岁那年孙中山先生在国内搞实业救国,专门写信请老郭回国帮忙。 郭家举家迁回上海滩,小姑娘改名叫郭婉莹,后来在宋家三姐妹读过书的贵族学校念书,出落得琴棋书画样样拿手。 郭婉莹二十岁上家里给她定了门亲事,男方是上海滩数得着的富户公子。 这少爷别的毛病没有,就是说话实在得让人憋屈。 有回逛街他买了双进口丝袜送未婚妻,嘴里念叨着"这袜子真扎实,穿一年都磨不破"。 郭家小姐听着这话心里直打鼓,想着往后几十年要跟个只会聊袜子质量的男人过日子,头皮都发麻。 退婚那天男方急得掏枪顶着她脑门,郭婉莹眼皮都不带眨:"你要真开枪,我死了也算解脱;要是不开枪,我照样不嫁。" 这话把少爷噎得够呛,婚事到底黄了,转头她就收拾行李北上,考进了燕京大学心理学系。 在北平她遇见了福州来的穷学生吴毓骧,这人祖上和林则徐沾亲,到他这辈早落魄了,全凭着庚子赔款的奖学金过日子。 虽然兜里没几个钱,但吴毓骧天生会逗乐子,能把《莎士比亚》里的台词活学活用讲成段子。 郭婉莹头回见着这么有意思的读书人,一来二去就动了心。 1934年俩人办婚礼时,吴毓骧连身像样西装都是借的。 好景不长,婚后没几年吴毓骧就和个年轻寡妇勾搭上了。 最要命的是1943年郭婉莹在医院难产那晚,本该守在外头的丈夫竟然在寡妇家过夜。 等出了院,郭婉莹涂着口红踩着高跟鞋,亲自上门找人。 推门就瞧见自己男人和闺蜜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要搁别人早闹翻天了,她倒好,倚着门框笑盈盈说:"收拾收拾,跟我回家吧。" 经这档子事郭婉莹算是看明白了,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她拉上几个阔太太合伙开了家"霓裳"服装店,专给上海滩的达官贵人定制晚礼服。 那会儿南京路上就数她家的橱窗最时髦,玻璃柜里摆着从巴黎捎回来的最新样衣,阔太太们排着队来量尺寸。 等到五十年代吴毓骧因为旧社会买办身份被关进提篮桥监狱,郭婉莹跟着倒了霉。 原先住的花园洋房没了,被赶到闸北棚户区住铁皮屋。 组织上安排她去青浦乡下养猪,五十斤的泔水桶说扛就扛。 后来调回城里扫马路、砸石头、副食品店站柜台,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 有回在东北剥冻坏的白菜帮子,十根手指头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她反倒安慰孩子:"得亏老天爷开眼,手指头冻木了倒不觉得疼。" 甭管日子多难,郭婉莹出门永远头发梳得一丝不乱。 蓝布旗袍洗得发白也要熨出棱角,旧皮鞋擦得锃亮。 棚户区煤球炉子上,她拿铁丝架烤面包片,乌漆嘛黑的铝锅愣是蒸出俄国风味的蛋糕。 街坊四邻都说这女人邪门,落魄成这样还穷讲究。 她听见了也不恼,笑眯眯说:"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 1971年退休后,郭婉莹搬进南京西路弄堂里七平米的亭子间。 儿女要接她享福,老太太摆摆手:"你们过好自己的,我这儿挺好。" 每天早上去菜场挑最水灵的青菜,下午搬个小板凳坐弄堂口晒太阳。 有街坊孩子跑来要糖吃,她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大白兔,说是女婿从食品厂捎来的。 1998年秋天,八十九岁的郭婉莹在瑞金医院安详离世。 街坊们帮忙收拾遗物时发现,老太太枕头底下压着本英文版的《莎士比亚戏剧集》,书页边密密麻麻写满批注。 居委会王主任翻着书直咂嘴:"这老太太,真真是把日子过成诗了。" 信源: 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上海通志·人物卷》 燕京大学校友会1934届毕业生名录 上海市档案馆馆藏《1953年工商业改造档案》 青浦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青浦县志·劳动人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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