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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我军炮火在越军阵地频频炸响,可团长却纳了闷:“炮兵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我军炮火在越军阵地频频炸响,可团长却纳了闷:“炮兵还没有到位,这炮火究竟是哪里来的?”当时前线指挥所里的人都懵了,地图上标注的我方炮兵阵地还在五公里外爬坡,阵地上那阵急促的炮声,愣是把越军的火力点压得抬不起头。 后来才知道,这事儿居然是个步兵班干出来的,领头的叫李金斧,一个入伍三年的农村兵。 刚入伍那会儿,李金斧确实有点跟不上节奏。 1976年征兵季,他揣着俩馒头从山东农村一路走到县城武装部,本来想当个能扛机枪的侦察兵,到了部队却被分到营建连挖土垒墙。 八个月下来,手榴弹扔不到三十米,单杠拉不满五个,战友们私下叫他“钝斧”,意思是看着壮实却派不上用场。 直到1978年部队整编,他才调到战斗连队,抱着枪在靶场哭了半宿,原来枪杆子比锄头沉多了。 1979年2月的316高地攻坚战,成了李金斧命运的转折点。 他们连负责穿插无名高地,刚摸到半山腰就被越军的迫击炮压在石头缝里抬不起头。 眼瞅着侧翼战友一个个倒下,李金斧带着三个兵从石缝里钻出来,顺着弹坑摸到越军炮兵阵地后面。 本来想摸过去炸掉炮位,靠近了才发现居然是四门崭新的55式高射炮,炮管还热乎着。 四个人对视一眼,干脆把炮闩一卸,扛着炮零件就往回撤,愣是没让越军发现。 搞不清当时李金斧哪来的胆子,居然想把高射炮架起来打步兵。 这玩意儿本来是打飞机的,炮管比他腰还粗,说明书能当枕头垫。 他蹲在炮位上琢磨了俩小时,把火箭筒瞄准的法子套了上去,先测距离,再调俯仰角,凭着在靶场练出的手感慢慢试。 前两发炮弹打偏了,第三发直接砸在316高地的机枪碉堡上,浓烟起来的时候,整个连都在喊“打得好”。 很显然,这门“意外缴获”的高射炮成了救命稻草。 李金斧带着两个兵守在炮位上,从天亮打到天黑,1540发炮弹打出去一大半。 越军的反扑越来越猛,有次炮弹在旁边炸开,他左腿被弹片划开个口子,后脑也被碎石砸得流血。 卫生员要送他下去,他抓着炮架不撒手,最后用绑带把自己捆在炮座上,硬是撑到后续部队上来。 并非明智之举,但李金斧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 后来清理战场时,战友在他口袋里发现半块压缩饼干,都发霉了。 按理说断粮两天早该撑不住,他却说炮位后面有越军藏的罐头,就是有点辣。 这种拼命劲儿让他成了全师的典型,战后评功时,军长亲自拍板给了一等功。 那会儿《解放军报》记者来采访,他憋半天说不出豪言壮语,只说“就是不想让战友白死”。 如此看来,李金斧的故事不只是个战斗奇迹。 42军124师后来把他的战例写进步兵教材,专门加了一节“非常规武器运用”。 当时像他这样的士兵不在少数,28个一等功获得者里,一大半都是基层步兵。 他们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却能在战场上把高射炮当迫击炮用,把炸药包捆成定向雷使,靠的或许就是那股子“办法总比困难多”的韧劲儿。 毫无疑问,李金斧退伍后过得很平淡,回山东老家当了村支书,带着乡亲们修水渠种果树。 有人问他当年在战场上怕不怕,他总是挠挠头说“那会儿顾不上怕”。 前几年有军校学员去采访,发现老人家里还挂着那枚一等功奖章,旁边摆着个用炮弹壳做的台灯。 灯泡亮起来的时候,照得奖章上的五角星闪闪发亮,就像当年316高地上那道划破夜空的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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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兵
大兵 3
2025-12-04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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