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李世民问妹夫薛万彻:“听说你与公主结婚数月还未同住?”薛万彻涨红了脸,像个

勇敢小妹 2025-08-03 10:36:23

一天,李世民问妹夫薛万彻:“听说你与公主结婚数月还未同住?”薛万彻涨红了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瓮声瓮气地说道:“公主嫌弃我又老又不善言谈,看不上我。” 薛万彻这个人,出身河东薛氏,早年跟父亲薛世雄在边疆守卫,父亲是隋朝大将,死后他和哥哥薛万均投奔罗艺,那时候隋末乱世,到处是起义军。他率百来骑兵突袭窦建德大军,砍了好几个敌将,硬是逼退了对手。 老薛这脸红的,臊得慌。战场上他是条真汉子,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眼都不眨,可回了家,面对金枝玉叶的丹阳公主,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公主嫌他年纪大点,嫌他笨嘴拙舌不会哄人开心,更嫌他一身行伍的粗鄙气,结婚好几个月,愣是没让他进过房门。薛万彻心里憋屈啊,可那是公主,皇帝的亲妹妹,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自己干熬着,堂堂猛将,硬是在家里矮了半截。 李世民听了,差点把刚喝的茶喷出来。他这位妹妹,打小被宠坏了,眼里揉不得沙子,偏生薛万彻是块捂不热的石头,两人凑一块,不炸锅才怪。 “多大点事。”李世民拍了拍薛万彻的肩膀,力道重得让他晃了晃,“过几日朕设个家宴,你也来。” 薛万彻摸不着头脑,却不敢问,只能闷头应下。他心里打鼓,皇帝设家宴,公主肯定也在,到时候再被冷嘲热讽一顿,脸往哪儿搁? 家宴那天,皇室宗亲来了不少。丹阳公主穿着石榴红的宫装,坐在席间,眼神都没往薛万彻那边瞟,仿佛他是根柱子。薛万彻缩在角落,手里的酒杯捏得死紧,满耳朵都是别人的笑谈,浑身不自在。 李世民忽然拍了拍手:“光喝酒没意思,来玩个游戏。”他让人取来一副槊,“咱们比一比,谁能把这槊舞得最利落。” 武将出身的宗室都来了兴致,轮着上场。有的耍得花哨,有的却失了力道。轮到薛万彻时,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眼丹阳公主。公主还是那副冷淡模样,他心里一横,拎起槊就下场了。 好家伙,这一舞起来,跟换了个人似的。槊杆在他手里像活了,时而如游龙出海,带着风声呼啸;时而如猛虎下山,招招见狠劲。当年他在战场上凭这杆槊杀得突厥人哭爹喊娘的本事,全露出来了。 周围的叫好声浪差点掀了屋顶。李世民捋着胡子笑,眼角却瞟向丹阳公主——她不知何时直起了身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先前的冷淡早没了影,脸颊还泛着点红。 舞完收势,薛万彻额角冒汗,手里的槊“哐当”一声杵在地上,震得地砖都颤了颤。他喘着气,看向李世民,等着吩咐。 “好!”李世民站起身,声音洪亮,“论耍槊,满朝文武,没人能比过我这妹夫!”他指了指桌上的玉佩,“这是朕的私藏,赏你了!” 薛万彻愣着没动,倒是丹阳公主先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把玉佩抢了过去,攥在手里。“陛下赏的,我替他收着。”她的声音有点硬,却没了往日的尖刻。 薛万彻傻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宴席散时,丹阳公主没像往常那样乘自己的马车,反而走到薛万彻的马旁,淡淡道:“还愣着干什么?走了。” 薛万彻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扶着公主上了马,自己牵着缰绳,亦步亦趋地跟着。路过长安街的灯笼时,公主忽然低声问:“你刚才耍槊的时候,眼睛里的光,跟平时不一样。” 薛万彻“嗯”了一声,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那是……保命的本事。” 公主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像羽毛,挠得薛万彻心头发痒。他偷偷看过去,灯笼的光映在她脸上,柔和得很。 自那以后,薛万彻总算能进公主的房门了。虽还是说不上几句贴心话,可公主看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嫌弃,偶尔会带着点好奇,问他当年突袭窦建德时,是不是真的一刀劈断了对方的马槊。 薛万彻不善言辞,就捡实在的说,说自己当时手都麻了,说哥哥薛万均在旁边喊得嗓子都哑了。公主听得认真,有时会给他缝补磨破的袖口,针脚歪歪扭扭的,薛万彻却当宝贝似的藏着。 有人跟李世民打趣:“陛下这招,比十万大军还管用。” 李世民笑着摇头:“不是朕的招管用,是他们自己没看透——公主嫌的不是他老,是没见过他厉害的样子;万彻怵的也不是公主金贵,是摸不透女儿家的心思。” 这世上的缘分,有时就藏在“看见”里。丹阳公主看见了薛万彻战场上的悍勇,那是他粗鄙气里藏着的担当;薛万彻也慢慢明白,公主的娇纵底下,不过是想找个能让她服气的人。 后来薛万彻随李世民亲征高句丽,中了埋伏,被箭射穿了大腿,硬是拖着伤腿杀开一条血路。消息传回长安,丹阳公主守在城门口等了三天三夜,见他被抬回来,眼泪掉得稀里哗啦,也顾不上什么公主体面,亲手给他上药,骂他“不要命了”。 薛万彻咧嘴笑,疼得龇牙咧嘴还嘴硬:“死不了……还得陪你……过下半辈子呢。” 公主没再骂他,只是把他的手攥得更紧了。 谁说武将不懂柔情,公主没有真心?不过是隔着身份的坎,竖着性格的墙,得有人推一把,才能看见墙那头的彼此。 参考《旧唐书·薛万彻传》《新唐书·诸帝公主传》《资治通鉴·唐纪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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