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084年,72岁的姜子牙娶了68岁的马氏,洞房花烛夜,他发现马氏居然未经人事,他心中高兴得不行。没多久,他就被马氏给休了,可了解他们夫妻的人,都会觉得马氏没有做错。 红烛的火苗在陶碗里跳着,把姜子牙满是皱纹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攥着手里那根磨得发亮的鱼竿,心里头比当年在渭水岸边钓上十斤重的大鲤鱼还敞亮。马氏坐在床沿,粗布嫁衣的衣角都被捏出了褶子,鬓边的野花簪子还是今早邻居家姑娘帮着插的。 “妹子,”姜子牙搓着手,声音有点抖,“往后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马氏低着头,“嗯”了一声。她这辈子没嫁过人,不是不想,是前半生伺候瘫痪的老娘,耽误了。如今老娘走了,邻居说城西的姜子牙虽是个老光棍,却读过书,人也老实,她才点了头。她想的是,俩人搭个伴,种种地,纺纺纱,好歹有个热乎炕。 可日子过起来,才知不是那么回事。 姜子牙天天扛着鱼竿出门,太阳落山才回来,鱼篓多半是空的。马氏问他,他就说“钓的是机缘,不是鱼”。马氏听不懂,只看见锅里的米一天天见少,织布换的铜钱,刚够买油盐,他倒好,还买了本掉页的兵书,天天捧着看。 “你就不能找点正经活计?”马氏揉着发僵的肩膀,她白天去给地主家摘棉花,晚上回来还得缝补,手指头磨出了血泡。 姜子牙放下书,眼神亮得很:“我这是在等时机。总有一天,会有人识得我的本事。” “本事能当饭吃?”马氏把手里的针线往筐里一扔,“昨天王大娘送来的红薯干,你一顿吃了半筐,就不能留点明天?” 姜子牙不说话了,又拿起鱼竿往外走。他总说自己能辅佐君王,能定国安邦,可眼下,连自家的灶台都快凉了。 马氏也不是没给过机会。她听说集市上卖面挣钱,求着邻居借了点麦子,让姜子牙去磨成面摆摊。结果他蹲在摊位后看书,有人来买面,他说“你看着给吧”,人家给一文钱,他也乐呵呵收着,一天下来,本钱都没挣回来。 “你到底想干啥?”马氏看着空了的面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嫁给你,不是为了天天饿肚子听你说大话!” 姜子牙急了:“妇人之见!那些都是小利,我要做的是大事!” “大事能让你72岁还没个家?”马氏的话像刀子,扎得姜子牙哑口无言。 那天晚上,马氏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袱,里面就几件旧衣裳,还有她攒的几十个铜钱。“姜子牙,”她站在门口,月光照在她脸上,倒比洞房那晚平静,“咱俩人过不到一块儿去,散了吧。” 姜子牙懵了:“你要休了我?”那会儿的世道,只有男人休妻,哪有女人休夫的? “是。”马氏点点头,“我想找个能跟我一起下地、一起算账的,不是找个天天做梦的。你没错,我也没错,就是不合适。” 邻居们听说了,没人骂马氏。王大娘抹着泪说:“这闺女苦了一辈子,总不能老了还跟着受穷。”村东的猎户叹口气:“老姜是个好人,就是太飘了,不接地气。” 马氏回了娘家旧屋,依旧白天干活,晚上纺纱,日子清苦,却踏实。有人再给她提亲,她都摇头:“一个人挺好,不用指望谁,也不用被谁指望。” 姜子牙呢?被休了之后,更执着了。天天在渭水边钓鱼,用的还是直钩。别人笑他傻,他就笑别人看不明白。 后来真让他等着了——周文王姬昌路过渭水,听说有个怪人用直钩钓鱼,好奇去看,一聊之下,惊为天人,把他请去当军师。 姜子牙临走前,去看过马氏。他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绸缎衣裳,身后跟着随从。马氏正在门口晒豆子,抬头看见他,愣了愣,又低下头继续干活。 “妹子,跟我走吧,我给你荣华富贵。”姜子牙的声音隔着风飘过来。 马氏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不了,我这日子挺好。你成了大事,恭喜你。” 姜子牙看着她晒得黝黑的脸,手上的老茧,忽然想起洞房那晚她鬓边的野花。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叹了口气,策马而去。 有人说马氏傻,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马氏听了,只是笑笑。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是日子里的实在——锅里有米,炕是热的,身边人说的话能落地。 姜子牙后来成了齐国始祖,辅佐周朝定了天下,名垂青史。他偶尔会想起马氏,想起她那句“不合适”,心里头五味杂陈。他知道,马氏没说错,他们确实不合适。他的世界在朝堂,在战场,而她的世界,就在那二亩地,一口锅。 公元前1084年的那场短暂婚姻,像渭水上的一阵风,吹过就散了。可没人觉得马氏不对,因为过日子这回事,从来不是看谁的志向大,是看谁能跟你一起,把柴米油盐的日子过出温度来。马氏敢休夫,不是狠心,是明白自己要什么,这在两千多年前的世道里,比姜子牙的直钩钓鱼,更需要勇气。 参考《封神演义》及《史记·齐太公世家》相关记载
公元前1084年,72岁的姜子牙娶了68岁的马氏,洞房花烛夜,他发现马氏居然未经
勇敢小妹
2025-08-03 10:3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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