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15岁小红军罗玉琪过草地时突然腹痛不止,碍于女同志就跑远处去方便,不

佳佳怡 2025-08-03 10:35:25

1935年,15岁小红军罗玉琪过草地时突然腹痛不止,碍于女同志就跑远处去方便,不料返回后竟发现草地已空无一人...... 罗玉琪是四川通江人,家里就一间茅草屋。爹是农会会员,1933年被还乡团砍了头,娘把她塞进红军队伍时,只塞给她一双打满补丁的布鞋,说“跟着走,活着”。 那年她才13岁,个头刚到战友的腰,被分到卫生队当看护,背着个比她还沉的药箱,跟着部队翻山越岭。 卫生队的护士长姓王,总爱捏着她的辫子笑:“小丫头片子,能跟上队伍就不错了,还想学扎针?”罗玉琪不服气,夜里就着篝火练打结,把自己的衣角都缝成了疙瘩,第二天照样跟着跑,脚磨出血泡,就用茅草裹着,咬着牙不吭声。 战友们都疼她,有块青稞饼子,总会分她小半块;宿营时,老战士会把她往自己的油布篷里拽,怕她夜里冻着。 过草地前,部队断了粮,每人分到一小把青稞面,罗玉琪偷偷藏了半把,想留给发烧的小战士。王护士长发现了,骂她“憨”,却把自己的青稞面又分了点给她:“你个小不点,倒下了谁给我们递绷带?”她当时还红着脸犟嘴:“我才不倒。” 哪成想,这天早上刚出发没多久,肚子就疼得直不起腰。草地里没遮没挡,她瞅着队伍走远了些,咬咬牙往旁边的低洼处跑,心里急得像火烧,想着赶紧解决了追上队伍。可等她捂着肚子直起身,回头一看——刚才还密密麻麻的队伍,竟连个影子都没了。 风刮过草甸子,呜呜地响,像是谁在哭。罗玉琪腿一软,差点坐在泥水里。她慌了,扯着嗓子喊“王护士长”“李大哥”,声音被风撕成了碎片,连个回音都没有。手里的药箱突然变得死沉,压得她肩膀生疼。她想起娘的话“跟着走,活着”,可现在,她连“跟着”的人都没了。 她不敢坐,怕一坐就起不来。凭着记忆里队伍行进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追。草地里的水洼泛着绿沫子,看着像平地,踩下去就往下陷,她好几次差点拔不出脚,鞋上的布条子都被泥水泡烂了。 饿了,就抓把草叶子嚼,涩得舌头发麻;渴了,不敢喝那些发绿的水,只能等着天上掉雨点,用手接着往嘴里送。 走了两天两夜,青稞面早就没了,药箱里的绷带被她撕下来缠在磨破的脚上。夜里冷得厉害,她就缩在土坡后面,抱着药箱发抖,听着远处不知是什么野兽的嚎叫,吓得眼泪直掉,却不敢哭出声。她想起王护士长说的“红军的兵,掉了队也得往前闯”,就咬着牙给自己打气:“罗玉琪,你不能怂。” 第三天中午,她实在走不动了,靠在一棵枯树下喘气,恍惚间听见远处有马蹄声。她猛地直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喊:“是红军吗?这里有人!”声音哑得像破锣。马蹄声近了,是两个骑着马的骑兵,看到她,勒住缰绳,其中一个眼睛都红了:“可算找到你了!卫生队的人快急疯了,王护士长带着人往回找了好几趟!” 后来她才知道,队伍行进时遇到沼泽区,不得不加快速度,等过了危险地带清点人数,才发现少了她。王护士长当场就哭了,吵着要带队伍回去找,被指导员按住了——那会儿多耽误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最后是骑兵连奉命搜寻掉队的战士,才在这片无边无际的草地上,找到了这个抱着药箱不肯撒手的小丫头。 回到卫生队时,王护士长一把抱住她,手都在抖,嘴里骂着“你个死丫头”,眼泪却打湿了她的头发。小战士们围着她,把藏着的草根、树皮都往她手里塞,七嘴八舌地问她怕不怕。 罗玉琪嚼着草根,突然笑了,露出两排白牙:“怕,但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来找我。” 你说,这15岁的丫头,凭什么能在空无一人的草地上撑下来?是药箱里的责任?是战友们的牵挂?还是那句“跟着走,活着”的信念?或许都有。 在那样的绝境里,支撑人的从来不是力气,而是心里那点不肯灭的光——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知道前面有等着你的人。 后来罗玉琪跟着部队到了陕北,成了真正的护士长,带出来的小看护,个个都像当年的她,犟得像头小牛,却把战友的命看得比自己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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