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梁兴初中将调任成都军区司令前,去向老首长林防长汇报工作。说着说着,林防长皱着眉头讲:“你去成都我不放心,怕你镇不住局面。”他又讲:“张国华同志和你一起去成都,我才放心,留下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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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的夏天格外闷热,北京西山的林荫道上蝉鸣聒噪,梁兴初的吉普车碾过斑驳的树影,停在了一幢灰砖小楼前。
这位刚被任命为成都军区司令员的虎将,军装领口还沾着从广州带来的汗渍,他攥着调令文件的手指关节发白,就像当年在朝鲜战场攥着缴获的美军钢盔。
林彪办公室的电扇转得吃力,叶片搅动的气流掀起了桌面泛黄的西南地图,梁兴初敬礼时注意到,老首长左手无名指在文件边缘无意识地摩挲,这是四野老人都知道的习惯动作,意味着首长正在权衡重大决策。
墙上的作战地图还标着半年前武汉军区演习的箭头,红蓝铅笔的痕迹像未愈的伤疤。
"云贵川的铁路动脉现在比枪杆子还重要。"林彪突然用钢笔尖点了点成昆铁路的虚线,钢笔墨水在图纸上洇出个黑点。
三线建设的爆破声正日夜震撼着大凉山,而成都军区要同时应对西南边境的暗涌和城里的武斗。
梁兴初想起上月昆明军区汇报会上,有人提到造反派用高射炮改装的火铳能打穿坦克的侧装甲。
窗外的知了突然集体噤声,办公室陷入诡异的寂静,林彪从抽屉取出个牛皮纸档案袋,封口火漆上还留着总参二部的钢印。
"张国华同志明天从西藏回来。"他说话时目光落在梁兴初左额那道弹痕上,那是辽沈战役时三颗机枪子弹擦过的纪念。
梁兴初立刻明白,当年十八军进藏的老政委张国华,就是老首长要往西南棋局上落的子。
茶几下方的《战备通讯》露出半截标题,梁兴初瞥见"宜宾军械所"几个字被红铅笔圈了三次,他想起在军委扩大会议上,有人汇报重庆的兵工厂正在用59式坦克底盘改装推土机。
紫砂壶里的碧螺春已经泡了三巡,林彪突然问起海南岛战役时琼崖纵队的整编细节,当年正是梁兴初带人收编了冯白驹的游击队。
走廊传来机要参谋的皮靴声,梁兴初注意到老首长腕表秒针停在12点位置,这个发现让他后背沁出冷汗,就像在朝鲜战场上发现美军狙击手套筒的反光。
林彪起身从文件柜取出一本《西南剿匪纪要》,书脊上1952年的编号墨迹已经褪色,书页间夹着的云贵川交界处地形图,铅笔标注的隘口与现在三线建设的人防工事完全重合。
"喝杯茶再走。"林彪突然用宜兴紫砂壶斟了第四杯茶,梁兴初双手接过时,发现壶底刻着"四野前指1948"的铭文。
茶水在杯底旋出个小小的漩涡,就像当年四平街攻坚战前的沙盘推演,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梁兴初知道那是张国华的专车正绕过影壁墙。
档案解密显示,这次谈话两周后,中央军委紧急调拨给成都军区三十车皮工程炸药,而张国华到任当天,西南三线建设指挥部就收到了加盖成都军区与西藏军区双印章的联合通告。
军事科学院后来披露的文档证实,1967年8月的西南战备值班表上,梁兴初与张国华的签名总是并列出现,就像辽沈战役时并肩冲锋的两个突击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