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党被判死刑,行刑前他去上厕所,看守却意味深长道:早去早回 范纪曼,1906年出生在四川梁平一个条件不错的家庭。家里有钱有势,爷爷是当地名人,父亲读过法政学堂,他从小也没吃过啥苦。聪明伶俐的他早早就上了学,从小学到中学,成绩一直拔尖。1923年,父母给他安排了婚事,和同乡冉正南结了婚,后来生了一儿两女。日子本来挺安稳,但那时候社会乱糟糟,他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想干点大事。 1925年,他跑去武汉,考进汉阳兵工厂专门学校学木工技术。同年冬天,通过朋友介绍,他在四川会馆加入了共产主义青年团,开始接触革命那套东西。1926年,他考进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正式入了共产党。从那会儿起,他的人生就彻底变了样。他跟着北伐军打仗,在叶挺独立团当排长,汀泗桥战役里冲在最前面,还受了枪伤,血流了一地。伤好了后,组织把他调回四川干地下工作,先后当过梁山、合川的县委书记,忙着建党组织。 1928年,他被派到北川当军委书记,管军事。1929年又去了重庆,在学校里搞学生运动,宣传抗日救亡,还认识了女朋友彭雅萝。后来,组织让他去上海,彭雅萝跟着一起去了,在那儿考进音乐学校。范纪曼在上海开了个“木简书屋”,表面上是卖书的,其实是党的秘密联络点。他和地下党员搭档,管着秘密电台,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传情报。有一次敌人突袭,他骑着摩托车把设备塞进纸箱麻袋,硬是在抓人之前转移了东西。 抗日战争时,他靠着各种身份搜集日伪情报,干得小心又利索。1943年,他因为“李一鸣案件”被抓第三次,挨了顿毒打,但靠同志帮忙脱了险。1946年,组织又给他任务,让他用黄埔同学的身份混进国民党国防部,当了个“少将专员”。这活儿风险高,但他弄到了不少军事机密,解放战争能赢也有他一份功劳。 到了1949年4月,上海解放就在眼前,他却因为叛徒沈寒涛的出卖第四次被捕。沈寒涛这家伙扛不住保密局的严刑,招了范纪曼的身份。他被关进上海的秘密监狱,国民党打算撤离前把他干掉,定在4月19日凌晨执行死刑。那天凌晨四点,他敲着牢门喊肚子疼要上厕所。看守估计是熬夜太困,没多想就开了门,说了句“早去早回”,也没跟着过去。 范纪曼捂着肚子走到监狱角落的茅房,瞅准机会,看到墙边有块破木板。他搬起木板靠在竹篱笆上,爬了一次没成功,摔下来脸都划破了。他咬着牙又试了一次,终于翻了过去。出了监狱,他钻进上海的小巷子,凭着对地形的熟门熟路,躲开巡逻,跑到民盟盟员冯和法的家里藏了起来。冯和法帮他找了个安全的地方,一直撑到上海解放。 解放后,他从地下转到明面,进了华东军政委员会联络局,还是干情报联络的老本行。他经验丰富,眼光毒辣,忙着核查情报、联系同志,忙得脚不沾地。新中国刚建立那几年,他参与了不少巩固政权的工作,处理过很多棘手任务。虽然因为历史问题,他的党籍一直没落实,但他从没抱怨过,干活还是那股子认真劲儿。 1984年,组织终于给他恢复了党籍,算起来从1926年入党,工作时间从1925年入团开始算。这对他来说是迟来的认可,拿到文件那天,他眼睛都亮了。晚年他住在上海,常跟老朋友聊起1949年那次越狱,总觉得看守那句“早去早回”不简单,可能是有人暗中帮了他一把。1990年,他因病去世,84岁,一辈子都献给了革命。
地下党被判死刑,行刑前他去上厕所,看守却意味深长道:早去早回 范纪曼,1906年
思念如潮心难安
2025-07-15 23:4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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