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我军两名干部去前线参会,途经小道时,被埋伏的5名越南特工截杀,其中一

1984年,我军两名干部去前线参会,途经小道时,被埋伏的5名越南特工截杀,其中一名干部,临死前以1敌4,状况非常惨。

1984年4月的老山前线,亚热带丛林被暴雨泡得发亮,腐叶在湿热中散发出浓烈的发酵味。团政治处主任陈洪远和后勤股长王新华披着塑料布,沿着牛车碾出的泥泞小道疾行。他们要去师部参加防御作战会议,为避开越军炮火封锁,特意选了这条翻山越岭的近路——谁也没想到,5名越南特工已在前方200米的凹地布下死亡陷阱。

陈洪远的67式手枪别在腰间,枪套因长期淋雨变得黏腻。这位参加过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右耳还留着炮弹片的伤痕。走在他右侧的王新华抱着文件箱,里面装着全团一周的补给清单和新绘制的雷区分布图,牛皮箱角还贴着“人在文件在”的红纸条。两人保持着战斗队形,每隔50米便交替掩护前进,这是在敌后穿插时养成的习惯。

杀机来得毫无征兆。当陈洪远踏上一块突兀的岩石,左侧树丛中突然传来拉枪栓的脆响。他本能地扑向王新华,子弹几乎擦着头皮飞过,在树干上打出碗口大的缺口。王新华的文件箱被弹片划破,清单散落一地,他刚要去捡,第二波扫射接踵而至,子弹穿透他的腹部,鲜血瞬间染红了迷彩服。

“卧倒!”陈洪远滚进路边的排水沟,掏出枪还击。借着硝烟望去,5名特工呈扇形包抄过来,为首者端着AK-47,头戴缴获的我军钢盔,胸前挂着3枚手榴弹——这是越军特工典型的“自杀式攻击”配置。陈洪远数着枪声,发现对方使用的是56式冲锋枪,弹匣更换间隙有0.8秒的卡顿,这是他在侦察连时练出的听枪本领。

王新华的呼吸越来越弱,他扯下文件箱的背带,把剩余的清单捆在陈洪远腰间:“老陈,带回去……”话未说完便闭上了眼睛。陈洪远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手指在颤抖,但枪声容不得他悲痛。此时特工已逼近至30米,他突然想起沟底有枚废弃的69式反坦克地雷,果断拧开手榴弹保险,朝右侧树丛甩去,趁爆炸掀起的泥雨跃起,冲向最近的特工。

近战中,67式手枪的劣势暴露无遗。陈洪远的第一枪打偏,特工的刺刀已刺向他的小腹。他侧身避开,顺势抓住对方枪管,用侦察兵的“绞腕夺枪”术将其按在地上,膝盖狠狠磕向特工的喉结。就在这时,左侧传来破风声,第二名特工的匕首划过他的左肩,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

剩下的3名特工见同伴倒地,不再急于进攻,而是呈三角队形慢慢逼近,枪口始终锁定他的胸口。陈洪远背靠岩石坐下,假装伤势严重,却悄悄解开腰间的武装带——那里藏着4枚微型定向地雷,是后勤部门新研制的防御武器。当特工们靠近至15米时,他突然扯动引爆线,“轰”的一声巨响,两名特工被气浪掀翻,第三名的枪管顿时炸成麻花。

最后的肉搏在暴雨中展开。陈洪远的右手已被弹片划伤,握不住枪,只能用左手捡起特工掉落的匕首。对方身高体壮,刺刀术明显受过专业训练,每一次突刺都直奔要害。他凭借丰富的战场经验,用“消耗战”拖垮对手:故意露出破绽引对方进攻,待其力竭时,匕首狠狠刺入对方肋下——这招“拖刀计”,是他当年在边境剿匪时跟老猎户学的。

当增援的工兵连赶到时,陈洪远已昏迷在血泊中,身边倒着4具特工尸体,最远的一具距他3米,喉管被匕首划开。文件箱压在他身下,清单虽被雨水浸透,却完整无缺。卫生员检查伤势时发现,他身上有17处刀伤和弹片伤,左肾被刺中,全靠意志力撑到最后。

这场持续12分钟的遭遇战,后来被写入《陆军步兵战斗条例》的“特殊地形单兵防御”章节。战报显示,5名特工均来自越军316师特工团,携带的文件证明他们的目标是“斩首我军前线指挥员,摧毁后勤补给系统”。若不是陈洪远以命相搏,师部会议上的防御部署很可能因情报泄露而陷入被动。

陈洪远的事迹在前线传开后,战士们在猫耳洞的墙壁上画下他的画像,旁边写着“一人挡万敌”。他苏醒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让通讯员把染血的清单送到师部,第二件事便是要求归队:“我的兵还在阵地上,不能让他们缺衣少粮。”这种舍生忘死的精神,正是1984年老山前线的真实写照——每个官兵都清楚,自己背后是祖国的领土,退无可退。

0 阅读:127

猜你喜欢

喝下这口历史的鸡汤吖

喝下这口历史的鸡汤吖

资深历史痴,十几年商海沉浮,历史总能激励、启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