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我军的一名排长在山中巡逻，突然遇到三名解放军战士向他走来，并向他打招呼，但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便突然大喊：“缴枪不杀！” 1984年春，中越边境局势日益紧张，李海欣所在的部队被紧急派往这个隐蔽的阵地，执行守卫任务。 那三个“战友”脚步轻得跟猫似的，解放鞋上沾的泥巴颜色不对——咱们这边红土多，他们脚上却是越南山区的黄泥。排长吼完那句“缴枪不杀”，领头的“战士”袖口寒光一闪，三棱刺刀直奔咽喉捅过来。李海欣后腰顶着岩石，反手把五六式冲锋枪甩成棍子，枪托砸在对方太阳穴上的闷响，比枪声还瘆人。 山沟里炸开手榴弹的烟柱时，李海欣才发现这帮越南特工有多毒。他们扒了牺牲战士的军装，连领章都用针线重新缝过，兜里还揣着昆明军区医院的病历本。最绝的是口音，有个家伙能学四川话喊“同志”，要不是说到“龟儿子”时带了点河内腔，真就蒙混过去了。 李海欣带着五个兵死守三号哨位那会儿，越军把看家本事都使出来了。照明弹晃得人睁不开眼，他们专挑换弹匣的瞬间往上冲。炊事班老刘急了眼，抡着铁锅扣住个越南兵脑袋，滚下山坡时还吼：“老子的回锅肉还没炒呢！”后来清点战场，锅底嵌着三颗变形的子弹头。 等后续部队赶到时，哨位上的树干嵌满弹片，岩石缝里渗着黑红的血。李海欣左腿让燃烧瓶燎得见了骨头，手里还攥着拧开盖的“光荣弹”。战士们要抬他下去，他瞪着眼骂：“老子还没看见越南鬼子哭爹喊娘呢！”这话说了不到十分钟，越军一个排摸上来，他单手压着机枪扫射，硬是把对方压在半山腰。 军报上说他是“活着的王成”，可没人提他口袋里那封没写完的家书。信上歪歪扭扭写着：“娘，打完仗我想复员回家种葡萄，您眼睛不好，得有人摘……”其实他早该轮换下去了，偏巧接防的部队在山口踩了地雷，这才多扛了三天。 更讽刺的是，那三个越南特工里活下来的那个，十年后来中国做生意，在昆明开了家米线馆。有老兵认出来要揍他，这越南人端着米线汤赔笑：“当年各为其主嘛，现在和平了，我请大哥吃粉。”老兵把汤碗摔在地上，碎片溅起来划破了墙上的中越友好宣传画。 战场上的生死账，下了战场就成了糊涂账。李海欣的雕像立在陵园里，底座刻着“誓与阵地共存亡”，可那些被他救下来的新兵蛋子，如今在菜市场跟人砍价时，会不会突然想起排长吼的那句“缴枪不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