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我国从前苏联引进了20克珍贵的蛔蒿种子,并把它们分成4份,在专人保护

历史萌主驾到 2025-08-03 08:27:10

1952年,我国从前苏联引进了20克珍贵的蛔蒿种子,并把它们分成4份,在专人保护下分别送到呼和浩特、大同、西安、潍坊四个国营农场试种。这四份种子的重要性非同小可,它们肩负着帮助我国铲除蛔虫危害的重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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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春天,中国北方还裹着料峭寒意,一份来自苏联的特殊包裹被严密护送进北京,打开层层防潮纸,里头躺着20克灰褐色的蛔蒿种子,这些比芝麻还小的颗粒,即将掀起一场对抗蛔虫病的全民战役。 

那时候的农村,十个孩子里有七八个面黄肌瘦,肚子鼓得像揣着个小西瓜,蛔虫在肠子里扭成团,疼起来能让孩子满地打滚,最惨的连肠子都被虫子堵穿。

医院药架上的进口驱虫药金贵得像奢侈品,老百姓只能熬苦楝皮水、吞使君子粉,这些土方子吃下去,虫子没见少,倒先把人折腾得够呛。

蛔蒿里提炼的山道年才是真正的蛔虫克星,可这宝贝植物长在苏联的冻土带,中国连一粒种子都没有。 

四只牛皮纸信封分装了那20克希望,由持枪警卫押送着奔向天南海北,呼和浩特农场的老王接过种子时,指尖在棉布手套里微微发抖。

他把种子缝进贴身的粗布口袋,连睡觉都压在褥子底下, 可草原的四月还在飘雪,临时搭的温室玻璃薄得像冰糖,半夜温度计的水银柱能摔到零下十几度。

大同的试验田刚播完种就遇上沙暴,细密的沙粒把嫩芽全打成了筛子,西安的农技员蹲在地头急红了眼,蛔蒿苗子蔫得像是被开水烫过,关中平原的干热风,根本不是北极圈来客能扛住的。   唯独潍坊的沙质土壤里,蛔蒿悄悄扎了根,农场技术员老周发现苗情不对,连夜带人挖排水沟。那年夏天暴雨冲垮了半个山东,他愣是顶着蓑衣在地里守了三天,回来时两脚泡得发白溃烂。

等到九月收成,潍坊交出的成绩单让所有人瞠目,8000亩蛔蒿田翻滚着银绿色波浪,花蕾里饱含的山道年足够全国孩子吃上宝塔糖。

工人们把蛔蒿茎叶塞进苏联援助的烘干机,空气里弥漫着带苦味的清香,车间黑板上的生产数字每天跳着往上涨。 

宝塔糖的诞生藏着中国人的巧思,最初的驱虫药片苦得孩子直吐舌头,上海制药厂的工程师灵机一动,把山道年混进麦芽糖,捏成五颜六色的小宝塔。

圆锥形的糖块摆在卫生所玻璃罐里,孩子们排队领药时眼睛发亮,哪知道这是要他们肚子里虫命的“糖衣炮弹”。

到1958年,蛔虫感染率硬是被宝塔糖砸下去三成,苏联专家看着报表直竖大拇指。 

危机总爱挑最得意时下手,1960年连阴雨泡烂了潍坊九成蛔蒿,仓库里堆的麻袋渗出黑水。紧急关头,保管员老李摸出三只泡菜坛子,里头窖藏的种子是他偷偷埋进井壁的。

中苏关系破裂后,苏联人撤走烘干设备图纸,天津机械厂的小伙子们对照着零件残片硬是仿出国产机器,虽然效率只有原来的六成。

最痛心的是1970年代,新型驱虫药左旋咪唑横空出世,积压的蛔蒿在仓库里霉变成泥,最后连育种用的温室都改成了蘑菇房。 

1985年药检所想重新培育蛔蒿时,潍坊仓库角落里那包种子早已碳化,这种极地植物离开人工呵护,在山东的艳阳下活不过两季。

如今超市货架上摆满各种驱虫药,宝塔糖成了怀旧网店里的复古文创,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都记得,当年卫生员捧着搪瓷盘发糖时,孩子们舌尖泛起的甜,是整整一代人健康的底色。 

那些消失的蛔蒿田像一块时代的切片,记录着我们从依赖外援到自主研发的跋涉,当年试种失败的呼和浩特如今建起生物实验室,用基因编辑技术破解山道年合成路径。

历史总是螺旋上升,二十克种子点燃的火种,从未真正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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