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的一个深夜,上海法租界一间阁楼里,发报机的“滴滴”声突然急促起来。涂作潮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密码,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如舞——这份从苏区加急发来的电报,字里行间都是红军长征的生死信号。 这个连钢笔都握不稳的汉子,却是中国共产党最锋利的“隐形尖刀”。 涂作潮的手,不是天生就抖的。1925年他在苏联学习无线电时,手指稳得能捏着镊子接头发丝儿粗的电线。那会儿他才23岁,在莫斯科通信学校的实验室里,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俄语单词记不住,就用中文标谐音,笔记本上“伏特加”旁边写着“伏特加”,“振荡器”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波浪线。老师夸他“有股蛮劲”,他嘿嘿笑,心里想的是:早一天学成就早一天回国,红军还等着无线电呢。 1929年回国时,他把一部发报机拆成零件,藏在行李箱夹层里。在上海码头被巡捕盘查,对方捏着他满是老茧的手问“干什么的”,他操着半生不熟的上海话答“修收音机的”,掀开箱子露出几件破旧的收音机外壳,才混过检查。那天晚上住在亭子间,他连夜把零件拼起来,发报机“滴滴”响的那一刻,他蹲在地上哭了——这是红军在白区的第一部秘密电台。 在上海搞地下工作,危险是家常便饭。1931年顾顺章叛变后,他藏在静安寺附近的阁楼里,三个月没敢下楼。发报只能等后半夜,用棉被把窗户堵死,怕灯光漏出去。 有次发报时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他一把扯掉电线,把密码本塞进煤炉,火星子溅到手上烫起水泡,他愣是没吭一声。等警车开走,他对着发黑的手掌发呆,那上面早就布满了旧伤:接电线被电打的燎泡,拆机器被零件划的口子,还有长期握电键磨出的厚茧。 别人用钢笔写报告,他却总用铅笔。不是穷,是怕泄密。每次写完就用橡皮擦掉,纸页擦得发毛,再翻过来重新写。时间长了,握笔的力气都泄了,手指总控制不住地抖。可一摸到发报机的电键,那手抖得再厉害也能稳住,电键敲在钢板上的声音,比钟表还准。 1934年红军开始长征,他在上海接收的第一份电报是“突破湘江,向遵义进发”,译完后他把电文抄在薄纸上,卷成细卷塞进毛笔杆,让交通员带给党中央。那支毛笔,现在还躺在革命博物馆里,笔杆上的裂痕里,还能看到当年没擦干净的墨迹。 他不光会发报,还会造机器。1937年抗战爆发,延安缺无线电零件,他带着几个学徒在窑洞里敲敲打打,用洋铁皮做机壳,把旧电池拆了重新组装,硬是造出了15部电台。有个学徒笨手笨脚,把线圈绕错了,他没骂,只是拿过工具重新绕,边绕边说:“这线圈绕松了,信号就飘;绕紧了,才能穿透敌人的干扰。咱干这行,就得跟线圈一样,得紧着来。” 建国后有人给他评功,他摆摆手说“我没上战场”。可谁不知道,1935年那个深夜,他译出的电报里,藏着红军四渡赤水的路线;1945年日本投降的消息,是他守在电台前第一个接收到,连夜发到各个根据地。这些看不见的电波,比子弹还能决定胜负。 现在提起革命英雄,人们总想起冲锋陷阵的战士。可像涂作潮这样的人呢?他们躲在阁楼里、窑洞里,用手指敲出的“滴滴”声,织成了一张保护红军、保护党的无形大网。他们的名字没几个人知道,手上的伤疤却记得每一次生死考验。 你说,这样的“隐形尖刀”,是不是该被多念叨念叨?他们没扛过枪,却用发报机守护了千军万马;没跨过雪山,却让长征的每一步都走得更踏实。这种藏在幕后的坚守,不也是最动人的英雄气吗?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9年11月,北京关闭了所有妓院,废除娼妓制度,妓女们都被送去改造。一位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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