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于谦一贫如洗,却爱上了高材生白慧明,女方父亲警告他:我绝不会给我女儿找个爹当老公,可没想到,于谦只说了一句话,老丈人就把女儿嫁给了他。 1998年,北京电影制片厂一个并不算大的剧组里,29岁的于谦一边拍戏一边琢磨接下来要怎么活下去,那时候的他,刚从相声舞台转战影视圈,整天在剧里跑龙套,剧本里不是老板就是路人,戏份不多,镜头也少,他的脸不属于那种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英俊模样,反而有些着急的老相,站在人群里像个提前步入中年的剧务人员。 而那年,19岁的白慧明还是北京联合大学的学生,学校组织她们来剧组实习,看看剧是怎么拍的,演员是怎么表演的,她和几个同学一起混在片场,拿着笔记本东看西记,像一群好奇的小麻雀,在片场叽叽喳喳。 于谦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休息区的角落,女孩坐在小马扎上,困得眼皮直打架,还坚持一页一页地翻着剧本,她没化妆,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T恤,脸上是学生特有的稚气和认真,于谦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姑娘挺特别,没有那种急着露脸的浮躁,也没有那种“我要当明星”的眼神。 后来他注意到她泡了一壶花茶,可水温太高,茶叶放得也太多,颜色深得发黑,她皱着眉头尝了一口,明显喝不下去,但没说什么,还是继续喝,于谦走过去,没多说话,拿起她的杯子就去兑水,来来回回兑了好几次,把那壶茶调成了刚刚好的状态,白慧明看了他一眼,没说谢也没拒绝,只是继续喝,眼神却变得柔和了些。 剧组的进度很快,四天后她们学校的实习就要结束,于谦知道自己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于是草草写了张纸条,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全写上去,递给了她,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希望她有空能联系一下。 等她们走之后,于谦开始每天盯着电话,心里七上八下,那时候手机还不普及,大多数人用的是寻呼机,他的寻呼机几天都没有动静,心里越来越没底,直到有一天收工,他一看寻呼机,竟然收到好几条留言,都是白慧明发来的,他着急地回了电话,两人约了见面。 那次见面他提前买了两枝玫瑰花,一路上紧张得不行,见到她之后,他也没说太多,只是把花递过去,白慧明接过花,没有多问,两人就顺理成章地开始了交往。 半年后,于谦跟着她回天津老家见父母,白慧明的父亲一见到他,脸色就沉了下去,一个比自己女儿大十岁的男人,还是在剧组里跑龙套的演员,怎么看都不是理想女婿的样子,而且于谦那副“长得着急”的样子,更让人难以接受。 但于谦没有退缩,他开始频繁地往白慧明家跑,有时间就去帮忙干家务,洗菜做饭、收拾院子、修理水龙头,什么都干,他不善言辞,却用行动一点点争取着老人的认可,他知道自己没什么背景,也没有稳定的收入,但他愿意努力去做一个可靠的人。 白父一开始只是冷眼旁观,后来慢慢发现,这个看起来油头滑脑的年轻人,其实骨子里挺实在,于谦做事不敷衍,说话也不假惺惺,最重要的是,他对女儿特别上心,白慧明下班晚了,于谦就守在胡同口接她;天气冷了,他就提前给她买好手套;她感冒了,他守着一宿不睡。 这些细节,远比甜言蜜语来得管用,几个月后,白父终于点头表示同意,2000年,两人办了场简单的婚礼,没有大排场,也没有宾客盈门,但那天于谦的笑容,几乎从早上定格到了晚上。 婚后的生活并不容易,于谦的事业没什么起色,剧组工作零零散散,收入也不稳定,家里的开销几乎全靠白慧明一个人上班赚来的工资,她白天在单位跑文案,晚上回家还得做饭洗衣,于谦有时候心疼得不行,但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她累得不行时,给她泡上一杯热茶。 后来,白慧明怀了孩子,那时候于谦正好接了不少演出,忙得脚不沾地,她一个人去做产检,一个人准备待产包,一个人坐月子,孩子出生那天,于谦还在外地演出,等他赶回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满月。 于谦心里难受,但白慧明一句埋怨都没说,她知道,这就是生活的节奏,于谦在外面打拼,她在家里守住后方,两人像两块拼图,互相补足,哪一块都不能缺。 随着德云社慢慢走红,于谦的工作越来越多,他不是那种张扬的人,在舞台上捧哏,更多是衬托郭德纲的存在,但私底下,他的分量一点不轻,在德云社的年轻人眼里,他是师父,是大哥,是能给人安全感的靠山。 可在家里,他始终是那个会给老婆泡茶的男人,尽管他开始迷上收藏、养马、搞音乐,生活变得丰富又分散,但他从没忘记家是根,他在外面再热闹,回到家,还是会给白慧明带点她喜欢吃的小吃,哪怕只是路边的糖油饼。 有一次,白慧明跟着去剧场看演出,台上郭德纲调侃“谦嫂”是“被窝变活人”,全场笑成一片,她坐在观众席上,笑着笑着有点哭笑不得,回家后,她小声抱怨了一下,于谦只是笑着说:“咱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她也就不再提了。
谁疯啦,敢质疑于谦的师承。第一、于谦的师父石富宽先生,人家在世呢,人家师父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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