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50年,大将军郭威发动兵变,闯入太后李三娘寝宫,李太后赶忙说道:“皇位尽可

历史趣闻社 2025-07-25 00:56:15

公元950年,大将军郭威发动兵变,闯入太后李三娘寝宫,李太后赶忙说道:“皇位尽可拿去,别伤我性命”,却见郭威扑通跪倒在地:“太后,臣郭威一片忠心,只为诛灭奸佞。”李太后幸亏没有当真。 李太后扶着宫女的手站稳,鬓角的金钗在乱中歪斜,却没忘了打量眼前的人。郭威穿着染了尘土的铠甲,膝盖砸在青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可那双眼睛里的光,不是臣子对主母的敬畏,倒像是猎人盯着猎物的锐利。她身后的宫女吓得脸色发白,手里的拂尘掉在地上,李太后却弯腰捡了起来,慢悠悠掸了掸袖口的灰。 “郭将军平身吧。”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过多年宫墙沉淀下的稳当,“奸佞乱政,确实该除。只是这宫墙之内,血迹已经够多了。”话音刚落,殿外传来甲胄碰撞的脆响,是郭威的部将王殷带着一队亲兵守在廊下,见郭威抬头,便拱手待命,眼里的急切藏不住——他们昨夜刚杀了隐帝,此刻整个皇宫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郭威起身时,铠甲摩擦着发出“咔啦”声。他看了眼李太后手里的拂尘,那是先帝赏赐的,象牙柄上刻着缠枝莲,此刻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太后圣明。”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刻意的柔和,“臣已命人清理宫闱,但凡依附奸佞者,一个不留。” 李太后心里明镜似的。她陪着先帝从藩王姬妾走到太后之位,见多了“清君侧”的戏码。当年石敬瑭反唐,不也说只为除奸臣?到头来,江山都换了姓。眼前这郭威,手里握着兵权,身后跟着嗷嗷待哺的将士,哪是只为“诛奸佞”这么简单。她顺着他的话头往下接:“既如此,便劳烦将军主持大局。只是宫中人多,还望将军约束部众,莫要惊扰了百姓。” 这话里有两层意思:一是认了他的主导权,二是提醒他,民心比一时的杀戮更重要。郭威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躬身应下:“臣遵太后懿旨。”转身时,他对王殷使了个眼色,原本剑拔弩张的甲士们,脚步轻了许多。 夜里,李太后住在偏殿,窗外是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宫女端来热粥,小声说:“将军让人送了新的炭火,还说往后膳食都按太后旧例备着。”李太后舀了一勺粥,雾气模糊了她的眉眼:“他是想让天下人看看,新朝如何善待旧主。”这道理她懂,郭威要的不只是皇位,更是“天命所归”的名声,而她这个前朝太后,就是最好的幌子。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郭威带着文武百官来见李太后,恳请她下旨,让自己“暂代国政”。李太后看着案上的草拟诏书,墨迹未干,却字字都在铺陈郭威的“功绩”。她拿起朱笔,没多问一句,只在落款处稳稳签下自己的名字。旁边的老臣偷偷抹泪,她却对郭威说:“国不可一日无主,将军既有能力安定天下,便是苍生之福。” 郭威登基那天,没有改元,仍用着后汉的年号,还亲自到李太后的宫殿行礼,尊她为“昭圣皇太后”。有人劝他,前朝太后留着是隐患,郭威却摇头:“太后识大体,懂进退,留着她,才能让天下人知道,我郭威不是乱臣贼子。” 李太后在宫里安安稳稳住了五年。她从不干涉朝政,每日只在佛堂抄经,或是教小皇子读书。郭威偶尔会来请安,君臣俩隔着茶几坐着,说些农事收成,或是前朝旧事,谁也不提当年兵变的那个清晨。 李太后活到了七十岁,临终前看着窗外的老槐树,想起那个兵荒马乱的早晨。她没信郭威的“忠心”,却也没拆穿他的野心。在那个兵戈四起的年代,有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懦弱,是给彼此留一条路,也是给动荡的天下,留一丝安稳的可能。 出处:五代轶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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