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大将之子恋上女演员,母亲流泪劝分,得知真相后她做出了决定。 就算你是开国将军后代,也要讲究门当户对,这个开国大将之子最后有没有抱得美人归?他又是何方神圣? 时间回到1958年,北京胡同里,总能看到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拿着烧黑的木棍对着镜子描眉毛,把春联纸蘸点水抿在嘴上当口红。这就是小时候的盖克,那会儿她还叫盖晓玲。 盖家不是什么显赫人家,父亲是普通干部,母亲在工厂上班。她性子野,爬树掏鸟窝比男孩还利索,可只要收音机里响起《白毛女》的唱段,她立马能安静下来,跟着哼几句,手还比划着喜儿的动作。 12岁那年,学校排演《红色娘子军》,她自告奋勇演吴琼花,为了练好在竹尖上的亮相动作,膝盖磨得全是紫印子,回家瞒着爸妈,夜里疼得睡不着就偷偷揉。 谁也没想到,这股子韧劲,后来成了她闯演艺圈的底气。1974年,盖晓玲考上了总政话剧团,正式改名叫盖克。 那会儿剧团训练严,早上五点就得起来练声,她嗓子条件不算最好,就每天比别人多练一个小时,冬天迎着风喊嗓子,冻得流清水鼻涕也不歇着。 有次排演《万水千山》,她演一个小卫生员,为了演好爬雪山的戏,在后台找了块湿布裹在腿上,冻得嘴唇发紫,就为了呈现出真实的颤抖。 就是在剧团,她遇上了罗箭。 罗箭是罗瑞卿大将的儿子,那会儿刚从哈军工毕业,在国防科工委搞科研。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戴着黑框眼镜,话不多,看人的时候眼睛很亮。 两人是经朋友介绍认识的,第一次见面在北海公园,罗箭手里拎着个网兜,装着两个苹果,见了面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半天憋出一句:“我爸说,待人得实在。”盖克忍不住笑了,觉得这个“将门之后”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一来二去,两人慢慢熟了。罗箭会给她讲导弹原理,讲得眉飞色舞;盖克就给她演话剧里的片段,学团长训话的口气,逗得罗箭直乐。可这事传到罗瑞卿夫人郝治平耳朵里,老人家犯了愁。 郝治平不是看不起演员,只是见过太多演艺圈的纷扰。那会儿总有人说,女演员心思活络,不比踏实过日子的姑娘。 她拉着罗箭到跟前,叹着气抹眼泪:“箭儿,咱家不是普通人家,你爸一辈子清廉,咱不能让人戳脊梁骨。 她要是图你家的名声地位,将来有你苦吃。”罗箭急得脸通红:“妈,盖克不是那样的人!她排练完了还去帮食堂择菜,穿的衣服都是打补丁的!” 郝治平没听进去,第二天直接找了盖克。在军区招待所的小屋里,老人家看着眼前这个扎着马尾、眼神清澈的姑娘,语气软了些:“孩子,我知道你是好姑娘。 可罗箭这孩子,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实诚,怕跟不上你的心思。你们……还是算了吧。”盖克攥着衣角,半天没说话,最后抬起头:“阿姨,我喜欢罗箭,是因为他待人真。我演戏是工作,过日子我会踏实。” 郝治平没接话,心里还是打鼓。直到有天,她去话剧团办事,远远看见盖克在后台。小姑娘刚排完一场戏,满头大汗,顾不上擦,先蹲下来帮一个老道具师傅修坏掉的步枪模型。 师傅说:“晓玲,这活儿脏,我来就行。”盖克笑着摆手:“您教我怎么演好角色,我帮您修个枪算啥。” 后来郝治平又听说,盖克把剧团发的演出补贴,一半寄给乡下的奶奶,一半攒着买专业书,从不跟人比吃穿。 更让她触动的是一次家庭聚会。罗箭带盖克回家吃饭,席间有人开玩笑:“盖克将来成了大明星,可别忘了咱罗家人。”盖克放下筷子,认真地说:“我首先是个演员,得演好戏;要是能成罗箭的媳妇,就得做好媳妇的本分。 名声地位都是虚的,人心才是实的。”这话落地,郝治平看着姑娘眼里的坚定,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不也是不顾旁人眼光,跟着罗瑞卿从战火里走过来的吗? 那天晚上,郝治平拉着罗箭的手:“妈以前想岔了。过日子,看的不是身份,是心。你俩好好的,妈支持。” 1980年,盖克和罗箭结了婚。没有大操大办,就请了几个亲戚朋友,盖克穿的红棉袄还是剧团同事帮着做的。婚后盖克照样跑剧组,罗箭照样钻实验室,谁也不耽误谁的事业。 有次盖克在外地拍戏,罗箭休探亲假过去,提着保温桶给她送饺子,剧组的人打趣:“罗干事,你这是给‘大明星’当后勤啊。”罗箭笑:“她是我媳妇,我不给她送,给谁送?” 后来有人问郝治平,当初怎么就改了主意。老人家总是说:“门当户对,说到底是心气对。俩人心齐,再不同的出身,也能过到一块儿去;心不齐,再般配的门第,也白搭。” 是啊,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绝对的“门当户对”?真正能把日子过好的,从来都是两颗愿意为彼此踏实付出的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9年,军统少将周镐遭蒋介石下令枪决,可谁曾想,十六载光阴流转,他的妻子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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