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姜文母亲病逝。去世前2年,母亲拿出一个快撑得要破的牛皮纸信封,交给姜文,他一看,里面全是钱,母亲把他这些年给她的钱都放着没有用,姜文瞬间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在中国影坛,姜文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可在家里,他几十年都搞不定自己的母亲高阳,他一直觉得,母亲不爱他,甚至有点烦他。 而这种错觉,直到2018年母亲临终前才被彻底打破。 那年秋天,高阳在病榻上递给姜文一个厚实的牛皮纸信封,姜文打开一看,当场愣住了。 里面是他过去几十年寄给母亲的几十万生活费,一分没动,连早年的外汇券都整整齐齐地码在里面。 母亲气若游丝地说,听说他几年没拍电影,怕他缺钱,这些钱留给他应急,那一刻,姜文几十年来心里的那堵墙,轰然倒塌。 而这份母爱之所以被他误读一生,根子要从他的童年说起...... 1963年,姜文出生在唐山,他的父亲是个军人,常年在外,所以家里的事全靠当语文老师的母亲高阳一人操持。 而高阳性格严肃,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而那时姜文刚出生就被送到外婆家,六岁才回来,母子间本就生疏,再加上他的性格偏偏又是家里最拧巴的一个,不爱读书,就爱四处疯跑,这在母亲眼里,全是毛病。 相比之下,小他六岁的弟弟姜武,安静乖巧,总能讨得母亲欢心,兄弟俩的待遇,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有一次,哥俩天黑才回家,母亲问干嘛去了,姜文老实回答“去玩了”,换来一顿打;姜武却机灵地说是“帮人捡柴火”,母亲听了竟露出笑脸。 这种事多了,姜文心里就认定,母亲偏心,自己是那个多余的出气筒,而他也试过学弟弟说好听话,结果被骂得更惨,说他油腔滑调。 他后来回忆说:“我到现在都没明白,到底要怎么做,我妈才能对我满意。” 这份不被认可的感觉,贯穿了他的整个青春,17岁那年,姜文考上了中央戏剧学院,他以为这回总能换来一句表扬。 谁知兴冲冲地把录取通知书递过去,母亲瞥了一眼,指着墙角的盆说:“你那堆衣服,自己去洗了。” 可后来姜武考北京电影学院,考了三次才上,母亲却始终在一旁温言软语地鼓励,这种反差,成了姜文心里一个四十年的疙瘩。 即使后来姜文成了名演员、大导演,拍出《红高粱》《让子弹飞》这样分量十足的作品,母子关系也丝毫没有改善。 他想用物质补偿,2005年在北京给母亲买了套大公寓,家具都挑好了,想让老太太享享福。 可母亲死活不搬,逼急了就回一句:“我这破屋塌不了”,这话让在片场呼风唤雨的姜文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苦笑:“我能影响几千万观众,就是影响不了我妈。” 他把自己的新片录像带捎回家,母亲从没打开过,反倒有一次,她在电视上看到演员王志文,特地打电话给姜文,让他请人家来家里吃顿饭。 这话听在姜文耳朵里,酸溜溜的,自己的儿子是全中国最牛的导演之一,她却从不关心,反而对别人的孩子赞不绝口。 直到2018年那个牛皮纸信封的出现,这个长达半个世纪的“密码”才终于解开,在母亲眼里,这个拿奖拿到手软的儿子,好像还是那个需要她操心的愣头青。 后来弟弟姜武才告诉他,母亲其实骄傲得很,他的每部电影,老太太都偷偷跑去电影院看,看完还跟街坊邻居炫耀:“这是我儿子拍的!”可她就是不肯当着姜文的面夸一句。 进一步看,高阳女士的行为,其实是她那代人典型的烙印,经历过物质匮乏,攒钱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对子女的爱,也从不是挂在嘴边的甜言蜜语。 她攒下儿子的钱,不是不舍得花,而是担心他导演这个职业收入不稳,想给他留条后路,这笔钱是她能为儿子准备的、最实在的底气。 当时这份深沉的爱,藏在严厉的管教和一张张叠得整齐的旧钞票里,可姜文却读了半辈子才懂。 直到2018年秋天,高阳病逝,葬礼后,姜文把那个信封带回了家,至今没有动里面的钱。 他后来在采访中坦言,母亲走了,他才发现自己从未真正理解过她,他总想着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为自己骄傲,却没意识到,母亲的爱一直都在,只是表达方式和他期待的不一样。 有些爱,确实像陈年老酒,非要岁月流过,才品得出其中滋味。 最近在乌镇戏剧节,有年轻导演问他创作的动力,姜文望着台下,忽然聊起母亲攒钱的事,末了自己先笑了起来,眼角却有泪光:“你们知道吗?老太太给我留的那些钱,我到现在还存着没动。” 这个细节被传到网上,有网友评论说,这下终于明白了《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马小军那种对母爱的复杂渴望从何而来。 姜文看到了这条评论,默默点了个赞,他终究是在遗憾里,寻得了与母亲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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