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范纪曼被捕,不久被判死刑!行刑前一天晚上,他借口肚子疼,要上厕所,看守却叫住了他,说:"早去早回!" 范纪曼1906年出生在四川梁山县,也就是现在的重庆梁平区。家里条件不错,祖父范常瑄在当地有点名气,父亲范益谦还是省法政学堂的毕业生。他从小在乡里学校读书,后来上了县立高小和中学,脑子好使,英语、德语、日语、俄语全会。1923年,他和同乡冉正南结婚,生了一儿两女。但那时候社会乱糟糟的,革命思想像火苗一样在他心里烧起来。 1925年,他跑去武汉,进了武昌汉阳兵工厂专门学校学木工技术,顺便加入了共产主义青年团。1926年,他考进黄埔军校武昌分校,和罗瑞卿这些人一块儿学革命理论和打仗本事。同年,他正式入党,从此铁了心跟党走。毕业后,他加入国民革命军第四军,在叶挺手下当排长,上了北伐战场。汀泗桥战役里他受了伤,回老家养了一阵子。 伤好了,1929年党组织派他去重庆搞学生运动。他在街头组织集会,喊口号,认识了彭雅萝,两人看对眼了,一起去了上海。他在上海法租界干地下党联络员,开个“木简书屋”当幌子,彭雅萝则考进上海美专学画画。1931年,“五卅”运动纪念游行时,他被叛徒指认,巡捕抓了他。关在苏州监狱仨月,敌人打他逼供,他硬是一句话没漏。出来后,联系不上党组织,只能自己想办法。 他和彭雅萝去了北平,他考进北平大学艺术学院戏剧系接着学。在学校,他觉得同学薛迅可能是地下党员,就试着套近乎,可党纪太严,没人敢认他。他就以非党员身份接着干革命。1932年,他接了个任务,要救中共天津市委书记曹策。他找到军校同学陈恭澍,那家伙已经是国民党特务骨干了。范纪曼靠老交情求帮忙,陈恭澍让他翻外文文件,他趁机摸情报,救出曹策,还送了不少消息给党组织。 北平地下党出了叛徒,他又被抓了一次。好在朋友帮忙,加上证据不够,他又出来了。之后,他把目标转向日本驻北平公使馆,想挖日军和国民党勾结的证据。在一次招待会上,他认识了地下党员刘尊棋,又通过他搭上共产国际情报员刘逸樵。他靠着日语好,翻译日本情报,1935年搞到《何梅协定》的内容,1938年又送出日军要突袭海参崴的消息,对中共和苏联的决策帮了大忙。刘逸樵给他弄了个美国《自由日报》记者的身份,在静安寺大华商场租了个铺面当掩护,情报网越铺越大。 为了稳住掩护身份,他也给国民党喂点小情报,哄得陈恭澍挺赏识他,后来还混进军统,当上北平站站长。他在高位上接着给中共传消息,日子过得跟走钢丝似的。抗战一结束,1945年他又接了个任务,要救东北抗联副总指挥杨树田。他扮成国民党少将,带上军衔,直接走进上海提篮桥监狱,用俄语跟杨树田聊了几句,装成亲戚把他带了出来。 解放战争打得热火朝天,他也没闲着。淮海战役里,他报出黄百韬兵团被围后蒋介石派邱清泉部增援的消息;辽沈战役中,他又送出蒋介石密令廖耀湘兵团去辽东的情报。这些情报直接影响了战场走势,中共能赢,他功劳不小。 1949年4月,上海眼看要完蛋,国民党撑不住了。他却因为叛徒沈寒涛告密暴露了身份,被保密局抓了,关在上海郊外一个戒备森严的监狱。站长陈恩峰亲自下令杀他,连审都不审。监狱外墙高,铁丝网密,里面又冷又潮,范纪曼被单独锁在一间小牢房里。他没放弃,观察了好几天,发现厕所那块守卫少,围墙能爬,角落还有块木板能用。 行刑前夜,他装肚子疼要上厕所。看守不耐烦地说了句“早去早回”,就放他去了。他走到厕所,拖出木板靠墙放好,踩着爬上围墙,衣服被铁丝刮破了也顾不上,翻过去就跑进夜里。看守过了一刻钟才发现人没了,监狱乱成一团,陈恩峰气得派车满城抓他。可他熟上海的地形,早跑没影了。 他躲进法租界朋友家,等到5月27日上海解放,才出来跟党组织接头。新中国刚建起来,他凭着对国民党特务的了解,帮着清查潜伏的家伙。他给的情报破了不少案子,新政权稳得快。可惜好景不长,1950年代他因潘汉年案被牵连,又抓起来了,关了好些年。1980年,上海高院给他平反,恢复党籍。他出来后低调过日子,住上海一个小公寓,偶尔拄拐杖遛弯。1990年12月6日,他病逝,8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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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史论过去
2025-07-02 13:3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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