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清末首富盛宣怀留下1300多万两白银的遗产,谁知到了1958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6-18 20:23:59

1916 年,清末首富盛宣怀留下 1300 多万两白银的遗产,谁知到了 1958 年冬,他的四儿子盛恩颐却被活活饿死,手指还攥着半块冻硬的窝头。 苏州留园的邻居破门而入时,那股混杂着鸦片残渣和霉味的寒气里,还飘着他临终前反复念叨的嘟囔:"爹... 那顿红烧肉..." 四十年前,他在父亲 30 万两白银的葬礼上,正用镶钻的刀叉切开进口牛排,嫌厨子没把血水控干净。 盛宣怀的遗嘱匣子打开那天,盛恩颐用象牙烟嘴敲着 1349 万两的清单,对监督人李经方挑眉:"我爹说义庄本金不动?" 话音未落就扯开封条,200 万两白银的份额砸在桌上,震得汉冶萍公司的股权书哗哗响。 三天后,上海首辆进口奔驰停在愚园路,他非要把方向盘铸成银质,车牌号选了 "4444"。 账房先生跪着求他换个吉利数,他却用雪茄烫着那人袖口:"全上海滩就得记住我盛老四的车!" 十一房姨太太的别墅像串糖葫芦排在路边,每栋都配着英国司机和法国厨子。 七姨太生日时,他让人用金箔裹了苏州糕团送去,光抬轿的轿夫就雇了二十四人。 可转脸在赌场里,他把北京路整排的房产当骰子推,对着浙江督军之子卢小嘉冷笑:"卢公子,我这 108 栋房换你手里的同花顺,敢不敢跟?" 牌局散场时,他输红了眼,却还拍着卢小嘉肩膀要再赌:"明天把汉冶萍的股票押上,让你瞧瞧什么叫阔气!" 汉冶萍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里,赌桌比办公桌还大两圈。盛恩颐叼着洋烟洗牌时,董事们捧着账本站成一排,他头也不抬: "这个月钢产量又跌了?先记着,等我胡了这把清一色再说。" 直到北洋政府来封查资产,他才想起去库房瞧瞧,却发现祖传的商周青铜器早被他典了又赎,典当行老板见了他就躲:"盛四爷,您这尊鼎当第十次了,再赎可就成废铜了!" 抗战爆发那年,姨太太们卷着珠宝跑路,最得宠的三房临走前把鸦片烟具摔在他脸上:"跟着你迟早饿死在街头!" 他瘫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数着剩下的房契,突然想起父亲葬礼上那漫山遍野的白绫 —— 当时他嫌纸人扎得不够气派,硬要从北京请来五十个和尚念经,光香油钱就花了三万两。 如今他敲开邻居家的门,人家递来个冻硬的窝头,他啃了两口就呕出来,因为胃里早习惯了燕窝鱼翅。 1950 年代扫大街的盛恩颐,常常盯着自己的影子发呆。18 元的月工资刚够买米,可每次路过肉铺,他都要在橱窗旁站半个时辰。 有次他实在忍不住,捡起别人扔掉的肉骨头啃,被路过的小报记者拍下照片,标题写着 "盛老四落魄记"。 邻居说他最后几天总在留园门口转,指着门楼上的砖雕念叨:"小时候我爹抱我在这儿玩... 那时候这园子都是咱家的..." 可盛宣怀精心设计的愚斋义庄,早在四十年前就被他拆得精光。 当民政部门用薄棺抬走他时,留园正改建成公园,游客们在他饿死的门房旧址前合影。 没人注意土堆里露出的半张照片 ——1916 年的葬礼上,他穿着织金缎马褂站在灵柩旁,胸前的钻石别针比灵前的长明灯还亮。 而现在,他手指间的窝头碎屑掉在破草席上,引来几只蚂蚁 —— 这些小生物不知道,它们爬过的地方,曾是中国最富有的少爷用来堆放银元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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