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弥留之际的邓稼先突然提出一个愿望,想要再去看一次天安门,轿车即将驶过天安门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邓稼先突然问一旁的妻子:“再过几十年,还有人记得我们吗?” 有些人一辈子只为自己忙活,也有的人,总觉得自己是国家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搬。邓稼先属于后者。1924年生在安徽怀宁的一个书香之家,从小就受父亲邓以蛰的影响,认字读诗,心里种下了爱国的种子。这个家底子还算殷实,父亲既是学者,也是开明长辈,但生活并没有把邓稼先养成“书生气”,反而让他骨子里多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抗战爆发那年,邓稼先正上中学。因为不满日本人的统治,他在北平把日军发下来的旗子撕碎扔在地上,家里怕惹祸,只好赶紧让他南下。逃难路上,父亲只交待了一句话:“以后要学科学,对国家有用。”就这么一句话,成了邓稼先此后一辈子的信条。 1941年他考入西南联大物理系,后来又去美国普渡大学深造。读书期间,他认识了杨振宁,两人成了知心好友。邓稼先聪明又踏实,二十六岁就拿到了博士学位。本来美国人想留他,他却咬咬牙收拾行李,连导师的盛情都没多搭理,头也不回地踏上回国的船,他知道,祖国更需要他。 回国后,邓稼先本可以安稳教书、搞研究、陪家人,但1958年,国家启动原子弹项目,他被点将进了二机部第九研究院。那时候,核武器研发是最高机密,他甚至不能跟家人解释自己在干什么。妻子许鹿希也是学者,但她也只能照顾孩子、撑起家。邓稼先只对她说过一次:“我这生命就交给国家的工作了。”一个人如果连家都不照顾,是不是太自私?可他偏偏把这种自私,变成了一种舍己为公。 说起“两弹一星”,很多人只知道名字,却不清楚背后有多少人是真正的“无名英雄”。邓稼先就是个典型。他那28年,几乎跟普通生活彻底绝缘。北方的大戈壁、荒凉的实验基地,都是他的“家”。条件艰苦到什么地步?一间小平房,几张破床,一到冬天水都结冰。科研工具除了手摇计算机、算盘,还有一屋子年轻小伙子靠熬夜推公式、打算盘,论苦和难,真不是一般人能挺下来的。 要是问邓稼先自己怕不怕?他倒不觉得什么。他说:“既然国家需要,个人的事情都不算个事。”但真到关键时刻,邓稼先是敢于“用命顶上去”的。1979年有次核试验,投弹后不见蘑菇云,大家都不敢靠近,怕有辐射。他第一个穿着防护服就进了爆心地带。后来查出身体严重受到核辐射影响,白细胞几乎没了,他还是没抱怨一句。 邓稼先这样的人,到底图的是什么?他没房没车,也没给家里攒什么财产。后来国家发奖金,他家里人都拿去捐了。仔细一想,这种人要说没有私心,未免太假,但他把自己的“私”给了国家,把“公”放在了最前面。这就是那个年代中国科技工作者的“骨头”。 到了1986年,邓稼先的病已经拖到最严重的地步。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医生说随时可能不行。就在这种情况下,他突然说想去看看天安门。家里人明白,这是他对这片土地最后的告别。轿车从医院开出来,途经长安街,缓缓靠近天安门。那天北京天气很热,阳光正好,天安门广场上的红旗在风里招展,行人来来往往,一切好像都和往常一样。 车里没人敢多说话。邓稼先的眼神扫过人群,扫过广场,扫过高高的国旗。他突然低声问了一句:“再过几十年,还有人记得我们吗?”这句话没什么修饰,但听者都明白,他指的不只是自己,还有那批没能留下名字、没能享受荣誉、却把一生都给了国家的人。 其实谁都会怕被遗忘。科学家也好、工人也好,都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邓稼先这句问话,说得是所有“无名英雄”的心声。做事的时候不求回报,真到最后,总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被后人看见。可是社会变化这么快,谁还会关心几十年前那些埋头苦干的人呢?这个担忧不是没道理的。 可事实证明,真正的付出,哪怕当时没人知道,后来的人总会明白。后来国家追授他“两弹一星功勋奖章”,他的名字被写进了教材,纪念馆、雕像、学校都用他的名字。很多孩子都能背出“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这不是一句口号,是一群人用一生换来的信任和敬意。 有时候想想,像邓稼先这样的人,可能一辈子没说过什么大话,但用行动证明了什么叫“中国脊梁”。他用自己的生命,为后人留下一条“要顶住,要争气”的路。
1949年,一个蒙古奴隶主动找解放军谈话,他的话被翻译出来后,整个西北军区都被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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