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两位地下工作者假戏真做结为夫妻。然而,婚后妻子却不幸牺牲,丈夫决定终身不娶。可是,7年后原本“牺牲”妻子,竟然出现在眼前…… 那年头,日军占领下的天津,一片风声鹤唳,满大街都是巡逻的宪兵和警察。可就在这铁桶似的环境里,有人偏偏要“顶风作案”,王士光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1915年生在北京,家里是个大户人家。父亲做过北洋政府的官,母亲是追求进步的新女性。他从小成绩好,喜欢物理、无线电。1934年进了北京大学物理系,转年考进清华大学电机系。按理说,他完全可以走条舒舒服服的路,将来做个工程师或者教授。可偏偏国家风雨飘摇,他脑子里总是想着“国家大事”。1936年,他成了进步学生,参加抗日活动。到1938年,已经是共产党地下工作者了。 那一年,党组织交给他一个任务:去天津建个秘密电台。为啥选他?一来懂技术,二来胆子大,关键是还善于和人打交道。说实话,在那个年代会修电台的人真不多。说着容易,真干起来,那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组织还专门安排了搭档,一个女学生,叫王新,原名王兰芬,东北人。家里本来挺殷实,“九一八”以后流亡到天津。别看她年龄小,十五岁就入了党。这姑娘性格爽快,什么事都愿意扛。她跟王士光假扮夫妻,目的是掩护电台工作。 其实两个人头一次见面都挺紧张。王士光一身病号样,王新则还稚气未脱。可一说起无线电和地下工作,俩人眼神立马亮了。 他们的“家”设在英租界一栋洋楼上。白天,王士光在电料行当技师,顺便采购零件。王新在家照顾日常起居,还得时刻盯着窗外的动静。一旦发现可疑情况,就在阳台跳绳作为信号。晚上,王士光就把电台藏在衣柜后面,蒙上被子发报。天热得能把人烤化,可一旦想起这是在传递党的声音,谁都不嫌累。 他们那时用的器材,条件差得出奇。发报机火花大,噪音重,为了不让人察觉,王士光还自己动手消除了噪音。电台每次联络完,都要检查有没有被敌人侦查到。王新也跟着学发报,不会的就一笔一划记在小本上。说白了,日子提心吊胆,但这种患难与共,也让两个年轻人心里越来越近。 其实,最厉害的是他们的默契。一次警察查户口,王新稳稳挡住,王士光躲在厨房不敢出声。警察走了,他才出来喘气。王新开玩笑说:“你胆子不是挺大吗?咋还发怵了?”其实,谁不是在硬撑啊! 转折来得特别突然。1939年底,组织撤掉了电台,王士光被调去部队通信工作,王新则去了东北干妇女工作。分别那晚,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各自心里有千斤重。那时没人会想,分别会是永别。 战争年代,信一断就是几年。两人刚一分开,战线迅速拉长,消息一点不通。更糟糕的是,没多久,王士光听说王新牺牲了,年纪才十九岁。消息不是亲眼所见,但在那年月,类似的“牺牲通知”每隔几天就有。王新那边,也有人传来“王士光牺牲”的消息。 这是不是像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但对于他们俩,这却成了事实。他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以为对方已经不在了。 人总得往前看。王士光其实性格里有点倔。他在部队一心扑在无线电改装、装备修理上。穿着破旧军装,留着长发,别人觉得他像疯子。组织曾劝他再组家庭,说按规矩失联三年可以再娶,但他一句话回绝:“我只信她还在。” 其实这就是真性情。很多人以为地下工作者都是钢铁战士,其实心里也有柔软和孤独。王士光后来做出几件大事。比如1945年,他用缴获来的国军归航电台改装,做出了解放区第一台短波广播发射机,确保党中央声音能传遍全国。到1947年,他被授予“特等功臣”,在晋冀鲁豫一带小有名气。 可要问他最放不下啥,他说还是那桩旧事。他常常念叨:“要是她还在就好了。” 说实话,谁遇到这样的事都得扛不住。可人要活下去,还得往前走。他没再娶,白天做技术工作,晚上自己一个人坐着发呆。 1947年,故事突然来了个大转折。王新其实一直没死,她在东北解放区工作。一天在报纸上看到王士光“特等功臣”的消息,一下子就懵了。她压根不信,翻来覆去看那名字,心说:“这不是老王吗?”第二天就背上行李,从东北一路南下,穿越封锁线,到了涉县。 这段路特别不容易,路上没少遭罪。但她心里只想着见到那个人。到了根据地门口,一句“找王士光”,把门岗都问愣了。等见面那天,王士光正低头修机器,听到叫自己,抬头一看,站门口的人一身尘土,头发乱成一团,却正是自己苦等七年的妻子。 那场面说不出来的感受。两人站着,谁也没先开口,最后还是王新笑了,说:“你傻站着干嘛?”王士光擦了擦眼睛,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终于回来了。”七年思念,一句话就化了。 再后来,他们真正过上了普通人的日子。新中国成立以后,王士光在电子工业部任副部长,做出了许多重要贡献,王新则一直在邮电设计院工作。经历过那段风雨后,他们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一般夫妻。后来王士光生病,王新常常推着他在院子晒太阳,王士光则种满月季花送给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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