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东晋将领谯纵,割据西蜀后,在后秦大军的支援下率部东进。谯纵夸口说半年打到建康,

国际大碗说 2025-06-04 14:52:32

原东晋将领谯纵,割据西蜀后,在后秦大军的支援下率部东进。谯纵夸口说半年打到建康,但忘了他的对手是气吞万里的刘裕。 义熙六年(410)春,谯纵立于望楼顶层,俯瞰着江面上缓缓升起的黑色战旗。 “蜀王,秦的密使已至,姚兴承诺铁骑两万,粮草千车!” 参军侯晖踩着木梯匆匆赶来,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谯纵大笑说:“好!刘裕此刻正在齐鲁啃燕国的硬骨头,建康城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传令下去,三日后全军东进!让晋国小儿知道,我大蜀的刀锋不是吃素的!” 侯晖谄笑着连连点头,余光瞥见老将谯道福正黑着脸立在甲板上,手按佩刀,眉头紧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谯纵说:“叔父有话直说。” 谯道福上前一步,眼神中满是忧虑:“刘裕绝非等闲之辈。当年刘敬宣从内水攻蜀,铩羽而归。此番他必定吸取教训,设下圈套。我军不可轻敌冒进啊!” 谯纵不以为然的说:“桓谦当年在江陵,杀得晋军丢盔弃甲,不过是运气不佳才败北!再敢动摇军心,军法处置!” 谯道福望着侄子扭曲的面容,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重重一叹,转身离去。 巴东江面,晋军将领温祚立于船头,望着密密麻麻如乌云般压来的蜀军战船,对身旁副将说道:“听说谯纵夸下海口,半年取建康?先过我这关再说,今日定要让他知道厉害。” 话音未落,蜀军战鼓如雷,震得江面泛起层层涟漪。万箭齐发,箭矢裹着桐油,拖着长长的火尾,如流星般呼啸而来。 混战中,,一支流矢破空而至,正中咽喉温祚。 千里之外的东晋军营,刘裕跪坐在案前,手中匕首在木简上来回刻划,木屑簌簌落在《蜀地山川图》上,在涪水、平模等地留下斑驳痕迹。 突然,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参军刘穆之掀开帐帘,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将军,谯纵联合后秦,已破巴东!温祚、时延祖将军力战而死!” 刘裕冷笑说:“果然来了。传令朱龄石,三日内整备水师,务必隐秘;臧熹即刻筹备火油,越多越好。再派死士潜入成都,散布流言,就说后姚兴已与我军密约,要夹击西蜀!我倒要看看,谯纵还能嚣张几时!” 成都这边,王府内一片歌舞升平。歌姬们的舞姿妖娆,乐声嘈杂。谯纵醉醺醺地搂着歌姬,抓着桓谦的衣袖大笑:“当年你在江陵折戟沉沙,这次定能扬眉吐气!等破了建康,我要让刘裕跪在朱雀大街,看着我登基称帝!这天下,迟早是我的!” 桓谦举杯的手微微颤抖,当年被刘道规杀得丢盔弃甲的惨状在眼前浮现,后背不禁渗出冷汗。他强笑道:“蜀王神威,建康旦夕可下。” 谯纵说:“为了一战成功,你明日动身,去前线替我指挥部队。” 桓谦心中暗暗叫苦,却只能硬着眉头答应。 一个多月后,蜀军行至枝江,两岸山势陡峭如壁,仿佛两扇巨大的石门,将江面挤压得十分狭窄。 桓谦望着高耸的山崖,冷汗浸透后背,他抓住谯道福的手臂,声音颤抖:“此地形与江陵如出一辙,定有埋伏!速速退兵!否则我军必败。” 谯道福一把甩开桓谦的手,拔出佩剑指向远方,大声说:“莫要危言耸听!晋军早已是惊弓之鸟,此时退兵,军心必乱!” 话音未落,两侧山崖传来震天喊杀声,仿佛山崩地裂。无数火箭如流星般倾泻而下,将蜀军战船点燃。熊熊烈火照亮了整个江面,浓烟直冲云霄。 “中计了!” 谯道福嘶吼着挥剑砍断烧到身边的绳索,脸上被火光映得通红,他奋力拼杀,试图突出重围,然而四周都是火墙,根本无路可逃。 桓谦在乱军中拼命躲避箭矢,但最后还是被追击的晋军斩杀。 谯道福浑身浴血逃回成都时,撞见谯纵将金银细软往马车上搬,一箱箱财宝堆积如山。 谯道福吃惊的说:“大王要弃城?我军尚有两万,还可一战。” 谯纵踉跄后退,声音颤抖:“刘裕太可怕了,叔父莫要白白送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先保存实力,日后再卷土重来!” 谯道福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挥剑劈来。然而在剑尖即将触及谯纵咽喉时,他突然泄了力,老泪纵横:“你我皆是罪人!我有何颜面去见地下的将士!” 说罢,谯道福横剑自刎,鲜血喷溅在蜀王金印上,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三个月后,朱龄石的战船出现在平模江面。守将望着对岸密密麻麻的东晋战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急忙派人向谯道福求援。 当信使带回谯道福的人头时,守将瘫坐在地,绝望地将印绶投入江中:“罢了,蜀地该有此劫,这都是谯纵的错,害我等背骂名。” 谯纵放弃成都出逃,在途中遭遇追兵,心灰意冷之下,自缢身亡。 建康城楼上,刘裕望着捷报,将手中断简重新拼合。木简上 “西蜀” 二字仍清晰可见,他低声对身旁的刘穆之道:“当年桓玄据荆州,谯纵割巴蜀,皆以为天险可恃。却不知,若是庸碌之辈,纵有多少天险,也是虚妄。” 攻占西蜀,刘裕声威大振,距离他取晋自立,只差临门一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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