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年,武则天看望病危的狄仁杰,狄仁杰提出了一个要求,武则天含泪答应。五年之后,武则天悔不当初:狄怀英,你把我骗得好惨。 武则天望着榻上形容枯槁的狄仁杰,想起多年前那个在朝堂上据理力争的身影,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怀英,这洛水的风,终究还是吹老了你我。” 武则天执起狄仁杰的手,触手一片冰凉,“朕昨日翻阅奏章,还在想若怀英在此,定能识破那些大臣的弯弯绕绕。” 狄仁杰强撑着睁开眼,目光落在武则天鬓角的白发上:“陛下,臣有一事相求,张柬之此人有匡扶社稷之才,望陛下委以重任。” “又是张柬之!” 武则天猛地起身,怒视着狄仁杰,眼中满是不解与质问,“你三番五次举荐此人,究竟是何居心?武三思多次弹劾张柬之,说他暗中与李唐旧臣来往,你却视而不见?” 狄仁杰缓声说:“陛下,武三思狼子野心,妄图谋取储君之位。张柬之刚正不阿,唯有他能制衡武三思,保我朝安稳。” 狄仁杰顿了顿,挣扎着坐起:“况且,即便是市井之中,‘还政李唐’的呼声从未断绝。臣几个月前暗访洛阳坊市,听闻孩童传唱‘日月当空曌,木子复长安’,此乃天意啊!” 武则天勃然大怒,抽出腰间的玉簪,狠狠摔在地上:“狄怀英,你我君臣相知十几年年,你竟也拿民心来要挟朕?朕辛苦建立武周,难道要拱手让给李氏小儿?” 狄仁杰翻下床榻,跪地叩首,额头撞在青砖地上发出闷响:“陛下,武周虽盛,却根基不稳。李氏为帝,可保江山百年太平。张柬之能助陛下平稳过渡,避免一场血流成河的大乱啊!臣还记得垂拱四年,陛下在万象神宫问臣‘何为忠臣’,臣答‘上忧国事,下安黎民’。今日此举,正是践行当年之言!” 武则天看着伏地的狄仁杰,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叹气说:“若朕答应你,你能否答应朕,好好养病,继续辅佐朕?” 狄仁杰望着武则天,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却还是点了点头,他心中清楚,自己大限将至,这不过是给武则天的一丝安慰。 狄仁杰故去后,张柬之拜相,暗中联络崔玄暐、敬晖、桓彦范、袁恕己等朝中大臣。 此时的武则天,整日和张易之、张昌宗厮混在一起,疏于朝政,给“反武复唐”的势力,创造了机会,他们在深夜的密室中,借着摇曳的烛火,谋划着一场改天换地的行动。 神龙元年初(705年正月)的一天傍晚,张柬之在官邸召集“反武”人员开会,说:“武皇病重,武三思等人蠢蠢欲动。我们若想还政李唐,必须马上行动。” 崔玄暐皱着眉头问:“可宫门守军皆是武氏亲信,如何策反?” 张柬之说:“禁军统领李多祚,其祖父李谨行乃太宗朝名将。我已派人以李氏宗庙相激,又晓以利害,他愿为恢复李唐尽一份力。但李多祚生性多疑,我们还需派人与其联络,确保万无一失。” 此时,敬晖突然开口:“听说武三思近日与二张(张易之、张昌宗)来往密切,二张在武皇身边,若走漏风声,如何是好?” 张柬之说:“事不宜迟,要尽快动手。” 正月二十二日深夜,张柬之率领五百羽林军,与李多祚的禁军会合,逼近宫门。 守门将领警觉地大喝:“来者何人!” 李多祚催马上前,沉声道:“二张谋反,挟持陛下,奉太子之命,入宫护驾!” 将领狐疑地看着李多祚身后的军队,刚要下令阻拦,却见李多祚突然抽出长剑,寒光一闪,头颅已滚落在地。 宫内,武则天在病榻上辗转难眠,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地坐起身,厉声问道:“何人胆敢擅闯?” 话音未落,张柬之等人已带兵破门而入,刀剑映着寒光,杀气弥漫。 张柬之沉声说:“陛下,大势已去,请传位于太子!” 武则天怒目圆睁,看向站在一旁的太子李显,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显儿,当年你被贬房州,是母后念及母子之情,将你召回洛阳。如今,你却要乘人之危?” 李显面色苍白,双腿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与武则天对视,嗫嚅道:“儿臣也是为了大唐江山,群臣力谏,儿臣不得不如此啊!” “民心?群臣?” 武则天突然大笑起来,“好一个民心所向!好一个群臣力谏!” 武则天挣扎着起身,怒视着张柬之,“你以为,你能坐稳这朝堂?” 见张柬之低头不语,武则天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狄怀英临终前,对你可有什么遗言?” 张柬之说:“狄阁老说,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是陛下。但为了天下,他不得不如此。他还说,陛下的功绩,后世自有公论。” 武则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狄怀英,你骗得朕好苦。” 事已至此,武则天已无力回天,她重用狄仁杰,本以为能稳固武周,却没想到狄仁杰始终心系李唐。可即便被算计,武则天心中对狄仁杰也并无多少恨意,更多的是无奈与感慨。 次日,武则天被迫传位于李显,李唐复位。武三思等人虽逃过一劫,但势力大减。在这场惊心动魄的 “神龙革命” 背后,狄仁杰的遗策,牵引着历史的车轮缓缓前行。 几个月后,武则天在洛阳上阳宫病逝,结束了传奇的一生。
清朝乾隆年间,窗外蛤蟆叫,皇帝乾隆问刘墉:“殿外何事喧哗?”刘墉一听,心想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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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玩
只有祭拜父母的,哪有祭拜姑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