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一位专门负责运送粮食和子弹的民兵黄干宗,在执行任务时不幸被两名越南女兵俘虏。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两名越南女兵并没有伤害他,反而要求自己当她们的丈夫,还为他生下了孩子。 黄干宗望着夜色下模糊的小路,紧了紧肩上的背包带子。背包里装着战友们急需的弹药和压缩饼干,这是他作为后勤兵的职责。1979年那个寒冷的冬夜,中越边境的气氛紧张如弦,而他,一个普通的农村小伙子,却被卷入了这场自卫反击战的洪流中。 "再往前两公里就到集合点了。"黄干宗默默计算着路程,心中不禁想起了家乡那片金黄的稻田。与那些训练有素的前线战士不同,他没有经过专业的军事训练,只是在战争爆发时响应号召入伍的普通农民。组织上考虑到他们的实际情况,将黄干宗和一些同样没有作战经验的人员安排在了后勤部门。 "后方也是战场啊。"黄干宗记得老班长的话,"没有后勤保障,前线的战友拿什么打仗?" 黄干宗猫着腰穿过一片灌木丛,忽然远处传来几声枪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越军的巡逻队!几个小时前,他们的临时驻地就被越军侦察发现,仓促之间,大家只能分散突围。 "得找个地方躲一躲。"黄干宗钻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希望能借着夜色躲过敌人的搜索。可是命运却跟他开了个玩笑,就在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安全地带的时候,两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别动!"一个女声用生硬的中国话命令道。黄干宗惊恐地发现,两名越南女兵正用枪指着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其中一名女兵的枪托已经重重砸在了他的头上。 当黄干宗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棵大树上。面前站着那两名越南女兵,她们身材瘦小,表情却异常坚毅。 "你是中国兵?"其中一名女兵问道。 黄干宗点了点头,等待着接下来可能的拷问或者更糟的事情。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两名女兵竟然开始向他诉说自己的遭遇。 "我叫阮氏英,她是黎氏萍。"说话的女兵指了指身边的同伴,"我们不是自愿来打仗的,政府强迫我们参军。" 接下来的谈话让黄干宗震惊不已。原来阮氏英和黎氏萍只是普通的农家女子,因为越南政府的强制征兵政策才不得不拿起枪。她们厌倦了战争,只想过正常的生活,但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两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很难生存。 一九九二年,中越边境的小杂货店前,黄干宗擦拭着柜台上的玻璃杯,目光不时投向远处的山林。十三年过去了,那片曾经囚禁他又给予他特殊情感的深山仍然笼罩在记忆的迷雾中。 "老板,来两瓶啤酒。"顾客的声音将黄干宗拉回现实。他递出啤酒时,不由得想起那个改变他命运的啤酒瓶。 那是在他与阮氏英、黎氏萍共同生活的第十三个年头。那天,黄干宗像往常一样到山下的小溪边收集生活用品,突然发现一个漂流瓶上赫然印着中文字样的啤酒标签。这个发现如同电光火石般击中了他——战争可能已经结束,中国商品出现在越南境内,意味着两国关系已经缓和。 "我必须回家。"黄干宗内心的声音越来越强烈。十三年来,他与两名越南女兵的关系早已超越了俘虏与看守。在那与世隔绝的深山里,他们建起简陋的木屋,种植蔬菜,猎捕野味,甚至还有了孩子。阮氏英给他生了一个男孩,黎氏萍给他生了一个女孩。在某些平静的夜晚,黄干宗几乎忘记了他们之间原本的敌对身份。 但那个啤酒瓶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思乡之情。经过数日的踌躇和准备,黄干宗趁着两位女子带孩子去溪边洗衣服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他们生活了十三年的山林。 依靠着多年来对地形的熟悉和对方向的判断,黄干宗终于走出了大山,来到了最近的城镇。他向当地人打听中国驻越南大使馆的位置,几经周折,终于联系上了祖国的官方机构。 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听完黄干宗的经历后惊讶不已。经过身份核查,他们确认了黄干宗的中国军人身份,并迅速安排了他的回国手续。 "你知道吗,对越自卫反击战早在一九七九年就结束了,只持续了二十八天。"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告诉他,"我们都以为你已经牺牲了。" 回到家乡后,黄干宗的亲友们喜极而泣。他们围着这个"死而复生"的亲人,争相询问他这十三年的经历。当黄干宗讲述他与两名越南女兵的生活时,房间里一片寂静,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安顿下来后,黄干宗却发现自己无法安心。那两个越南女子和他们的孩子如同梦魇般萦绕在他的心头。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回到越南,将阮氏英、黎氏萍和孩子们接回中国。 然而,当他再次踏入那片熟悉的森林,却发现木屋已经空无一人。留下的痕迹表明,阮氏英和黎氏萍带着孩子匆忙离开了。黄干宗在周围的村庄打听,却始终没有得到关于她们去向的消息。
越南边防部队的棉帽,比较薄,这里是越南北部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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