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期间,一位乌克兰美女前去应征苏联红军。当她告诉应征处的苏联红军,自己要做一名

晨曦微尘 2025-05-23 00:14:14

二战期间,一位乌克兰美女前去应征苏联红军。当她告诉应征处的苏联红军,自己要做一名上阵杀敌的女兵时,她收到了这样的回答:“姑娘,你摸过枪吗?我觉得你还是选择做一名医务兵或者后勤兵比较合适。” 乌克兰的太阳照在白教堂村的老榆树上,21岁的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正在基辅大学的图书馆翻动历史课本。 六月清晨,广播里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300万德军像蝗虫般涌过边境线,她抓起书包就往征兵站跑,布鞋底在鹅卵石路上啪嗒啪嗒响。 征兵站里排着长龙,戴眼镜的登记员抬头看见这个扎麻花辫的姑娘,顺手就要往护士名册上登记。 没曾想却被她一把按住表格:"我要拿枪上前线。"登记员推了推眼镜:"子弹可不认男女。" 她二话不说,抄起窗台上的莫辛纳甘步枪,三枪打碎了墙角的空酒瓶,玻璃碴子溅在泥地里,整个征兵站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 第一个德国兵出现在十字准星里时,她想起射击俱乐部里打靶的旧时光,子弹穿透钢盔的闷响惊飞了灌木丛里的麻雀,从此她成了死神在人间的代笔。 要说这姑娘打仗的本事,得从她十四岁说起,那年全家搬去基辅,街坊里有个小子总显摆射击比赛奖牌。 柳德米拉较上劲了,把买头绳的钱都换成射击场的子弹,教练发现这丫头趴着练瞄准能纹丝不动三小时,活像长在地里的白杨树。 等考上大学,她已经是基辅射击圈子里小有名气的"铁姑娘"。 不过,战场上可容不得花架子,比利亚夫高地的烂泥能漫过膝盖,柳德米拉和观察员阿廖沙像两尊泥菩萨似的趴在弹坑里。 德国人的迫击炮把山头犁了三遍,她愣是等来两个通讯兵,放倒第二个时,阿廖沙递过来水壶:"你枪管都冒烟了,歇会儿吧。"她抹了把脸上的土:"德国佬又不会等我擦枪。" 1942年开春,她的击杀数到了187,德国人悬赏十万马克要她脑袋,传单上画着戴红头巾的死神。 有回她刚转移阵地,原来的狙击点就被炮弹炸成马蜂窝,战友们都说她命硬,像乌克兰黑土地里长出来的野草。 最险的还是塞瓦斯托波尔城外那场对决,德国派来个戴铁十字勋章的王牌狙击手,专挑苏联军官下手。 她在雪窝子里趴了两天两夜,睫毛都结了冰碴,第三天太阳刚露头,对面山头的反光镜晃了下眼睛,就这一瞬间的破绽,子弹穿过八百米寒风,把那个德国兵钉在了松树上。 可惜好汉架不住三刀,1942年6月,迫击炮弹片削进她右肩那会儿,斯大林亲自打电话给黑海舰队司令:"把我们的女战神给我全须全尾接回来!" 躺在病床上听说自己击杀数定格在309时,她攥着染血的绷带直瞪天花板,这数里光德军狙击手就占36个,够编三个整编排。 伤好后上头安排她去训练新兵,她站在讲台上比划:"打枪要像谈恋爱,得摸透你手里家伙的脾气。" 底下百十号小伙子大气不敢出,谁能想到这个说话轻声细语的女教员,怀里揣着"苏联英雄"金星勋章? 战后日子倒是清静,海军少将的制服绷得她肩膀发紧,还是怀念战壕里那件沾满硝烟味的棉大衣。 1974年秋天,五十八岁的她躺在莫斯科军区医院,床头摆着美国歌手伍迪·格思里给她写的歌谱。 窗外的白桦树沙沙响,恍惚又回到那个改变命运的夏天,枪声、硝烟、还有永远留在乌克兰黑土地上的青春。 但最让人唏嘘的,还是当年跟着罗斯福夫人逛美国那阵,芝加哥记者追着问"女兵要不要刮腿毛",她指着勋章上干涸的血迹:"你们男人躲在女人背后的时候,我们在替你们挡子弹。" 信息来源: 苏联国防部档案馆《卫国战争狙击手战功记录》(1942) 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回忆录《女狙击手》(浙江大学出版社,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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