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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老年痴呆22年,凌晨喝完酒摔了一跤想起自己上海有工厂,女儿赶去后看呆了

我爸痴呆20年,天天胡说八道,什么当过将军、家里藏宝都说过。那天他喝醉摔了一跤,半夜喊我:“小梅,上海有咱的工厂!”我以

我爸痴呆20年,天天胡说八道,什么当过将军、家里藏宝都说过。

那天他喝醉摔了一跤,半夜喊我:“小梅,上海有咱的工厂!”

我以为又是疯话,可他眼神清亮,硬拽出一张“永强纺织厂”的名片。

我去了上海,找到那地方,推开门,整个人傻了。

“爸,你到底……”我话没说完,腿软得差点跪下。

01

赵雪梅站在上海黄浦区一条安静的老街,推开一家小餐馆的门,瞬间愣在原地。

“这……这怎么可能……”她声音颤抖,喃喃自语,像是被眼前的景象钉住了。

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但一切依然没变,柜台后挂着一块旧牌匾,写着“永强纺织厂 开业纪念 2005”。

门外的梧桐树上,刻着模糊的“永强2005”字样,仿佛在诉说一段尘封的往事。

赵雪梅双腿发软,紧紧抓住门框才没摔倒,心跳得像要蹦出胸口。

“爸爸到底……”她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眼前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想拍下这一幕,手却抖得按不下快门。

20年来,父亲赵永康痴呆,总是胡言乱语,可这次,他为何如此坚定地说上海有个工厂?

赵雪梅的思绪飘回一个月前,那个深夜,父亲喝完酒摔了一跤,眼神清明得吓人。

一个月前,湖南的小县城,夜深人静,赵雪梅被父亲的喊声惊醒。

“小梅!小梅!快过来!”赵永康的声音急切,带着从未有过的清醒。

赵雪梅赶紧穿上拖鞋,冲进父亲的房间,以为他又摔倒了。

20年来,她习惯了半夜被叫醒,父亲要么尿床,要么做噩梦,要么陷入奇怪的幻觉。

她打开床头灯,看到父亲坐在床上,眼神清亮,完全不像平时的浑浊。

“小梅,我想起来了!我在上海有个工厂!”赵永康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让她吃痛。

赵雪梅愣住了,父亲又在说胡话了?可这次的眼神太不寻常。

“上海,黄浦区,靠近外滩,永强纺织厂,我和孙志强2005年开的!”赵永康急切地说。

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生锈的铁盒,翻出一张泛黄的名片,上面写着“永强纺织厂 赵永康 经理”。

“当时我们接了欧洲客户的大单子,赚了不少钱!”赵永康的眼睛闪着光。

赵雪梅心里一沉,20年来,父亲说过自己是将军,家里有金矿,可从没这么具体。

她小时候听父亲讲过上海的繁华夜景,说过外滩的灯火,那时她以为是故事。

“爸,你确定不是做梦?”赵雪梅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怀疑。

“绝对不是!”赵永康语气坚定,“孙志强,我老搭档,右手食指缺了半截,小时候被机器夹的。”

赵雪梅看着名片,字体老旧,纸张发黄,像是真的,她的心开始动摇。

她想起邻居老陈说过,父亲年轻时常去上海谈生意,回来总带新奇的礼物。

“爸,你先睡,明天再说。”赵雪梅想安抚父亲,可心里乱成一团。

“不行!小梅,你得去查!”赵永康抓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急切。

赵雪梅点点头,决定先查查再说,毕竟父亲的眼神让她无法拒绝。

第二天,赵雪梅坐在家里,打开电脑,搜索“永强纺织厂 上海 黄浦区”。

结果一片空白,她又试了“孙志强 纺织厂 2005”,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她并不意外,2005年的事,网上能有多少痕迹?那会儿互联网还不普及。

赵雪梅换了关键词,“上海纺织厂 2000年代”“黄浦区工厂”,找到一篇旧新闻。

新闻说2000年代,黄浦区的小纺织厂因成本高,多关闭或改成商铺。

她心里有点失望,可又想起父亲昨晚清明的眼神,决定再试试。

她打电话给姐姐赵雪琴,姐姐嗤之以鼻:“爸又胡说了,你还当真?”

赵雪琴翻出一张父亲年轻时的照片,背景是黄浦江,父亲笑得意气风发。

“小梅,这照片是爸去上海时拍的,可不代表有工厂。”赵雪琴语气不屑。

赵雪梅盯着照片,父亲身旁还有个男人,右手食指果然缺了半截。

这不就是孙志强?她心跳加速,照片让父亲的话多了几分可信。

中午,她把这事告诉同事王明辉,一个比她大几岁的单身汉。

“小梅,你爸说的这么清楚?地址、名字都有?”王明辉听得很认真。

“是啊,我从没见过他那么清醒,眼神都不一样。”赵雪梅叹了口气。

“那你得去上海看看!”王明辉拍了拍桌子,“万一真有工厂呢?”

赵雪梅苦笑,她一个月工资才五千,养父亲已经够吃力,去上海得花不少钱。

“可以先打电话问问,或者找上海的朋友帮忙查。”王明辉出主意。

赵雪梅觉得有道理,决定先试试别的办法,省点费用。

晚上回到家,父亲坐在客厅看电视,眼神又变得浑浊,像没发生过昨晚的事。

“爸,你还记得昨晚说的上海工厂吗?”赵雪梅试着问。

“什么工厂?我什么时候说过?”赵永康一脸迷茫,挠了挠头。

赵雪梅心里一沉,果然,父亲又忘了,可她还是放不下那张名片。

半夜,赵雪梅又被父亲的喊声吵醒,赶紧跑进他房间。

“小梅!你查了没?上海的工厂!”赵永康的眼神又清亮起来,像是换了个人。

赵雪梅愣住,父亲竟然还记得昨晚的事,这在20年里从没发生过。

02

“爸,我查了,网上没找到什么。”她实话实说,心跳得有点快。

“网上哪找得到!”赵永康语气理所当然,“2005年的事,没互联网,你得去现场!”

他顿了顿,表情认真:“小梅,我脑子不好使,但这次我感觉特别强烈,工厂很重要。”

“为什么重要?”赵雪梅小心翼翼地问,想挖出更多细节。

“我记得我们赚了不少钱,可因为一些误会,生意没做下去。”赵永康皱眉。

赵雪梅发现父亲枕下有张旧上海地图,标着黄浦区一个红点,像是工厂地址。

“爸,我没钱也没时间去上海。”她叹气,生活已经够艰难了。

“小梅,你听我说,这可能是咱们翻身的机会!”赵永康的声音带着恳求。

赵雪梅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想起20年来为照顾他放弃的婚姻和青春。

“好,我去查。”她咬牙下定决心,觉得自己得试一试。

第二天,她向公司请了一周假,老板不太高兴,但还是批了。

她买了最便宜的硬座火车票,收拾了个小背包,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

临行前,她又问父亲:“工厂具体在哪条街?”

“黄浦区,靠近外滩,走十几分钟,门口有棵大梧桐树。”赵永康回忆着。

“孙志强比我大两岁,长沙人,右手食指缺半截。”他补充道。

赵雪梅记下这些,翻出父亲的老手机,里面有条2005年的短信:“工厂的事安排好了。”

短信是未知号码发来的,她皱眉,觉得事情越来越神秘。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她心情复杂,既希望父亲说的是真的,又怕白跑一趟。

火车启动,她看着窗外的景色,想起小时候父亲讲上海外滩的灯火。

那会儿父亲还没痴呆,是个慈爱的父亲,家里虽然不富裕,但很快乐。

2006年,父亲突然痴呆,母亲受不了压力,离家出走,留下12岁的她。

20年来,她从少女变成32岁的中年人,所有的精力都给了父亲。

这次上海之行,也许能改变她们的生活,她暗暗祈祷。

火车晃了十几个小时,赵雪梅终于到了上海,被高楼大厦震撼了。

她站在外滩,看着黄浦江对岸的陆家嘴,感叹城市的繁华。

2005年,上海是什么样?她想象着父亲年轻时的模样。

按照父亲的描述,她开始在黄浦区老街寻找,走了好几条街。

有些老楼还保留着当年的模样,有些已经被高楼取代。

在一辆出租车上,司机大叔聊起2000年代,这片街是纺织厂的聚集地。

“后来成本高,好多厂子都关了,改成餐馆或商店。”司机叹了口气。

赵雪梅心跳加速,父亲的故事似乎越来越真实了。

在一片安静的老街,她终于看到一栋三层老楼,门口有棵大梧桐树。

大楼现在是家小餐馆,玻璃窗里,几桌客人在吃饭,热闹得很。

她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迎面是个年轻服务员,笑着招呼。

“您好!几位用餐?”服务员热情地问,递上菜单。

“我……不是来吃饭的。”赵雪梅有点尴尬,“想问问,这楼以前是干什么的?”

服务员愣了愣,叫来老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笑眯眯的。

“妹子,你问这楼啊?我在这开餐馆十来年了。”老板说。

“听老街坊说,以前是个小工厂,具体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她想了想。

赵雪梅心跳更快:“您知道叫什么名字吗?是不是永强纺织厂?”

“名字我真记不清了,妹子,你问问隔壁周大爷,他什么都知道。”老板指了指。

赵雪梅谢过老板,赶紧去找周大爷,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精神很好。

“周大爷,这楼以前是不是有个纺织厂?”她指着餐馆问。

“对!永强纺织厂!”周大爷眼睛一亮,“2005年开的,老板是赵永康和孙志强。”

赵雪梅差点跳起来,父亲说的竟然是真的!她手心都出汗了。

“您认识赵永康?”她声音有点抖,急切地想知道更多。

“认识!老赵是个好人,做生意可认真了。”周大爷笑呵呵地说。

“他们厂子生意好得很,常有货车来拉货,工人都忙不过来。”他回忆着。

“后来怎么了?为什么关了?”赵雪梅追问,心跳得更厉害。

“2005年底,孙志强好像跟老赵吵了一架,走了。”周大爷皱眉。

“2006年春天,老赵也急匆匆回了湖南,厂子就关了。”他叹了口气。

“吵架?为什么?”赵雪梅觉得事情不简单,隐约有种不安。

“听说是货款的事,具体我也不清楚。”周大爷摇摇头。

赵雪梅在餐馆墙上看到一张旧海报,写着“永强纺织厂 2005年招聘”。

她心潮澎湃,父亲的故事一点点被证实,可背后似乎藏着秘密。

离开周大爷家,赵雪梅决定找找父亲提到的银行账户。

她在附近找到一家老银行,建筑老旧,像是2000年代的风格。

她走进大厅,找到客户经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态度很客气。

03

“我想查一个20多年前的账户,赵永康开的。”赵雪梅递上父亲的身份证。

经理皱眉:“20多年前?得查老档案,挺麻烦的,您稍等。”

他在电脑上敲了半天,又翻了些纸质档案,终于点了点头。

“找到了!赵永康,2005年4月开户,2006年5月后没交易。”经理说。

“账户里有15.68万元,列为睡眠账户。”他看着屏幕说。

赵雪梅差点叫出声,15.68万!对她来说,这是一笔巨款。

“账户有笔欧洲公司的汇款,可能是出口生意。”经理补充道。

赵雪梅想起父亲说的欧洲大单,心跳得更快了。

她还看到一份2005年的贷款申请,署名赵永康和孙志强,计划扩建工厂。

“这钱能取吗?”她急切地问,声音有点发抖。

“得账户本人来,带身份证和存折,验证一下就行。”经理回答。

赵雪梅谢过经理,决定回湖南把父亲接来取钱。

在银行大厅,她看到一张2000年代的宣传海报,写着支持中小企业。

她想象父亲当年意气风发,带着梦想在上海打拼的样子。

离开银行,她买了当晚的火车票,激动得一夜没睡。

15.68万能给父亲买更好的药,还能让她过上正常点的生活。

她甚至开始幻想,攒点钱,找个合适的人,成个家。

火车上,她翻着父亲的老照片,照片里父亲站在工厂门口,笑得灿烂。

第二天早上,火车到站,赵雪梅迫不及待地赶回家。

“爸!我回来了!”她推开门,兴奋地喊,声音里满是激动。

赵永康坐在客厅看电视,抬头看她,眼神又恢复了浑浊。

“小梅,出差怎么样?”他迷迷糊糊地问,像没发生过上海的事。

赵雪梅心里一沉,知道父亲白天记不起昨晚的事。

“爸,我有好消息!等晚上跟你说!”她笑着哄父亲先休息。

晚上十点多,她故意没睡,在客厅等着父亲喊她。

果然,半夜父亲房间传来喊声:“小梅!小梅!”

她冲进去,看到父亲又清醒了,眼神清亮得像个正常人。

“你去上海了?查到什么了?”赵永康急切地问,抓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