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42年,地下党员赵兴兰被捕。一个伪军给他送饭时,突然敲了敲碗底,还说要救他出去,赵兴兰说出了暗号,谁知伪军却一脸茫然! 赵兴兰本是个淮北的教书先生,长得身姿挺拔、相貌俊朗,正是这份儒雅的气质,让时任淮北军区第三军分区的康志强政委看中,觉得他若是穿上长衫、戴上礼帽,骑个洋车子往那一站,活脱脱就是个阔绰的富商,天生就是搞情报的好苗子。 谁能想到,那层商人的伪装最终毁于一次最直接的背叛,他的搭档韩霞光没能熬过酷刑,吐出了名字。 当赵兴兰怀揣着那是用蜡封好的绝密情报靠近哨卡时,那种多年游走刀尖养成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等到周围黑压压的枪口逼近,他几乎是出于本能,抓起那丸蜡封的情报就生吞入腹。 这疯狂的一幕激怒了敌人,也开启了赵兴兰地狱般的日子。 在阴森的审讯室里,日军对这个“硬骨头”软硬兼施,带着倒刺的皮鞭蘸着呛人的辣椒水,一下下抽在他身上,人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审讯的鬼子换了战术,甚至找来身姿妖娆的女人,企图用美色和所谓的“荣华富贵”撬开他的嘴,赵兴兰满脸血污,回答得只有两层意思:要么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个倒霉的商人;要么对着日本人的威逼啐一口吐沫,狠狠地说“黄金算什么,我只要你们的人头”。 就在日军因为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打算要把他拉去枪毙的当口,牢房里的那顿饭出现了变数。 那个听不懂暗号的伪军送来的不仅仅是饭,赵兴兰在那个被敲过的碗底摸到了纸条,第一次写着“坚持住”,赵兴兰不敢信,只当是敌人想放长线钓大鱼的诡计。 到了第二次,纸条上的字变成了具体的行动指令:“送你到徐州的路上,中途逃走。”看完纸条他就销毁了,心想横竖是一死,不如赌一把这真假难辨的“离间计”。 提审那天,排场很大,来人是驻徐州日军宪兵队的秘书长邵小平,这可是个能让一众鬼子点头哈腰的大汉奸。 赵兴兰冷眼看着这个穿着体面的“同胞”,心里满是不屑,觉得这种给中国人丢脸的家伙比鬼子还可恨,邵小平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漠,押着他上了去往徐州的汽车。 车队行至半路,那个让赵兴兰恨得牙痒痒的“大汉奸”邵小平,忽然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借着查看犯人的机会贴近了他,用极低的声音甩出一句话:“等到卞塘岸边,跳河,有人接。”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炸开了赵兴兰的死局,原来之前送饭那小卒子的暗号不通,是因为单线联系的规矩,那人只知道任务不知道暗语;而眼前这个身居高位的“汉奸”,竟然是早已潜伏在敌人心脏的自己人。 机会转瞬即逝,车队在邵小平的授意下停在了路边茶水摊,甚至可能是特意选在河边“修整”,趁着日军被邵小平支开去喝茶、放松警惕的空档,赵兴兰没有丝毫犹豫,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扎进了冰冷的河水中,奋力向对岸游去。 河面上早就荡着一艘不起眼的小渔船,那是早已安排好的接应。 岸上的“戏”也在同时上演,邵小平看着赵兴兰游远,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不好!犯人跑了!”紧接着,他举起枪对着河面就是一通猛射。 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河水被激起的浪花,就在日军闻声赶来、慌乱不知所措时,邵小平手里那早已备好的鸭血袋子也被巧妙地抛洒入河。 河水瞬间被染得通红,一具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尸体”配合着血水浮浮沉沉。 这一连串天衣无缝的表演,彻底蒙住了赶来的日军,看着那满河的血水和“尸体”,再加上邵小平那高得吓人的官阶,几个小鬼子哪怕心里犯嘀咕,也只能认栽,认定那个死硬的“商人”已经被击毙在河中。 在那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像赵兴兰、邵小平这样的人,把每一天都活成了没有彩排的赌局,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在黎明到来前,他们有人在烂泥里装死,有人在高位上装奸,用这些真假难辨的面具,拼死护住在那片土地上流淌的热血。 主要信源:烽火网《赵兴兰遇险吞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