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一个“小男孩”在街上碰到了日本军官茨谷五雄,就朝他鞠了一躬,但茨谷五雄却未曾想到,自己会死在这个“小男孩”手里! 鞠躬的瞬间,陈阿毛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衣角缝里的硬物——那是一把被砂轮磨得锋利无比的钢管,顶端削成了菱形,足以刺穿皮肉。他的腰弯得极低,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里的寒光,稚嫩的脸上挂着符合年龄的怯懦,可心里的恨意早已烧得滚烫。茨谷五雄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抬手拍了拍他的头顶,用蹩脚的中文说了句“良民”,便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丝毫没察觉这个看似顺从的孩子,正一步步跟着他走进窄巷。 陈阿毛那年才12岁,家住在苏州城西南的巷子里。1937年日军攻占苏州后,他的生活就彻底碎了。父亲是木匠,因为拒绝给日军打造侵略用的工事,被茨谷五雄的部下活活打死在自家作坊里,刨子和锯子散落一地,木头的碎屑混着鲜血凝固成块。母亲抱着父亲的尸体哭了三天三夜,最终病倒,没熬过那个冬天。临走前,母亲拉着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阿毛,记住……杀你爹的是日本人,是那个戴黑皮帽的军官……” 从那天起,陈阿毛就成了孤儿,靠着捡拾垃圾、给商铺跑腿勉强糊口。他把母亲的话刻在心里,每天在街上游荡,就为了找到那个戴黑皮帽的日军军官。他见过太多日军的暴行:邻居张奶奶因为给地下党送过一碗粥,被日军拖到街上当众殴打。 他开始偷偷准备“武器”。在废品站捡到一根废弃的钢管,他趁着夜色跑到河边,用石头一点点打磨,手心磨出了血泡,就用布条缠上继续磨。他还观察日军士兵的走路姿势,在没人的巷子里练习冲刺和刺杀,把树干当成目标,一遍遍重复动作,直到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他知道自己年纪小,力气不足,只能靠偷袭,而茨谷五雄每天下午都会从这条窄巷经过,去巷尾的慰安所,这是他观察了半个月摸清的规律。 窄巷里没有行人,只有墙角堆放的杂物和散落的垃圾,阳光被两侧的高墙挡住,显得阴森森的。茨谷五雄哼着日本小调,脚步轻快,完全没防备身后的动静。陈阿毛深吸一口气,攥紧钢管,猛地往前冲去,用尽全身力气将钢管刺向茨谷五雄的后心。“噗嗤”一声,锋利的钢管瞬间刺入身体,茨谷五雄的哼声戛然而止,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过身,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刺杀成功的瞬间,陈阿毛的腿都在抖,手心全是冷汗。他不敢多停留,转身就往巷外跑,脱下沾血的外衣扔进河里,沿着熟悉的小路绕了好几个弯,才跑到城外的破庙里。庙里住着几个和他一样的孤儿,还有一位隐姓埋名的地下党员王大叔。王大叔之前见过他偷偷练习刺杀,知道这孩子心里憋着一股劲,却没想到他真的敢动手。 “你闯大祸了,日军肯定会全城搜捕你。”王大叔皱着眉,一边给他擦去脸上的血渍,一边快速收拾东西,“跟我走,去山里找游击队,只有那里能保住你。”陈阿毛点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大仇得报的释然。他回头望了一眼苏州城的方向,心里默念:爹,娘,我替你们报仇了。 日军果然暴怒,茨谷五雄是驻苏州日军的中队长,手握实权,死在一个孩子手里,让他们觉得颜面尽失。他们封锁了全城,挨家挨户搜查,凡是适龄男孩都被拉去盘问,不少无辜的孩子被当成嫌疑犯殴打,甚至有商铺老板因为不肯指认“凶手”,被活活打死。可陈阿毛已经跟着王大叔钻进了深山,日军的搜捕毫无结果,只能不了了之。 在游击队里,陈阿毛成了年纪最小的战士。他跟着队员们学习射击、埋地雷、传递情报,昔日的仇恨化作了前进的动力。他不再是那个只会用钢管复仇的孤儿,而是成长为一名勇敢的抗日战士。他学会了伪装,能扮成放牛娃打探日军动向;他学会了冷静,在执行任务时总能沉着应对突发情况。有一次,他跟着队员们夜袭日军据点,亲手缴获了一把军刀,他把刀磨得锃亮,说要留着斩杀更多侵略者。 抗战胜利那年,陈阿毛已经18岁了,个子长高了不少,眼神也变得更加坚定。他跟着部队回到苏州,找到了当年的家,作坊早已破败不堪,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可他还是在墙角找到了父亲当年用过的刨子,木头的纹理依旧清晰。他站在院子里,仿佛看到了父亲忙碌的身影,听到了母亲温柔的呼唤,眼泪再次滑落。 后来有人问他,12岁那年刺杀日军军官,有没有后悔过。陈阿毛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坚定:“我不后悔,要是再选一次,我还会这么做。侵略者杀了我的家人,毁了我的家园,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作恶。”他的话朴实无华,却道出了那个年代无数普通人的心声。 在抗日战争中,有太多像陈阿毛这样的普通人,他们没有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没有先进的武器装备,却凭着一腔热血和对祖国的热爱,勇敢地反抗侵略者。他们可能是孩子,是农民,是工匠,是商贩,却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家国。正是这些平凡人的挺身而出,汇聚成了抗击侵略的洪流,最终将侵略者赶出了中国。历史不会忘记他们的勇气,更不会忘记他们为民族独立所做出的牺牲。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