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临终前告诉蒋经国：我这一生只敬佩一人，畏惧两人！ 铜棺里躺着，老照片挨着，隔了半个世纪再看一眼自己走过的路，嘴上不愿提的，很多人想的是“大陆没守住”，心底更重的那块，其实是那三张脸，敬过的，怕过的，想避开又总碰上，写在日记里，夹在每一步取舍里，临了睡过去没留一句话，可纸上早写满了痕迹。 “敬佩一人，畏惧两人”，外头传来传去，说成临终的耳语，身边人也爱讲故事，他最后在梦里走的，含混不清，连亲笔遗嘱都没有，哪有什么戏剧性的交代，真要问是谁，往前翻翻，几十年日记里圈圈点点，名字都在，事也都在。 三个名字，贯穿他半生政治路，像三面镜子，摆在他桌上，谁也挪不开。 敬，是周恩来，这个不是自己人，却懂他，懂得很深，交锋多年，分寸明白，火候拿得稳，蒋介石心里清楚，黄埔的将领他用过，文官亲信扶过，能在台上和他对到位的，不在身边，在对面，周恩来1925年回国，进东征军，接政治部主任，蒋介石那会儿总指挥，锋芒正硬，见他上任，心里想试试，开会时周恩来走上前，黑板一擦，三句写下去，明敌情，知使命，同生死，末尾又落一句，士兵不知道为什么打，枪再好也空着，话是给全军的，落在蒋的耳朵里更响，散会回去翻日记，他写下“恩来之才，胜吾部下十倍”，那是他亲笔写的评价。 西安事变又把这份敬往里压了一层，1936年他在张学良手里，被扣住了，心里有数，准备好“以死明志”的姿态，估着周恩来来谈条件，谈位置，甚至来要权，门一推开，周恩来进来不绕圈，就一句话，眼下合力抗日，国家能过关，别的都放在后头，侍卫想换岗，他回头叮嘱，蒋先生起居照常，不许怠慢，这个举动，蒋介石看得明白，周恩来有机会做重手的事，他没做，回南京后，有人劝清算，点名周恩来，他摆手，说了句“大局观在他身上”，话不多，后来去了台湾，多次托人带话，请他照应留下的亲眷，周恩来转身就办，恩怨放一边，原则先立住，蒋介石心里清楚，这不是人情，是格局，他敬的在这。 怕，是毛泽东，这个怕不在枪炮，不在一两场仗，而在看得长，看得宽，能忍，能放，1924年国民党一大，第一次见到，桌上放着《湖南农民调查》那份材料，县县都有数，地权怎么分，宗族坐在哪，粮从哪来，行文扎实，蒋介石拿过就看，和身边人说了一句，此人看问题的层次不浅，那时候只是心里有个记号，真正的怕，是一点点长出来的。 1945年到重庆谈判，蒋介石已在最高位，毛泽东白天转场谈，夜里照样给延安发电报，席面上杯子里只有白水，酒不沾，蒋暗里看，心里写下，律己严格，志向不小，仗一开，胡宗南三十万兵压陕北，以为一口气能合上，毛泽东带着机关在沟壑里打空心仗，虚实一替，锋芒就过了，蒋在庐山发火，嘴上骂将，回到桌边打开日记，“毛之战略，吾不及也”。 差在什么地方，他后来懂了，差在人心，差在把战事放在政治里去算，蒋喜欢用军力压，他在民意里布阵，局面慢慢倾斜，他不服输，心里又明白，历史不看口头的承认，不看一时的输赢，等尘埃落地，蒋在台湾再提起毛泽东，话很短，“此人，胜我多处”，输的不止是部队，连话语都换了天。 忌，是邓演达，这份情绪最复杂，黄埔时两个人并肩，蒋当校长，邓任教育长，一个管军令，一个管人心，学生嘴里常挂一句，蒋是铁手，邓是铁骨，分工清楚，早期蒋佩服他，邓是理想派，想得直，做得实，1927年风向一变，决意清左，邓演达推门进来，拍案说，革命不姓蒋，这句话把蒋震了一下，不在怒，在怕，他戳到心里那块最不愿面对的地方。 邓去香港筹“临时行动委员会”，很快召集旧部，口号摆得清楚，反个人崇拜，反独断，蒋看形势，出手抓人，又迟迟不落判，拖了三个月，他知道，邓这个名字连着的是信念，一旦处决，不是一个人没了，是党心会散，1931年，狱中秘密执行，事后翻开日记，“邓逆伏法，然党心愈散”，一句话看懂后果，他怕的不是邓其人，怕的是理想回头照他，像镜子一样，把自己现在站的位置照得清清楚楚，邓的名字后来在他的口中少见，不提，不是忘，是不忍。 再往后看，这几个人不是传说，不是影子，更不是挂在嘴上的敌人，是他整个认知里解释不掉的几段，是边界，是空白，那句临终前没说出口的话，后人爱猜，他自己没讲，历史把答案写在了公私两面的纸上，写在一次次选择留下的结果里，敬佩的是克制和担当，畏惧的是布局与定力，忌惮的是初心的反照，活在权力漩涡里的人，走到晚景，翻着日记，也就只剩这些能对自己讲明白的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