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位老妇人请汉奸侄子吃饭,突然压低声音问道:“侄儿,能不能给我弄 300 发子弹?” 谁知,汉奸侄子手里的酒杯 “当啷” 撞在桌沿,脸 “唰” 地就白了:“你要子弹干啥?”“给游击队。”老妇人夹菜的手没停,语气平得像说买斤白菜,“啪!”侄子猛地拍响桌子,噌地蹦起来厉声吼:“你不想活了?” 马宗英看似只是个卖包子烧饼的普通农妇,脸上写满岁月,衣襟沾满油渍。可谁能想到,她其实是游击队的地下联络员。 小车上层是馒头烧饼,底层却常藏着情报、药品甚至子弹。每次经过日伪岗哨,她都要装作镇定,心里却紧绷一线。 她之所以敢冒险,是因那段惨痛记忆:日军侵鲁时,村子被踏碎,邻居一家被活埋,惨叫声至今萦绕耳边。 还有一次,鬼子的飞机呼啸着从天而过,炸弹落下,顷刻间村庄化作一片火海,炊烟不再是炊烟,而是烈焰与黑烟,那天夜里,哭喊声、火光和血迹,把她彻底打醒。 “只要能让八路军多坚持一天,咱老百姓就有多一分希望。”这是马宗英在心里对自己许下的誓言,自那以后,她不再只是卖包子的农妇,而是一个用生命掩护战斗的人。 她知道,每一次送情报、送物资,都是在刀尖上走路,可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怕不怕不重要,只要鬼子还在,自己就不能停。 八路军进驻后,马宗英的小铺子在村里看似平淡无奇,却在暗地里成了“情报中转站”。每天凌晨,她就点起火炉,揉面、蒸馒头。天色还未放亮,白雾腾腾的蒸屉就已经出锅。 她总要蒸两屉:一屉明晃晃地摆在车上,推到村口卖给来往的行人;另一屉则藏得更深,揣在怀里或者夹在篮子底下,馒头看似普通,其实底下压着密信、药粉,甚至是细小的零部件。 她练就了一套本事:卖馒头时,总爱笑呵呵地和伪军哨兵唠家常,“大兄弟,今儿这馒头刚出锅,软乎热乎的,您尝一个?” 她手脚麻利,借着递馒头的空当,顺势把小纸条或布片塞过去。那一瞬,她的心总会提到嗓子眼,可脸上依旧保持憨厚笑容。 哨兵以为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农妇,哪里想到,眼皮底下正完成一次次危险的交接。 三年间,她传出的情报无一出岔,不少关键消息都帮八路军避过埋伏、赢得主动。同志们都说:“老马蒸的不只是馒头,是咱八路军的眼睛。” 可这一次,她接到的任务比以往更棘手,部队前线弹药告急,上级点名要她想办法筹子弹,马宗英坐在门槛上,手里攥着烟锅,足足抽掉半袋旱烟,心里翻江倒海。 子弹可不是几张纸条,若是处理不好,不仅自己小命难保,还可能连累整个村子,正在愁绪里,她忽然想起一个身影,王云蓬,她的亲侄子。 马宗英心头一紧:这孩子在鬼子那边混,若能借他的身份打听点消息、甚至弄来些子弹,也许就是条出路。可一旦牵扯上他,万一走漏风声,不仅害了自己,也会把侄子推到悬崖边。 她盯着地上熄灭的烟灰,沉默良久,眼神渐渐坚定:为了八路军、为了乡亲们,不拼不行。 饭桌上,马宗英突然让侄子王云蓬弄三百发子弹,王云蓬大怒,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可马宗英却冷静地说:“子弹是救咱莒县乡亲的命。”随后掏出积攒的银元,表明风险自己担。 王云蓬被触动,最终答应,还利用关系从特务魏洪展那里弄到通行证,从敌军火库里把子弹运了出来。 子弹到手后,也没人追究。那年月官场前线一片混乱,只要能“弄”到东西,上下都有好处,谁都懒得问来路。 马宗英清楚这一点,所以当她把那一包沉甸甸的子弹接过来的时候,心口猛然一紧,心跳仿佛慢了半拍。 她没去多想这些子弹会落在谁手里,救下的是哪个八路军战士,也没想自己要不要因此被人称颂,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送走,别让村子里惹上麻烦。 她动作娴熟,把子弹一层层用油布包好,塞进篮子最底下,压上几捆刚摘的豇豆,顶上再铺一块老席子。 远远望去,只是一位卖菜的农妇,推着车子去赶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车子沉得异常,推着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走。 路口,几个日伪军举着刺刀将她拦下,用生硬的日语盘问。马宗英心里发凉:若真搜出来,这车“菜”就是催命符。 她急中生智,从怀里掏出一张旧照片,上面是她和身穿伪军制服的侄子王云蓬,对方一眼认出,立刻变了脸色,满口客气叫她“妈妈”,还帮忙把篮子推回去,毫不怀疑。 走出关口那一刻,马宗英才觉双腿发软,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如同刚闯过鬼门关。 她明白这次算是有惊无险,可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当夜,寒风呼啸,老张带着几名武工队员悄然进院。马宗英揭开菜筐,把包着子弹的油布递出,仿佛卸下心头巨石。老张数过,眼眶发红,紧握她的手:“大娘,您是英雄!” 她只是苦笑:“别这么说,我就是个老太婆。” 老张郑重其事:“明天我们要端鬼子的炮楼,这些子弹能救命。” 次日清晨,远处枪声与爆炸声传来,不久捷报传遍村子:鬼子炮楼被炸,乡亲们奔走相告,喜极而泣。唯有马宗英默默坐在屋檐下,心里清楚,这背后还有一个不能说出的名字——她的汉奸侄子。 军民鱼水情——记日照抗战英模-腾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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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派小饼干
2025-10-03 15:5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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