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上海知青戴建国不顾反对娶一农村女子,谁知新婚夜,妻子就大喊大叫,一拳

历史闪电侠 2025-08-08 14:48:01

1979年,上海知青戴建国不顾反对娶一农村女子,谁知新婚夜,妻子就大喊大叫,一拳将他打得流鼻血。事后,岳母叹气道:“你别再管了,自己回上海生活吧!”哪料他却笑道:“没事,我喜欢!”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的上海火车站,站台上挤满了背着行囊的年轻人。

戴建国把母亲塞给他的麦乳精罐子往帆布包里塞了塞,跟着人潮挤上了绿皮火车。

这个刚满十九岁的上海小青年要去安徽插队,火车开动时他贴着车窗玻璃,看见站台上哭成泪人的母亲越来越小。

刚到皖南山区的头三个月,戴建国差点把老乡家的铁锹踩断。

城里长大的孩子哪见过这些农具,春耕时整日泡在泥水田里,脚趾缝里全是烂泥。

村里有个叫程玉凤的姑娘看不过眼,有天晌午扛着锄头过来,二话不说就帮他整好了歪七扭八的秧苗。

这姑娘扎着两条油亮的大辫子,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梨涡。

程玉凤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干人,家里五亩水田全指着她操持。

她教戴建国认农具比教书先生还仔细,铁锹要斜着插进土里,镰刀要贴着麦秆根部削。

戴建国也投桃报李,把从上海带来的连环画借给她看,得空就教她认字。

村头老槐树的树皮上,用粉笔画满了"上""下""人"这些简单的汉字。

1974年开春,戴建国收到家里电报说父亲病重。

临走前他往程玉凤家院墙里塞了封信,信纸上密密麻麻写着"等我回来"。

可等他三个月后带着从上海买的的确良布料回来时,村里人看他的眼神都躲躲闪闪。

村东头刘婶子实在憋不住,扯着他袖子说玉凤爹为了十斤粮票,把闺女许给了后山村的石匠。

那是个飘着细雨的清晨,四个壮汉把程玉凤绑在竹椅上抬出了村。

新娘子的大红嫁衣在雨里洇成暗红色,绣花鞋掉在村口的泥坑里。

石匠家等了半辈子才娶上媳妇,洞房夜却传出骇人的尖叫——新娘子把合卺酒泼了满墙,抓着剪子要往自己手腕上划。

戴建国再见到程玉凤是在公社卫生所,曾经水灵灵的姑娘缩在墙角,手里攥着块碎布头,嘴里翻来覆去念叨"建国"两个字。

赤脚医生摇着头说这是受了刺激,镇上卫生院治了两个月也不见好。石匠家怕担责任,连夜用板车把人送回了程家。

1979年知青大返城的消息传到村里时,戴建国正在灶台前熬小米粥。

锅里的热气熏得他眼睛发酸,程玉凤坐在门槛上玩草绳,突然抬头冲他嘿嘿一笑。

那天晚上他往上海发了封电报,说要在村里安家。

电报员老周头推着老花镜劝他:"小戴你可想清楚,城里户口金贵着呢。"

婚礼当天,程家堂屋的喜字贴得歪歪扭扭。

程玉凤穿着半新不旧的蓝布衫,拜天地时突然抓了把花生往天上撒。

入夜后戴建国刚掀开红盖头,新娘子突然尖叫着挥拳,他躲闪不及,鼻血滴滴答答落在簇新的枕巾上。

程家老两口抹着泪要退彩礼,戴建国却攥着程玉凤的手不放:"她认得我,刚才还冲我笑呢。"

转年开春,村头老井旁的野桃树开花时,程玉凤学会了用木梳给自己编辫子。

戴建国上课时总带着她,学生们都知道师娘爱捡粉笔头,黑板下的粉笔盒里永远留着彩色粉笔头。

1980年腊月,程玉凤抱着刚满月的女儿坐在教室后排,窗外的雪片子扑簌簌落在茅草屋檐上。

1997年上海浦东开发的热潮里,戴建国带着妻女挤上了返城的火车。

站台上还是乌泱泱的人群,程玉凤紧紧攥着女儿的衣角,突然指着远处的高楼喊:"看!鸽子!"

戴建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外滩钟楼的尖顶上确实停着几只灰鸽子。

如今在虹口区老弄堂里,常能看见个头发花白的上海爷叔推着轮椅散步。

轮椅上坐着个总爱笑的老太太,怀里抱着个褪色的帆布包,包里装着半罐结块的麦乳精。

街坊们都知道,每到下雨天,老爷子总会撑着伞在弄堂口站会儿,说是在等什么人——其实他等的那个扎着大辫子的姑娘,四十年前就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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