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岁男人到底还需要不需要女人,看完你就明白了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老李就醒了。他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被褥,指尖还残留着昨夜的凉意 —— 自从老伴走后,这张双人床上,另一半总像是浸在秋水里。 床头柜上的降压药摆得整整齐齐,瓶盖没拧紧,露出里面白色的药片,这要是以前,老伴准会嗔怪着把盖子旋紧,再在药盒上贴张便利贴:“早饭后吃,别跟牛奶混着喝。” 楼下的老张推着轮椅上的王婶在花园散步,轮椅碾过碎石路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 王婶中风后话都说不清,却总爱扯着老张的袖子咿咿呀呀,老张就蹲下来听,听完点点头,从布兜里掏出块梨,切成小块喂给她。 老李站在阳台看着,想起自己和老伴以前也这样,她患了青光眼后看不清药瓶上的字。 他就把每种药的吃法写在卡片上,贴在冰箱门上,字大得像小孩写的。有次社区医生来家访,笑着说:“您家冰箱快成药房黑板报了。” 菜市场的王大姐总问老李:“不再找个伴儿?张叔介绍的那个刘阿姨,脾气好得很。” 老李摆摆手,不是不想,是怕。他记得老伴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以后找个能替我管着你的,别总吃剩菜,晚上起夜记得开灯。” 可真要面对一个新的人,那些藏在生活褶皱里的习惯,比如睡前要喝半杯温水,看电视时喜欢把脚搭在沙发扶手上,都得重新磨合。 就像他现在用的保温杯,还是十年前老伴挑的,杯盖有点松,却总也舍不得换。 上周老李感冒发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听见门铃响,挣扎着起来开门,是社区网格员小周,手里提着粥和退烧药。 “张叔说您两天没下楼了。” 小周一边给他量体温一边说。老李看着她忙前忙后,突然想起以前生病,老伴也是这样,坐在床边织毛衣,时不时摸下他的额头。 嘴里念叨 “年轻时在东北插队,零下三十度都没冻着,老了倒娇气”。那时候觉得烦,现在却觉得,连唠叨都是暖的。 公园里的棋摊散了,老李往回走,路过单元楼的防盗门,发现自己又忘了带钥匙。 以前这事常发生,老伴就把备用钥匙藏在电表箱上面,用块磁铁吸着。他搬个小板凳站上去摸,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 那把钥匙还在,是老伴生前换的,上面挂着个小小的葫芦吊坠,说是避灾。 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挂钟的滴答声,他对着空荡的客厅说:“我回来了。” 回声撞在墙上,又轻轻落下来,像片没人捡的叶子。 社区组织金婚夫妇拍照,老李被拉去帮忙。看着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互相整理衣襟,老太太嗔怪老头领带歪了,老头帮老太太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他突然眼眶发热。 有对老夫妻结婚六十年,老爷子耳朵背,老太太就凑在他耳边喊:“笑一笑,拍照呢!” 老爷子听不清,却顺着她的手势咧开嘴,眼里的光,比闪光灯还亮。 晚上老李做了碗面,放了两个荷包蛋。以前老伴总说他 “鸡蛋煮得像石头”,却每次都把蛋黄挖给他吃。 他对着对面的空椅子说:“今天煮得嫩,你尝尝?” 说完自己笑了,夹起一个蛋,慢慢嚼着。 窗外的月亮升起来,照在墙上的结婚照上,照片里的年轻人穿着的确良衬衫,笑得一脸青涩。 其实七十岁的男人需要的,哪里是一个模糊的 “女人” 的概念。是半夜口渴时,床头递过来的那杯温水。 是冬天出门前,被人拽着加件毛衣的固执;是翻来覆去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时,有人不烦,还能接一句 “后来呢”。 就像老树需要藤蔓缠绕,不是为了攀附,是彼此的影子交叠在一起,风来了,能少受点凉。 老李给张叔打了个电话,声音有点发紧:“你说的那个刘阿姨,她…… 爱唠叨不?” 电话那头传来张叔的笑声,老李握着听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的划痕。 这是老伴以前用的电话,按键上 “2” 和 “5” 的漆都磨掉了,因为她总打这两个键,一个是女儿家,一个是菜市场。 挂了电话,老李走到阳台,把晾着的床单收进来。阳光晒过的布料带着暖烘烘的味道,他叠床单的时候,习惯性地留出一个角。 就像以前等老伴一起拽着铺平那样。窗外的麻雀落在晾衣绳上,叽叽喳喳的,屋里好像不那么静了。
爱约不约,有男朋友来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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