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在经过多轮评定之后,一份拟定的授衔名单新鲜出炉。 肖新槐十七岁那年,听说县城里有共产党领导的农民自卫军,专帮穷苦人撑腰,他揣了两个红薯,扛着家里那杆磨得发亮的梭镖,走二十里山路往县城赶。 就这样,这个来自湖南省宜章县贫苦家庭的孩子,成了革命队伍里的一员。 1934年10月,红军大部队从江西、福建出发,开始长征,肖新槐这时候已经是红九军团的指挥员,带着队伍一路往西。 先在赣州南边突破第一道封锁线,信丰河的水凉得刺骨,战士们蹚着水往前冲,子弹嗖嗖从头顶过。 接着又在湖南汝城到广东仁化之间撕开第二道口子,11月中旬,在郴县到宜章一带冲破第三道封锁线。 说起来巧,部队路过宜章时,离他家就几里地,老乡偷偷告诉他:“你家人就在山那边,要不绕个道看看?” 肖新槐往家的方向望了望,山坳里的炊烟看得清清楚楚,他咬了咬牙:“现在不是回家的时候,等把这仗打完了,天下太平了,再风风光光回来!” 没过多久,敌人在湘江边布下第四道封锁线,密密麻麻的枪炮对着江面。 红军先头部队好不容易抢下几个渡口,可后续部队被拉开一百多里地,辎重又多,走得慢。 11月30日下午,命令下来了:红九军团火速赶往渡口,必须过江! 那时候离江边还有45公里,天上敌机扔炸弹,地上追兵咬着不放,部队分成十路纵队,像十条火龙往江边冲。 炮弹在身边炸开,泥水溅了满身;有的战士脚崴了,爬起来接着跑;有的累得吐血,还攥着枪往前挪。 跑了整整一夜,天快亮时终于看到了江水,全团没一个人掉队,硬是凭着两条腿赶在敌人合围前过了江。 往后的年月里,肖新槐就像块烧红的铁,在哪都能打出火星子。 抗日战争时,他在冀中平原带着队伍钻地道、埋地雷,跟日本兵捉迷藏,啃着糠窝窝研究战术,硬是在平原上打出了一片根据地。 抗美援朝时期更苦,零下三十度的天气,战士们穿着单衣,趴在雪地里一动不敢动。 粮食不够,就一把炒面一把雪往嘴里塞,雪化了顺着嘴角流,冻成了冰碴子。 就在这种条件下,他带着66军打了五个半月,四次战役下来,歼敌一万一千多,缴获的坦克、大炮堆得像小山。 彭德怀老总在指挥部里拿着战报,拍着桌子说:“这个66军,打得越来越有样子!” 1955年,打了快三十年仗的肖新槐回到了分水村,脱下军装,穿上粗布褂子,扛着锄头下地,跟普通老农没两样。 那年授衔,中央专门派人来接他去北京,戴上中将军衔的那天,他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摸了摸肩上的星,心里想的还是这些年牺牲在战场上的兄弟们。 从北京回来时,几个在京的宜章老乡托他带点家乡的炸油粑子,说大家都在想家。 那时候是计划经济,啥都按票供应,肖新槐不确定:这算不算搞特殊? 临出发前,他专门找到县长杜清华,搓着手问:“杜县长,老乡们想吃口家乡味,我带点炸油粑子,不犯政策吧?” 杜清华笑着说:“老将军,这是老乡的心意,不碍事。”他这才让家里人做了满满一篮子,小心翼翼提到北京。 要说肖新槐这辈子,就像个陀螺,围着“穷苦人”三个字转了一辈子。 长征时过家门不入,不是心狠,是他知道,多往前走一步,家乡的父老就少受一天罪。 建国后回家种地,是他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跟村口晒太阳的老头没区别。 论功劳,肖新槐的账本上数字硬气:从红军时期的反“围剿”,到抗美援朝的冰天雪地,亲手建起四块根据地,打死打伤的敌人超过两万,身上的勋章能挂满前胸。 可这些都不是最值钱的,最值钱的是他给咱留下的精神:“一把炒面一把雪”里的硬气,解甲归田后的本分。 初心不是挂在嘴边的词儿,是过家门时忍住的脚步,是带油粑子时问的那句“合不合规矩”,是把一辈子攒的钱交给国家时的干脆。 他这辈子就干了一件事:把“为穷苦人打仗,为老百姓办事”这句话,活成了日子。 真正的英雄,从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是把信念熬成平常日子的人。
19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在经过多轮评
断代史鉴
2025-08-05 09:55:15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