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遵义，54岁失足女以25元价格，和78岁老人进行交易，进行2分钟后老人突然喊头疼，女子以为老人饮过酒，遂匆匆离开出租屋，后老人在出租屋内死亡，老人子女将失足女、房东一并诉至法院，索赔267136元：是你们给他吃春药导致老人死亡，对方却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法院会如何判决？ 凌晨三点，李桂兰裹紧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蹲在巷子口的路灯下抽完最后半支烟。烟屁股扔在地上碾了碾，她瞅见张老头佝偻的身影晃过来，背比上次见更驼了些，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 “兰妹子，还做不？”老头声音发颤，牙齿漏风似的。 李桂兰往巷子里瞥了眼，房东王寡妇家二楼那扇小窗还亮着灯，她啧了声：“张大爷，您这身子骨……” “就两分钟，真的。”老头从塑料袋里摸出两张十块和一张五块，手心全是汗，“我给加五块。” 李桂兰没接钱，往楼上指了指：“王姐盯着呢，速战速决。” 出租屋就一张吱呀响的木板床，墙皮掉得露出红砖。李桂兰刚解开棉袄扣子，就听见老头“哎哟”一声，手捂着后脑勺直喘粗气。 “咋了？”她赶紧拽过棉袄披上。 “头……头疼得厉害……”老头瘫在床边，脸憋得发紫，“是不是……是不是喝了那杯药酒的事？” 李桂兰皱眉：“您又偷喝您儿子的补酒了？说了多少次您肝不好。”她记得上周老头也是这样，喝了酒来，没两分钟就喊头晕。 “没……没喝……”老头话没说完，头往旁边一歪，没声了。 李桂兰心里咯噔一下，伸手探了探他鼻息，还有气。她抓起自己的布包就往外跑，撞见正上楼的王寡妇，喘着气说：“张大爷不对劲，你快看看！” 王寡妇骂骂咧咧推开门，见老头趴在床边不动，吓得往楼下跑：“死人了！李桂兰你闯祸了！” 李桂兰没敢回头，顺着巷子跑出去老远，直到听见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才蹲在桥洞下哭了。她不是没想过救，可她怕，怕警察来问，怕这事传出去，老家的孙子以后抬不起头。 三天后，李桂兰被警察找到时，正在菜市场捡别人扔的烂菜叶。张老头的儿子张强堵在派出所门口，眼睛通红：“就是你！给我爸吃了春药！不然他怎么会死？” “我没有！”李桂兰被推得一个趔趄，“他自己身子不行，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张强抖着手里的死亡证明，“法医说他脑血管破了！不是你刺激的是什么？” 王寡妇也被叫来问话，她缩着脖子说：“我就听见屋里吵了两句，谁知道会出这事？我这房子以后还怎么租啊……” 法院开庭那天，李桂兰穿了件洗干净的蓝布衫，手里攥着邻居写的求情信。张强在法庭上拍着桌子哭，说他爸一辈子老实，都是被李桂兰这种人带坏了，还说要讨回公道，让她和房东赔二十六万。 “我爸口袋里有春药的瓶子！”张强掏出个小玻璃瓶，“不是她给的是谁给的？” 李桂兰猛地站起来：“那是他自己带来的！上次他就拿出来过，我没要！” 法官让法医出庭，白大褂扶了扶眼镜：“死者系脑血管畸形破裂，与情绪激动有关，但无药物反应。其体内酒精含量超标，可能诱发了病情。” 王寡妇的律师紧跟着说：“房东对租客的违法行为不知情，且李桂兰已告知房东情况，尽到了通知义务。” 李桂兰坐在被告席上，听着听着就哭了。她想起张老头上次来，偷偷塞给她一把糖，说是孙子结婚时的喜糖，“兰妹子，你也找个正经活儿干吧，这不是人遭的罪。” 最后法官敲了法槌：“现有证据无法证明李桂兰、王某某存在过错，驳回原告诉讼请求。” 张强瘫在椅子上，嘴里反复念叨：“怎么会这样……他昨天还说要去公园下棋……” 李桂兰走出法院，秋风吹得她直打哆嗦。王寡妇追上来塞给她五十块钱：“走吧，别在这儿待了，张强那人轴得很。” 她没接钱，往公交站走。路过公园时，看见几个老头在下棋，其中一个空位上，摆着个缺了角的搪瓷杯，跟张老头总带在身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李桂兰摸出兜里仅剩的五块钱，去小卖部买了包最便宜的烟。这次她没蹲在路灯下，而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对着那个空座位，慢慢抽完了整支烟。 烟抽完了，她站起身，往劳务市场的方向走。听说那里招保洁，管吃管住，就是钱少点，但至少，天亮的时候能堂堂正正走在太阳底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