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干活的工友,他媳妇在工地开塔吊。因工作原因我认识了他对象,然后他对象一有空就找我聊天,基本上除了工作之外都在跟我聊天。 我们聊了很多很多,什么都聊。聊到工友时,她总是说工友对她不好,还喜欢赌博,总之言语之外都是说工友不好。聊到别人的八卦,她说就算是成家了也有可能喜欢上别人。 我三十多了没结婚,她比我还小一岁,娃都五六岁了,但是她有那种少妇的知性美,还会跳舞。 工地塔吊下的暧昧:一步踏错,满盘皆输 钢筋堆旁的搭讪 盛夏的工地像个大蒸笼,我和老马蹲在钢筋堆旁啃馒头,塔吊在头顶“呜呜”转着,驾驶室里的红裙子一闪一闪——那是老马媳妇,晓梅。 “你媳妇真能干,塔吊这活儿,一般女人干不了。”我咬着馒头说。老马嘿嘿笑:“她心细,就是脾气暴。”正说着,塔吊降下来,晓梅跳下来,手里攥着瓶冰红茶,径直朝我走来。 “李哥,借个火。”她抛来个笑,晨光洒在她脸上,眼角的细纹都透着股劲儿。我摸出打火机递过去,指尖碰了下她的手,凉丝丝的。“谢啦。”她点着烟,没回老马那边,反倒蹲在我旁边,“你们歇够了?等会儿帮我挪下工具箱呗。” 那是我和晓梅第一次正经说话。谁也没想到,这之后她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多。 私信里的秘密 工地宿舍信号差,晓梅总说驾驶室有Wi-Fi,微信消息“叮咚”响个不停。起初是问“老马今晚回不回”,后来变成“他又去赌了,输了三百”,再后来,半夜十一点还会发来:“李哥,你说人这一辈子,是不是得为自己活一次?” 我三十出头,没结过婚,听她这话,心里像被蚂蚁爬。有次她下塔吊,特意绕到我干活的地方,穿条牛仔短裤,露出晒成小麦色的腿,蹲在旁边看我绑钢筋。“你看你,汗都流进眼睛里了。”她掏出纸巾递过来,指尖擦过我脸颊时,我浑身一麻。 “老马对你不好?”我忍不住问。她低头抠着指甲:“好啥呀,除了赌就是喝,上次我生病,他还在牌桌上不回来。”她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李哥,你跟他不一样,你稳重。” 这话像根火柴,点燃了我心里不该有的火苗。有天晚上,她发微信:“我在宿舍楼下,想跟你聊聊。”我站在窗边,看见她穿着那条红裙子,夜风掀起裙摆,像朵不安分的花。 牌桌上的冲突 出事那天,老马又输了钱,红着眼回来,撞见晓梅正给我递洗好的桃子。“你们俩干啥呢!”老马一把抢过桃子摔在地上,“晓梅,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晓梅也火了:“你自己赌钱还有理了?我跟李哥说句话咋了?” “说句话?”老马指着我鼻子,“我早就看你们不对劲!大半夜发微信,干活凑那么近!”我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些私信里的暧昧,确实说不清。 “老马你别胡说!”晓梅挡在我面前,“要不是你天天不着家,我能找人说话吗?” 这场架闹得全工地都知道。包工头把我们仨叫到办公室,指着鼻子骂:“干活就干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再这样全给我滚蛋!” 塔吊上的眼泪 之后晓梅消停了几天,见了我也绕道走。直到那天暴雨,塔吊突然断电,晓梅困在上面两个小时。老马在宿舍睡觉,电话打不通,最后是我带着电工爬上去的。 驾驶室里空间小,晓梅蹲在角落发抖,看见我进来,“哇”地哭了:“李哥,我不想过了……我跟他离婚行不行?” 我心里像被石头压着,递过外套给她披上:“别瞎说,孩子都五岁了。” “孩子?”她哭着笑,“他连孩子学费都拿去赌了!我守着这个家干啥?”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李哥,你带我走吧,随便去哪儿都行。”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可看着她哭花的脸,突然想起老马蹲在地上修塔吊的样子——他虽然赌钱,可每次发工资,总会给晓梅留一半;虽然嘴笨,可去年晓梅妈生病,是他连夜骑三轮车送的医院。 “晓梅,”我掰开她的手,声音有点抖,“你得想清楚,离婚容易,可孩子咋办?老马那毛病,能改。”我顿了顿,“再说,我是你男人的工友,这道坎,咱跨不过去。” 晓梅愣住了,眼泪掉得更凶,却没再抓我的手。 牌桌上的承诺 那天之后,我换了工地,临走前没跟他们打招呼。半个月后,老马突然加我微信,发来段视频——晓梅在厨房做饭,老马在旁边打下手,孩子举着玩具车跑。配文:“李哥,谢了。我戒赌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后来听以前的工友说,那天我走后,晓梅跟老马大吵一架,把他的牌友全拉黑了,还把菜刀架在桌子上:“你再赌,我就带着孩子走,永远不回来。”老马哭了,说以后再也不碰牌了。 有次刷到晓梅的朋友圈,是她带着孩子在公园跳舞的视频,配文:“生活虽难,总有盼头。”我点了个赞,没再说话。 成年人的边界 这事儿过去快一年了,我偶尔还会想起那个暴雨天的塔吊驾驶室。其实谁都没错,晓梅只是在婚姻里熬得太苦,想找个肩膀靠靠;我只是在孤独里待得太久,差点错把同情当爱情。
一起干活的工友,他媳妇在工地开塔吊。因工作原因我认识了他对象,然后他对象一有空就
文姐分享生活
2025-07-31 20: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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