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5年68岁朱元璋去看望70岁老友汤和,朱元璋一进门,只见汤和已中风,无法说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7-25 09:40:28

1395年68岁朱元璋去看望70岁老友汤和,朱元璋一进门,只见汤和已中风,无法说话,直流口水,看望汤和之前,朱元璋刚诛杀了宋国公冯胜,明朝开国六公爵一个不剩,汤和用一种乞求的眼光看着朱元璋,好像在问陛下,您真的一个不留吗? 南京城的秋意已经浸到骨头里,朱元璋裹紧了身上的龙袍,踩着廊下的落叶往里走。汤和的卧房里飘着苦药味,这位当年跟他一起在濠州城扛过刀的老兄弟,正歪在榻上,嘴角挂着没擦净的涎水。听见脚步声,汤和浑浊的眼睛猛地亮了亮,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枯瘦的手在被面上徒劳地抓着。 朱元璋在榻边坐下,视线扫过桌上没喝完的药碗。这碗药的气味,让他想起三天前冯胜府里的血腥味。冯胜被押走时还在喊“臣有免死铁券”,可铁券上的字再硬,哪有他朱笔御批的圣旨硬?

开国六公爵,李善长被灭了族,徐达死得不明不白,常遇春早逝倒成了福气,如今连最后一个冯胜也没了。满朝文武见了他,眼神里的敬畏比当年战场上的敌人还甚。 “汤和啊。”朱元璋的声音有些发涩,他想拍一拍老友的手,抬起的胳膊却停在半空。当年在郭子兴帐下,汤和比他官大,却天天跟在他身后喊“朱大哥”;鄱阳湖大战时,汤和的船被打穿了洞,还硬撑着指挥士兵把敌船撞沉。那时候他们都以为,等天下定了,能像村里的老兄弟那样,蹲在田埂上喝两盅老酒。 汤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滴。侍女慌忙上前擦拭,被朱元璋挥手屏退了。他亲自拿起帕子,笨拙地给汤和擦脸。指尖触到汤和松弛的皮肤,像摸着一块枯干的老树皮——这双手当年能拉开三石弓,如今连帕子都捏不住。 “你看你,成了这副模样。”朱元璋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里积着说不清的情绪,“早年间让你别那么拼,你偏不听。还记得不?你告老还乡那年,朕给你在凤阳盖了宅子,你说要在院里种满石榴树,等结果了给朕捎两筐。” 汤和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他努力地转动眼珠,目光从朱元璋脸上移到窗外——那里有棵老槐树,是汤和年轻时亲手栽的。当年他们七个兄弟在树下结拜,说要“同富贵,不相负”,如今剩下的,就只有眼前这两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朱元璋站起身,走到窗边。风卷着落叶打在窗棂上,像有人在外面叩门。他想起汤和主动交兵权时的样子,那老小子捧着将军印跪在地上,说“臣老了,骑不动马了”,眼里却藏着精明。那时候他就知道,汤和比冯胜、蓝玉他们懂他——他要的不是忠诚,是绝对的安全。 “安心住着吧。”朱元璋没回头,声音轻得像风,“你院子里的石榴树,朕让人给你浇好了。等明年结果,朕再来看你。” 汤和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模糊的“陛——”,尾音拖得很长,像叹息又像哀求。朱元璋脚步顿了顿,终究没再说话,大步走出了卧房。门外的侍卫见他出来,立刻挺直了腰杆,可没人敢看他的眼睛。 马车驶离汤和府时,朱元璋掀起车帘往后看。那座宅院在暮色里越来越小,像一粒被遗忘的尘埃。他突然想起刚起义时,汤和偷了地主家的牛,他们在野地里烤着吃,油滴在火上滋滋响,汤和说“朱大哥,以后我跟着你,有肉吃”。那时候的肉香,比御膳房的山珍海味都让人记挂。 后来汤和活到了70岁,是少数能善终的开国功臣。有人说朱元璋念旧情,也有人说汤和的中风救了他。可只有朱元璋自己知道,那天在汤和卧房里,他看见的不只是一个中风的老友,是当年那个在濠州城对他咧嘴笑的少年,是所有被他亲手埋葬的旧时光。他留着汤和,像留着一块没被磨平的旧伤疤,疼的时候摸一摸,才知道自己曾经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帝王的权术里,从来没有绝对的仁慈。汤和的幸存,不过是因为他在朱元璋举起屠刀前,先主动收起了自己的锋芒。而那些放不下权力的功臣,终究成了皇权祭坛上的牺牲品。这不是对错的问题,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不得不做的选择——哪怕代价是把所有老友都变成心里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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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001飞机盒纸箱一哥

A0001飞机盒纸箱一哥

1
2025-07-25 10:36

就是中风救了他,说别的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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