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5年,雍正去世,乾隆请示母亲,是否和雍正合葬,需要在地宫留位置,没想到,皇

古往趣话社 2025-07-25 00:32:46

1735年,雍正去世,乾隆请示母亲,是否和雍正合葬,需要在地宫留位置,没想到,皇太后冷冷回复:“不必,我不要和先帝合葬”。 乾隆捧着刚拟好的地宫修缮图纸,手指在“皇太后陵寝位置”几个字上反复摩挲。养心殿的檀香还带着雍正生前的味道,母亲的声音却像淬了冰,冻得他后颈发麻。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总在深夜批阅奏折,母亲坐在灯下做针线,两人一句话都没有,只有铜漏的滴答声在殿里打转。 皇太后那时正坐在窗前翻《金刚经》,阳光透过窗棂,在她银白的鬓发上镀了层金。乾隆凑过去想扶她,被她抬手避开。“皇帝觉得,我该跟你阿玛葬在一处?”她合上书,书页的响声在静悄悄的殿里格外清晰,“你忘了你额娘刚入宫时,住在偏殿的日子?” 乾隆的脸腾地红了。他怎么会忘?母亲钮祜禄氏当年只是雍亲王府的格格,比侍女强不了多少。父亲专宠年贵妃,连带着侧福晋李氏都比母亲体面。有次母亲生了病,高烧不退,父亲正在圆明园陪年贵妃赏花,三天后才派太医来,那时母亲的命都快没了。 “额娘,”乾隆的声音软下来,“先帝毕竟是您的夫君,百年后合葬,是祖宗规矩。”皇太后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规矩?当年你年贵妃娘娘去世,你阿玛辍朝五日,亲自写悼诗。我呢?生你的时候血崩,他在书房跟邬先生议事,连面都没露。这规矩,对我没用。” 她起身走到妆台前,拿起一支银簪。那簪子是当年她刚生下乾隆,康熙赏的,说“这孩子有福气”。父亲后来把它收进库房,直到雍正登基,才让李德全送回来,那时簪子上的宝石都松动了。“你去给我在泰陵旁边选块地,”皇太后把簪子插在发间,“离你阿玛远点,清净。” 乾隆还想劝,却看见母亲眼角的泪。那泪没掉下来,就挂在睫毛上,像颗冻住的珠子。他忽然想起去年冬至,父亲在天坛祭天,母亲在宫里吃素,说“我跟他,早就不是一路人了”。那时他只当是气话,现在才明白,有些伤口,几十年都捂不热。 消息传到朝堂,张廷玉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太后合葬是国体,岂能因个人意愿更改?”乾隆把母亲的话学了一遍,张廷玉的脸瞬间白了。他伺候雍正几十年,知道雍亲王府里那些事——年贵妃的胭脂是苏州进贡的,母亲用的却是最普通的花粉;年贵妃的院子铺着波斯地毯,母亲的偏殿连取暖的炭都不够用。 最后还是乾隆拍了板:“就依太后的意思。”他在泰陵东侧选了块吉地,开始修建泰东陵。动工那天,皇太后亲自去了工地,站在黄土坡上,看着远处泰陵的宝顶,看了很久。回来的路上,她对乾隆说:“我不是跟你阿玛赌气,是想活得自在点。活着的时候没舒心过,死了,总该让我清静清静。” 泰东陵修了四年,比泰陵的地宫简单,却格外精致。皇太后亲自选了殿里的匾额,写着“慕恩堂”,谁都不知道这“恩”指的是谁。她还让人在院子里种了片竹林,说“听着竹叶响,睡得安稳”——当年在雍亲王府,她住的偏殿窗外就有片竹林,只是后来年贵妃说“竹子招蛇”,父亲就让人全砍了。 乾隆十四年,皇太后去世。入殓那天,乾隆按照她的遗愿,没放任何跟雍正有关的东西,只在她枕下垫了块苏州绣的帕子,上面绣着一株兰草——那是母亲年轻时最爱的花,父亲却总说“兰草太素,不如牡丹富贵”。 送葬的队伍走过泰陵时,没人敢说话。泰东陵的地宫门关上的瞬间,乾隆仿佛听见母亲轻轻叹了口气,像终于卸下了什么重负。后来他在《御香缥缈录》里写:“母后一生,所求者不过自在二字。”只是那时他还不懂,有些夫妻,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分了阴阳,何必要在死后凑在一起。 参考书籍:《清高宗实录》《清史稿·后妃传》《乾隆御制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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