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朝鲜战场,一新兵正擦大炮,突然瞅见,美军阵地有顶奇怪的帐篷。他咬牙跺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7-15 09:00:50

1951年,朝鲜战场,一新兵正擦大炮,突然瞅见,美军阵地有顶奇怪的帐篷。他咬牙跺脚,装上炮弹,冲着帐篷来了一发!只听“砰”,一声!瞬间地动山摇,他顿时目瞪口呆:“动静这么大? 张典文,1936年出生在湖南临湘一个穷苦农民家。家里几亩薄田,勉强养活一家人,童年时日本鬼子扫荡村庄,烧房抢粮,乡亲们死的死,逃的逃。他七八岁就跟着大人下地干活,肩膀挑不动担子,手里却攥着锄头不撒手。1951年,志愿军招兵的消息传到村里,15岁的他瞒着爹娘,徒步几十里跑到县城报名。征兵干部嫌他瘦小,个头还没枪高,他拍胸脯说自己有力气,硬是挤进了新兵名单。 入伍后,他被分到炮兵连,学着摆弄反坦克炮。训练场上,他拖着沉重的炮弹,累得满头大汗,手掌磨出厚茧。教官教他瞄准和装填,他学得认真,可因为年纪小,班长总让他干些擦炮管、搬弹药的杂活。老兵们讲起前线打仗的事,他听得眼冒亮光,恨不得立刻扛枪上阵。部队驻扎在山沟里,他每天早起检查火炮,动作麻利,嘴里哼着小调。入朝后,他随队跋涉在崎岖山路上,扛着装备咬牙跟上,军装被汗水浸透。 张典文年轻,力气却不小,训练时推炮车比谁都卖力。有次用力过猛,摔进泥坑,战友们哄笑,他爬起来拍拍泥巴,继续干活。到了朝鲜战场,他被安排留守后方,负责维护火炮。每天他都把炮管擦得锃亮,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猛常常肿胀。他不爱闲着,总琢磨着怎么把炮弄得更顺手,班长夸他手脚勤快,但也叮嘱他别乱来。前线炮火隆隆,他心里痒痒,总想着哪天能亲手开一炮。 参军大半年,他没上过前线,但对火炮的每道工序烂熟于心。瞄准镜怎么调,炮弹怎么装,他闭着眼都能摸索出来。老兵们看他年纪小,护着他不让他冒险,可他不甘心老干杂活,暗暗攒着一股劲,想干点真格的。 1951年11月,朝鲜战场上,志愿军阵地对面是美军防线。张典文像往常一样,蹲在炮位旁擦拭火炮,手里攥着块破布,擦得炮管闪闪发亮。他抬头时,无意间瞥见对面山坡上多了个奇怪的凸起,像个帐篷,沙袋和木板胡乱堆砌,位置显眼却没啥动静。几天下来,他每次训练瞄准,都多看那东西几眼。帐篷不高不矮,周围没岗哨,木板缝隙间隐约有金属反光,沙袋堆得乱七八糟,像在遮掩啥。 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琢磨着美军肯定在搞啥名堂。老兵们忙着搬弹药,没人留意他的发现。他攥紧破布,手指发白,几次想跟班长提,又怕被骂多事。班长早说过,没命令谁也不能乱动炮,违纪可是大事。可那帐篷像根刺,扎得他心里不踏实。他站起身,绕着火炮转了两圈,拳头攥得咯咯响。 那天早上,他独自守在炮位,寒气刺骨,军装上凝了层薄霜。他又瞄了眼那帐篷,还是老样子,孤零零杵在那儿。他再也憋不住,扔下破布,抓起一发炮弹,双手抱紧塞进炮膛。炮弹沉甸甸,他咬牙调整炮口,对准那堆沙袋木板,手指勾住火绳猛地一拉。炮声炸响,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叫。对面山坡火光冲天,爆炸声接连不断,烟尘裹着碎屑漫天飞舞。 那帐篷被炸得四分五裂,木板断成碎片,弹药的连环爆炸像鞭炮一样响个不停,火光映亮了山谷。原来,他一炮砸中美军一个秘密弹药库,沙袋下藏着成堆的炮弹和炸药。这一下,敌人的补给线被打断,前线阵脚大乱。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连长黑着脸跑过来,吼着问谁开的炮。他低头站在原地,军帽下的额头冒汗。没多久,团部传令兵赶到,喊着让他记二等功。这一炮歪打正着,帮了大忙,可违反纪律的事没跑掉,他被罚写检讨,还关了两天禁闭。 禁闭出来后,张典文老实了不少。他明白,光凭一股冲劲不行,当兵得讲纪律,也得靠真本事。从那以后,他埋头苦练,擦炮、装弹、瞄准,样样不落。每天清晨,他第一个爬起来,扛着工具箱检查火炮,手指因为用力过度常常肿得发红。战友们看他刻苦,渐渐对他另眼相看。1952年,我军发起反攻,敌人火力凶猛,重机枪和大炮死死压着前沿阵地。炮兵连奉命压制火力点,可装填设备卡壳,炮弹堆在旁边,急得指挥员满头大汗。 张典文扔下手里的扳手,卷起袖子,抱起一发二十多斤的炮弹,硬塞进炮膛。他动作不停,双手飞快抓弹、推弹,汗水浸透军装。一分钟内,他装填了45发炮弹,炮声震天,敌方火力点被炸成废墟,步兵趁势突破防线。战斗结束,他累得瘫坐在地,双臂软得抬不起来。战友们围上来递水递烟,嘴里喊着“快手张”。他接过水壶猛灌一口,咧嘴一笑。 此后,他成了炮兵连的骨干,每次战斗都冲在最前,双手磨出厚茧,肩膀被炮弹压出红痕。他还主动带新兵,教他们如何稳住手脚,动作麻利得像老兵。战争后期,他随部队转战多地,火炮的轰鸣成了他最熟悉的声音。停战后,他带着军功章回国,胸前的奖章闪闪发亮。回到湖南老家,他脱下军装,拿起锄头,耕种那片熟悉的稻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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