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技术员月薪8500,3年了没加薪,他提出离职,老板没挽留,随后以10000

孟嘉佑阿 2025-07-11 11:30:25
公司的技术员月薪8500,3年了没加薪,他提出离职,老板没挽留,随后以10000月薪招聘了新的技术员,但是工作能力比之前的技术员差远了,他甚至给老板说,我是来学习的,老板气得不行,他招聘员工是为了给企业创造效益,不是为了让他拿着工资学习的。 老张收拾东西那天,办公室的空调坏了,闷热得像个蒸笼。他的工具箱摆在桌角,贴满了各种设备型号的贴纸,那是他三年来跑遍车间、修过无数机器的证明。 “真走啊?”我递过去一个纸箱,“王总没松口?” 老张苦笑一声,把一本翻得起毛边的《机械维修手册》塞进去:“问了三次,每次都说‘公司现在困难,再等等’。这一等就是三年,8500的工资,连房租都涨了两回。”他手机震了震,是女儿发来的幼儿园照片,他摸了摸屏幕,“总不能让孩子跟着我熬。” 王总来办公室时,老张刚把工牌放在桌上。“想好了?”王总靠在门框上,手指转着车钥匙,“外面的活儿可没那么好找,我这儿起码稳定。” “王总,”老张背起包,“稳定不能当饭吃。我去年给车间改的流水线,光人工成本就省了十五万,您当时说‘记着了’,可到年底,连句‘辛苦了’都没有。” 王总脸沉了沉:“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不是你说涨就涨的。行,你走吧,缺了�地球��还不转了?” 老张没再说话,推门出去时,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们都知道,他是厂里的“定海神针”——上回进口机床卡壳,厂家派来的技术员修了三天没搞定,老张蹲在机器旁啃了两袋面包,愣是摸出了齿轮咬合的问题,省下了二十万的维修费。可这些,王总好像总记不住。 一周后,新技术员小吴来了。穿一身崭新的工装,头发梳得溜光,简历上写着“某理工大学毕业,应届生”。王总在晨会上拍着他的肩膀:“小吴年轻有活力,月薪一万,大家多带带。”我们听着都愣了——比老张还多一千五。 头三天还算平静,小吴跟着我们熟悉设备。第四天,车间的数控车床突然停了,屏幕上跳着乱码。以前这种情况,老张半小时准能搞定,我们都等着小吴露一手。 谁知他蹲在机器前,对着说明书翻了半天,额头上全是汗,最后抬头问:“这……这报错代码,你们以前怎么处理的?” 老周没好气:“老张以前直接查主板,你先看看是不是传感器松了。” 小吴手忙脚乱地拆传感器,结果把连接线扯断了。机器彻底黑屏,整个车间都停了工。王总闻讯赶来,指着机器骂:“你干什么吃的?!” 小吴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冒出一句:“王总,我是来学习的啊。这些设备我在学校没见过,不得慢慢学嘛。” “我招你来是创造效益的!不是让你拿着一万块工资当学徒的!”王总的吼声在车间里回荡,手里的文件夹“啪”地摔在地上,“老张在的时候,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事?!” 我们站在旁边,没人敢吭声。这半个月,小吴捅的篓子可不止这一个:调错了注塑机的参数,废了两百个零件;改生产线程序时,把老张以前留的备份删了,害得大家熬夜重做……每次他都一脸无辜:“我还在学嘛。” 昨天下午,王总让老周给老张打电话,想请他回来,哪怕工资开到一万二。老张在电话里说得很平静:“王总,不是钱的事。当初我要的不是加薪,是被尊重。现在你们车间的机器,我怕是也生疏了。” 挂了电话,王总站在办公室门口,望着老张以前常去的维修间,愣了半天。阳光从窗户照进来,他鬓角的白头发看得格外清楚。 下班时,老周叹着气说:“以前总觉得王总抠,现在才明白,他不是抠,是糊涂。放着现成的金子不用,非要去捡块发亮的石头,以为捡着宝了,结果是碱面疙瘩,遇水就化。” 我想起老张临走时,工具箱里那张贴纸——“机器会坏,人心会凉”。现在看着车间里还没修好的车床,突然想问:老板们总说“人才可贵”,可到底是真的看不见身边的人才,还是觉得“旧人”的价值,就该永远打折呢?当他们为了“新”而丢掉“稳”,到底是在追求进步,还是在亲手毁掉自己最该珍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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