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深秋,一名女地下工作者被推上吉普车后座,就在车门关上的瞬间,特务头子猛地将麻绳套上她的脖颈。她奋力抓住绳索挣扎,指甲在皮质座椅上抓出深深划痕,但身后的刽子手始终没有松开力道。最终,这位年轻的女战士在解放的炮声中永远闭上了眼睛。 【消息源自:《血色黎明:1949厦门情报战秘档》2023-09-01 厦门日报;《解密档案:解放前夕东南沿海情报斗争》2021-05-12 国家档案馆】 1949年10月15日深夜,厦门思明南路的老榕树在风中沙沙作响。26岁的刘惜芬被反绑双手推进吉普车时,旗袍下摆还沾着诊所消毒水的气味。三天前她刚给要塞司令部参谋长的太太接诊过感冒,现在后座上坐着的是保密局厦门站站长毛森,这个总爱用雪茄烟戳人太阳穴的男人正在检查绞索。 "刘医生,最后五分钟。"毛森掏出怀表放在仪表盘上,"要塞火力点的位置,说出来就能回家。"刘惜芬透过车窗望着黑黢黢的鼓浪屿轮廓,那里有她上个月和周烈参谋长跳完华尔兹后散步的沙滩。当时穿着银色高跟鞋的她假装崴脚,趁机记下了对方口袋里要塞图纸的折痕走向。 这个从鼓浪屿护士学校毕业的姑娘,两年前在给码头工人包扎伤口时认识了郑秀宝。"阿妹,你拿手术刀的手不该只治头疼脑热。"郑大姐说这话时,窗外正飘着1947年厦门的春雨。后来刘惜芬的诊所成了情报中转站,药柜第三格的阿司匹林瓶子里永远藏着缩微胶卷。 9月12日那天下午特别闷热。刘惜芬刚把最后一张布防图塞进旗袍夹层,诊所门铃突然暴响。"刘医生!"浑身是血的邹怀撞进来,"他们抓了印刷所..."话音未落,三个便衣已经踹开了配药室的门。她转身把正在焚烧的文件踢进炭盆,火苗窜起来映得人脸发烫——这个动作后来被写进保密局的审讯报告,称其"镇定得不像女流之辈"。 毛森在鸿山审讯室准备了三十六种刑具。最先用的是浸盐水的皮鞭,抽碎了她常穿的那件阴丹士林布旗袍。"周参谋长知道你是共党吗?"毛森把雪茄烟灰弹在她血肉模糊的膝盖上,"他昨天还来保释你呢。"刘惜芬吐掉嘴里的血沫子笑了:"那你该去问他呀。"她知道周烈办公室的保险柜密码是女儿生日,更知道三天前这个密码已经让解放军炮兵锁定了目标。 10月16日黎明前,吉普车停在曾厝垵的海滩上。毛森把怀表收进西装口袋时,秒针刚好走过凌晨四点。二十小时后,解放军先头部队在这片海滩登陆,战士们发现的遗体颈间还系着条白丝巾——那是去年圣诞夜周烈送的礼物,当时他醉醺醺地说"白色配你这种进步青年最合适"。 如今中山路步行街的奶茶店开在当年诊所的位置,只有巷子口的老阿婆还记得,1949年秋天有个穿旗袍的姑娘总在深夜抓药。她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天将明,夜正黑"六个字,字迹娟秀得像病历卡上的处方。
1949年深秋,一名女地下工作者被推上吉普车后座,就在车门关上的瞬间,特务头子猛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7-10 09:2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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