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 年,国民党中将李延年在贫病交加下死去,黄埔一期同学黄杰操办葬礼时,忍不住大骂:“李天霞这家伙,真是害人不浅。” 灵堂昏暗的灯光映着李延年褪色的戎装照,照片上的将星在岁月里蒙尘,而棺木旁放着的破旧皮箱里,除了补了又补的衬衣,还有份 1949 年平潭岛战役的作战地图。 地图上李天霞部队防区的红笔圈痕被指甲抠得透纸,像极了他晚年咳血时在床单上留下的血点。 李延年的命运在黄埔一期开学典礼就已埋下伏笔。1924 年的广州,他与王耀武、李天霞同列方阵. 当孙中山先生说出 “革命尚未成功” 时,山东籍的三人谁也没料到日后会有 “三李不如一王” 的说法。 抗战时期李延年在台儿庄率部死守,刺刀挑落日军军旗的瞬间,他袖口还缝着母亲寄来的平安符,而此刻符纸上的朱砂 “寿” 字,已被岁月磨成浅痕。 平潭岛战役前的 1949 年 8 月,福州绥靖公署的作战室里,李延年用放大镜看着海图,指甲在娘宫渡口划出白印。 他想起三天前李天霞来司令部时,皮靴上还沾着台北的泥土 —— 时任 73 军军长的李天霞,正借着 “视察” 名义往台湾转运私产。 “平潭岛是福建最后屏障。” 李延年敲着海图,却没注意到李天霞副官递来的茶水里,漂着几片暗示 “撤防” 的茶叶。 战役打响的 9 月 16 日夜,大雾笼罩海峡。李延年在指挥部接到侦察兵急报:“李天霞部撤离观音澳阵地!” 他摔了电话冲向地图,发现原本部署在滩头的三个团防区已成空白。窗外传来解放军木帆船的摇橹声,与李天霞谎报 “遭遇台风” 的电报同时抵达.电报纸 上的油墨还没干,而他不知道,这份电报是李天霞用三箱黄金买通李延年的参谋长所拟。 撤退时的军舰甲板上,李延年望着被炮火照亮的平潭岛,想起出征前母亲塞给他的山东大枣。 身后伤兵的呻吟里,有人喊着 “李天霞骗了我们”,而他攥着蒋介石亲发的 “死守令”,信纸边缘被海水泡得发皱,像极了多年后他在台湾监狱里,反复阅读的黄埔同学录。 军法审判那天,陈诚拍着桌子怒斥 “失守平潭”,李天霞的辩护律师却呈上 “李延年下令撤退” 的伪证 —— 证据上的签名,是参谋长模仿他笔迹描的。 台北市宁波东街的出租屋里,70 岁的李延年用缝衣针挑破腿上的溃疡。窗外传来军校学生的操练声,让他想起 1926 年北伐时的军号。 墙角的煤炉上炖着野菜汤,汤里漂着几片阿司匹林 —— 那是黄杰偷偷送来的,而药瓶标签上的 “李天霞” 三字,恰与当年陷害他的伪证笔迹如出一辙。 当他在昏迷中喊着 “娘宫渡口快补防” 时,隔壁房客正在听广播里李天霞 “病逝” 的消息,收音机里的哀乐,像极了平潭岛撤退时沉没军舰的汽笛声。 黄杰在葬礼上抚摸着李延年的骨灰盒,盒盖上刻着 “黄埔一期李延年之灵”。送葬队伍里,有位拄拐杖的老兵突然跪地: “军座!当年李天霞扣下我们的弹药,还说是您的命令!” 话音未落,骨灰盒上的刻字突然裂开 。 裂缝从 “李” 字延伸到 “年” 字,像极了平潭岛战役地图上,李天霞防区与李延年指挥部之间那道致命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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