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上海一男知青为了回城,抛弃了农村妻子。分别时,妻子哀求地说:“带着我

烟火人间诗 2025-06-27 17:55:40

1978年,上海一男知青为了回城,抛弃了农村妻子。分别时,妻子哀求地说:“带着我吧!”男知青却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想到,留给自己的却是终身悔恨…… 那年冬天特别冷,风刮得人睁不开眼。村口土路边,一女的跪在地上,哭得脸都花了。男人背着行李,站了一会儿,还是抬腿往前走。没回头,也没说话,只剩下一地寂静。 1978年,这一年改变了很多人命运。白晓峰是上海知青,初中毕业后跟着上山下乡的潮流,被分到皖北一个小村。干活、插秧、修渠,日复一日地混过了几年。那会儿,知青没地位,跟农民比都低一头,干活最重,吃得最差。可也就是那时,他认识了李云。 李云是村里姑娘,识字不多,胆子也小。白晓峰住她家后屋,两人起初不来电。可时间一长,相互照应的日子久了,感情慢慢发芽。村里人都看在眼里,也没谁反对。反正这年头,谁都巴望女儿能“搭”个城里人,说不定哪天能一起进城。 两人没办结婚证,也没举行婚礼,就那样算是成了家。晚上铺一张稻草褥子,遮风就行。李云很能吃苦,种地、做饭、洗衣样样不落。白晓峰从没为她买过什么,也没给过承诺,可她一直觉得他是要跟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事情变了,是1978年冬天。上海开始接收返城知青,政策一出,村里炸了锅。有的人盼这一天盼得眼睛都红了。白晓峰算是前几批入选的。他拿到通知书那天,李云做了三道菜。他没吃几口,心早飞了出去。 收拾行李时,她站在门口,憋了好久才说:“我跟你走吧。”他没答应。不是不想,是不敢。一旦带上她,就等于多一份负担,城里那点工资养不起两口子。更何况,她不是正式妻子,也没户口。 第二天早上,他走了。李云哭着送到村口,拉他衣角不松手。他挣脱开,一步一步地走远。走出村口那一刹那,他头也不回。 回到上海,他以为能从此开始新生活。单位分了个小岗位,做文员,领工资,排队买粮票。可他睡不安稳。一闭眼,就梦见她在泥地里跪着,眼泪挂满脸。他告诉自己:都是过去的事了,忘了吧。 他没回过信。她写过两封,一封说生了个儿子,一封求他寄点钱,孩子病了。他没理。日子继续往前推,工作上也慢慢安稳。后来娶了人,有了新家。家里没人知道那段事,他从没提起过李云,也没说自己还有个孩子。 到了八十年代末,儿子上学了。那年他路过邮局,看见一个熟悉笔迹的信封。拆开一看,是李云写的,说孩子上初中,想问问能不能看看爸爸。他叹了口气,把信揉了,丢进垃圾桶。 转眼到了90年代,他去老同事家做客,听见知青那段往事又被人提起,几个男人笑着说,谁不是在农村留了情分?白晓峰笑不出来。酒喝多了,脑袋晕,眼前都是她的影子。她喊着他名字,他装作没听见。她求他带走,他低头装忙。 有时候夜深人静,他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风吹着纸张沙沙响,他一根接一根地点。第二天照常上班,照常回家,但再也没了当初那份踏实。 他心里明白,最对不起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那个孩子。他给不了他名分,也没给过抚养费。现在孩子长大成人,是不是也学会了不提父亲? 2000年后,他退休,身体不太好。邻里闲聊,说起知青返城的事,他终于讲了一次。他没哭,只是说了句:“那年我没回头,是一辈子的错。” 他没回过那个村,也再没收到她的信。听说她后来没再嫁,一个人拉扯孩子过活。日子苦,但没向任何人抱怨。他也不敢问她还在不在,只敢想,有一天,也许她在门口晒太阳,孩子回来喊一声“妈”,她还会笑一笑。 这段感情没有结局,也没有翻篇。它就像那年冬天村口的一场雪,踏上去就留了痕,哪怕后来春天来了,雪化了,泥地干了,印子还在。永远在那里。

0 阅读:0
烟火人间诗

烟火人间诗

烟火人间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