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1年，27岁张勋如愿娶了14岁曹琴。洞房花烛夜，张勋一把搂住曹琴说：“你和外婆给我好运，我要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可一转身，张勋连纳妾都不知会曹琴。 曹琴坐在雕花红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她日渐憔悴的面容。那年冬天的北风卷着雪粒子扑在窗棂上，她攥着下人送来的礼单，指尖被烫金的“侧室刘氏入门”字样刺得发疼。陪嫁的丫鬟翠儿气得直跺脚，说老爷分明是打夫人的脸，曹琴却只是将礼单折好塞进妆奁——二十年来，这样的折辱早不是头一回。 张勋的官越做越大，府里的姨太太也跟着添丁进口。八姨太能唱整本的《贵妃醉酒》，九姨太会跳西洋交谊舞，连新来的十姨太不过十五岁，竟还识得洋文。每当宴席散场，曹琴看着满桌残羹冷炙，总想起新婚时张勋带她去吃的阳春面。那时他兜里揣着刚发的饷银，非要让她尝尝城里最鲜的虾仁馄饨，自己却只喝面汤。 最让曹琴心寒的，是张勋复辟那年。满城百姓都在骂“张勋复辟，遗臭万年”，曹琴却在深宅里急得直掉眼泪。她不顾下人阻拦，带着几个心腹婆子冲进议事厅，指着张勋的鼻子骂：“你糊涂！大清都亡了，你还做什么春秋大梦？！”张勋气得掀翻了八仙桌，青花瓷瓶在曹琴脚边炸开，碎片划破她的脚踝，血珠渗进青砖缝里。 可转天清晨，曹琴又默默让人熬了醒酒汤。看着张勋宿醉后苍白的脸，她想起那年他在战场上受了枪伤，也是这样虚弱地抓着她的手喊“疼”。丫鬟说夫人何必自讨苦吃，她却把热汤吹了又吹：“他就是头倔驴，我不拉着点，早晚得把自己撞死在南墙上。” 张勋败逃天津那天，曹府上下乱作一团。姨太太们争着打包金银细软，曹琴却坐在祠堂里，对着张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烧纸。火光映得她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嘴里喃喃道：“当年你说要让我过上好日子，如今这一大家子，倒成了惊弓之鸟。” 后来在天津租界的小洋楼里，张勋的姨太太们走的走散的散，唯有曹琴守着他。张勋中风瘫在床上，全靠她一勺勺喂饭擦身。有次他攥着她的手老泪纵横，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她，曹琴却笑着抹掉他嘴角的饭粒：“都这把年纪了，说这些做什么。”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恍惚间又回到了新婚夜，那个信誓旦旦要护她一生的少年郎，终究被岁月磨成了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曹琴的故事，像极了封建婚姻里无数女性的缩影。那些被辜负的誓言，被碾碎的真心，都藏在深宅大院的月光里。有人说她愚钝，守着个负心汉过了一辈子；也有人叹她痴傻，明明有机会离开却偏要执着。但或许在曹琴心里，婚姻早已不是单纯的情爱，而是一场用半生光阴下的棋，落子无悔，输赢都要认。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