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底,赫本被确诊结肠癌晚期,她的愿望是回瑞士过最后一个圣诞节,但是因为身体太弱无法乘坐飞机,纪梵希知道之后,立即派了私人飞机来接她。当赫本登上飞机之后,看到机舱中的东西,瞬间红了眼眶。 1992年冬天,奥黛丽·赫本坐在轮椅上,身边围着她的两个儿子、男友和几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炉火正旺,客厅里摆着圣诞树和简单的装饰,她偶尔抬头看看众人,说几句断断续续的话,讲的是拍戏的往事,是儿时在荷兰挨饿的经历,还有年轻时跳芭蕾的那些片段。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但始终坐着,尽可能地与每个人多待一会儿。 在这之前没多久,她还躺在洛杉矶的病床上,医生诊断是阑尾癌,但病情已扩散至结肠,无法手术,治疗意义不大,只剩几个月时间。 她听完没有多说什么,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要回瑞士。那是她多年生活的地方,安静,远离喧嚣,她想在那里走完最后一程。但医生和家人都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已不适合乘坐长途飞机,风险极大。 她的老朋友纪梵希得知这个消息后,没有多想,立即着手安排。他联系了赫本的男友以及几位朋友,准备了一架私人飞机。 机舱内不仅安装了必要的医疗设备,还特别配备了医生和护士全程护送。除此之外,他还安排人在舱内布置上她喜欢的鲜花和柔软的毛毯。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她的喜好准备,飞机安静整洁,布置温柔。 登机那天,她几乎站不稳,由人搀扶着走进机舱,坐到靠窗的位置上。她的手搭在椅扶上,眼睛扫过熟悉的花束和那些布置,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 医生守在一旁,机组人员全程小心翼翼。她在空中几乎没有说话,只在一两个瞬间睁眼看了看窗外,随后又闭上了眼。 她的家在瑞士的托洛谢纳,是乡间的一栋房子,四周是果树和开阔的田地。当飞机降落后,她被抬下舱门,一路送回家。家中已经收拾妥当,床铺干净整洁,炉火已经点燃。她一躺下,便再也没有离开这个屋子。 时间回到几十年前。1953年,她刚刚在《罗马假日》中崭露头角,前往巴黎为新电影寻找服装。当时的纪梵希刚开工作室,两人初见,他对她并不看好,觉得她太瘦、太寡淡。 但赫本试穿了一套毛衣裙之后,他的想法改变了。从那以后,两人结下深厚友谊。他为她设计了多部电影中的造型,《蒂凡尼的早餐》那条黑裙就是出自他的手。 他也为她设计过婚纱,是她在许多私下场合的造型顾问。两人合作多年,情谊始终如一。 赫本离开好莱坞后,投身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奔波于贫困地区。她年年在非洲、中南美、亚洲各国之间穿梭,身形消瘦,脸庞却仍然明亮。 她不再接戏,但仍偶尔接受采访。她把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公益事业上。直到1992年秋天的那次检查,才真正停下脚步。 在圣诞节前几天,她让人取出一件毛衣,那是她以前织的,说是送给纪梵希。她把毛衣包好,托人送出,并附上一张写好的小卡片。 那段时间,她的状态起伏不定,时而清醒,时而沉睡。有时一整天都不睁眼,有时又突然要人搀扶着坐起,看看外头的雪。 纪梵希在圣诞节后赶到了瑞士。那天早上他走进她的房间,她还醒着。他站在床边许久,两人没有多言,他坐在一旁陪了一整天。 第二天一早,他又来了一次,带来一些她喜欢吃的小点心,但她已经没有胃口,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1993年1月20日凌晨,她安静地在睡梦中离开了。当天早上,屋子里的人陆续醒来,先是她的男友发现的,然后叫来儿子,再叫来了纪梵希。房间里一时间寂静无声,没有人哭,也没有人说话。 几天之后的葬礼上,纪梵希站在队伍前列,和几位亲近的人一起,亲自抬着她的棺材,缓缓走向墓地。 他的步伐稳重,没有停顿,没有回头。雪还未融,道路有些滑,他却始终没有放开手。整个仪式结束后,他离开了瑞士,再也没有公开谈过那一段日子。
1992年底,赫本被确诊结肠癌晚期,她的愿望是回瑞士过最后一个圣诞节,但是因为身
端梦翱翔
2025-06-21 20: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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