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八路军民兵正给老乡开寨门,突然被几只手狠狠按住:“不许动,村里有多少八路?”民兵吓得大喊,一只大手捂住:敢动就没命了。 那年9月6日凌晨四点多,天还黑透了。沂蒙山区围山庄西北门,冷风一个劲儿地往门缝里灌。 民兵张洪春冻得浑身打颤,裹紧夹袄,费老大劲才给牵牛的老乡推开木门。门刚推开条缝,月光就钻了进来。 月光下,老乡牵着牛,凑近小声说:“洪春,北坡豆子得赶紧收,再拖两天就全烂地里了。” 他腰间的旱烟袋随着步子晃悠,烟荷包上的穗子都磨得起球了。 张洪春刚要应声,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村口老槐树下闪了一下。 仔细一瞧——妈呀!是刺刀反光! “是混蛋小鬼子!”张洪春骂了一句,一把推开老乡,转身就想关门。 可门板还没合严,三个黑洞洞的枪口就顶上了后脑勺。 伪军班长李二狗咧着大黄牙狞笑,拿刺刀尖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划,立马渗出血痕:“快说!村里藏了多少八路?兵工厂搬哪去了?不说现在就崩了你!” 张洪春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他突然想起寨主许天之昨晚说的话:“要是鬼子摸上来,能跑就跑,跑不了就咬他们一口!” 瞅准李二狗得意忘形的空当,他猛地一低头,从门缝里钻出去,边跑边扯着嗓子喊:“乡亲们!鬼子进村了!快起来啊!” 呼喊声,喊醒了乡亲们。4米高的寨墙上,30多个民兵抄起家伙就往上冲。 许天之站在北门炮楼,举起望远镜一看,心里猛地一沉。 黑压压的日伪军从三面围过来。他仔细数了数,足足700人! 伪军扛着膏药旗耀武扬威,朝村子走来。 “都听好了!”许天之用力拍了拍身边的抬炮,震得掌心发麻,“小鬼子想端咱的兵工厂?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32岁的他腰间别着两把驳壳枪,枪把都被磨得发亮。 就是他带着大伙,花了半个月时间,把残破的寨墙修得结结实实,还在炮楼里架起8门祖传的清代抬炮。 大伙手忙脚乱装填弹药:先倒火药,再填铁砂,最后压上碎犁铧。 17岁的邱建才抱着一筐手榴弹,气喘吁吁冲上炮楼:“寨主!县大队还没消息,该不会不来支援了吧?” 许天之咬得后槽牙直响:“不等了!把炸药堆到寨墙上,鬼子敢爬上来,咱就跟他们同归于尽!” 七点钟,日军的山炮先响了。“轰隆”一声,西街半间草房瞬间被炸成废墟。 许天之趴在射击孔后,眼睛瞪得生疼,死死盯着敌人猫着腰往寨墙摸。 “都稳住!等他们到三十步再打!”他压低声音,手指捏得发白,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当伪军离寨墙只剩十步时,许天之一挥手,大喊:“打!” 8门抬炮同时发出巨响,铁砂碎铧“嗖”地飞出去。 冲在最前头的伪军直接被掀翻,后面的吓得连滚带爬往回逃,嘴里还喊着“有鬼啊”。 “打得好!”民兵们刚欢呼完准备装填弹药,日军就变了招。 十几股敌人从四面八方冲上来,嗷嗷叫着往上扑。 许天之带着20个弟兄,哪里危险就往哪冲。 在东寨墙,他亲手炸死3个爬上来的鬼子,大刀砍得卷了刃,血顺着刀背往下滴,他看都不看一眼,接着挥刀。 午后,日军集中火力猛轰北门。 一发炮弹“轰”地命中炮楼,砖石乱飞,尘土呛得人喘不过气。 许天之突然感觉左臂一热——弹片直接嵌进肉里。 他闷哼一声,疼得眼前直冒金星,咬着牙撕下布条简单包扎,血很快又渗出来。 但他顾不上这些,继续大喊着指挥:“守住!都给我守住!” “铁砂没了!火药也快见底了!”有人急得直跺脚,声音都变了调。 许天之往下一看,地上躺满鬼子尸体,可黑压压的敌人还在往上涌。 他红着眼吼道:“把老百姓的铁锅全砸了!能找的铁器都拿来!” 没过一会儿,妇女们抱着碎铁锅冲上来,有的还端着铁盆。 民兵们把铁片塞进抬炮,许天之扯开嗓子喊:“乡亲们!今天就算拼到最后一个人,也要让鬼子知道,咱围山庄的人骨头硬得很!” 傍晚,500日军援军赶到。 十几门山炮一字排开,对着山庄疯狂轰炸。 寨墙多处被炸塌,“轰隆轰隆”的爆炸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民兵们被迫退到街巷,用门板、家具临时搭起防线,连水缸都搬出来挡子弹。 许天之带着30多人退到西门,发现河滩被日军机枪封锁。 “跟我冲!拼了!”他带头往外跑,密集的子弹扫射过来,身边的弟兄不断倒下。 许天之腹部中弹,却一把推开前来搀扶的邱建才:“别管我!带着弟兄们快走!” 说完,他摸出最后一颗手榴弹,拉环的那一刻,闪过妻子和儿子的面容…… 日军撤走后,村民们在河滩找到许天之的遗体,他双手还保持着拉弦的姿势,身下压着三具鬼子尸体。 这场仗,围山庄72人壮烈牺牲,却打死打伤100多日伪军。 靠着土枪土炮,他们在沂蒙山区立起一座不朽的丰碑。 直到今天,老人们摸着寨墙上的弹痕,仍会红着眼眶说:“当年啊,许寨主带着大伙跟鬼子拼到最后一口气……这仇,咱不能忘!”
陈赓兵团的3个军长,建国后授什么军衔?只有1人先授中将后授上将“老周,这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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