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初期,毛主席生日临近时,齐白石写了一副对联给毛主席,让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对联写错了一个字! 1949年春,北平和平解放,城门外的胡同深处,齐白石挥毫作诗,感叹岁月巨变。 同年秋,他应邀进驻北京,担任中央文史馆馆员,兼任中央美术学院名誉教授与北京中国画院名誉院长。 新政权用礼遇迎接传统艺术巨匠,既表明对文化根脉的敬重,也彰显建设新国家的胸怀。 老人受此激励,创作热情再度高涨,把笔墨视为热忱回报。 1949年深冬,齐白石在烛光下刻成两方印章,一朱一白,印文均为“毛泽东印”。 石材细密,刀痕爽利,是老人积年手劲的浓缩。 印章经艾青转交丰泽园,毛泽东收到后十分珍重,随即因故未回书,改由秘书田家英携润笔费登门拜访。田家英将主席谢意口头转达,白石老人一时动容,连道不敢当,又让田家英带回一幅新画,题款简朴,只写“润之主席正”。 次年四月,江青奉命前往跨车胡同看望齐白石,并转达主席问候。 三日后,专车停在老人门前,接他赴中南海。 丰泽园内海棠盛放,朱德、章士钊、俞平伯陪坐,席间谈诗论画,乡音交织。 毛泽东吩咐厨师把红烧肉炖得软烂,顾虑老人牙齿,细节见情。 饭毕,主席半开玩笑地说,两人小名皆称“阿芝(之)”,既是同乡也是同名兄弟。 说罢,席上笑声四起,气氛温暖而松弛。 秋风初起,齐白石翻出旧藏。《苍鹰图》画成于四年前,鹰立奇石,神形俱备,寓意坚毅。 他在画角补题“庚寅十月”,又写上款“毛泽东主席”。 与画同送的还有对联“海为龙世界,云是鹤家乡”。此联原句本作“天是鹤家乡”,齐白石误以为自创,随手改字。 几周后,张伯驹携友登门,指出此事。 老人先是发怵,旋即在张伯驹宽慰下释然。张伯驹称“云”更与“海”相谐,何须循古规。 事实印证这番话。 毛泽东接联后只觉笔意畅达,丝毫未提字误,后来不少书家亦沿用“云”字,久而久之,“天”字版本反被淡忘。 1951年,齐白石连作《菊花图》《松鹤旭日图》,寄寓盛世长春。 画未及干透,已被送入中南海。 老人用篆书题“益寿延年”“毛主席万岁”,笔锋俯仰之间饱含祝颂。 同年底,毛泽东迎来花甲寿辰。齐白石写下巨“寿”字,落款“九十三岁白石”。 篆笔浑厚,石钟鼎彝之意回荡于宣纸,恭贺之情跃然可感。 主席当即将大部分书画交文化主管部门,唯独留下老人珍爱的青石雕花砚,以作纪念。 此砚出自湖南老坑,坚致温润,是白石四十余年伴身之物。砚底铭文刻明“不传子孙”,却被主人打破旧誓相赠,情意份量不言自明。 次年国庆前夕,齐白石与“湖社”“松风画社”诸友合绘《普天同庆》,画面牡丹繁盛,双凤展翼,各家笔墨融为一轴。 十月五日,毛泽东复信,向白石及共同作者致谢,并称“甚为感谢”。 此类回信简短真挚,从无官样文章,足见书写者对艺术家群体的尊重。 1953年初,文化部与中国美术家协会为齐白石举办九十华诞庆祝会,授予“人民艺术家”荣誉称号。 周恩来亲赴晚宴祝贺,毛泽东数日后遣人送去茶油寒菌、人参、鹿茸、羊毫笔。 礼物朴实却贴心,显示领袖对传统文化守护者的体贴。 1957年春讯传白石病重,毛泽东即刻嘱田家英探视。 老人泪目,连称“见太平已足”。 翌日拄杖步入画室,摊纸泼墨,一株牡丹层层铺展,色艳而不俗。他说此画要给主席留念。 此后病势加剧,画室灯火渐稀,十月午后,香山枫叶燃遍,老人安然谢世。 噩耗传入中南海,毛泽东沉默良久,只言“艺坛痛失巨擘”一句,示悲悼意。 纵观两人交往,次数并不频繁,形式亦无繁礼,主要依托书信往返、书画贻赠、礼物酬答。 历史长卷中,不难发现由此映出的多重维度。 政治领袖对文化大师的礼敬,传统艺术家对新政权的认可,还有湖湘血缘投射的亲近。国家处在重建开局,社会万象求新,却未割断文脉,反而通过这段情谊让外界看到包容与传承。 毛泽东重视齐白石,是在为民族文化提前树立典范;齐白石回赠作品,则以艺术语言记录时代新貌,展现知识分子参与国家叙事的姿态。 错字对联成为交往中最具人情味的篇章。 “云”字看似疏忽,实则显露艺术自由的可贵。 毛泽东欣然接纳,学界将此视作新中国文化政策宽裕的缩影。对联流传至今,学术探讨仍在持续,其价值早已超越字面。 那一笔“云”,既带着湘江雾气,也写下大时代的宽厚气度。 二十世纪中期,国家与个人命运交汇。齐白石让苍鹰振翼,让海云对舞,把沧桑锤炼出的生动笔墨献给共和国。 毛泽东以赤诚相待,以细致关怀回应民间艺术精神。 两位巨人共书一页翰墨情谊,为现代中国政治与文化的对望提供范本,也留给后世一份关于理解、尊重与创新的启示。
新中国成立初期,毛主席生日临近时,齐白石写了一副对联给毛主席,让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不急不躁文史
2025-06-11 18: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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